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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大問題?」林天勝大惑不解。
「這問題出就出在你放過小偷這件事情上了。」孫福貴不禁酒力盡去,焦急地說︰「本來吧,你幫人家抓小偷無可非議,可你為何還呆在原地,不盡快離場?」
「哦,你是怕小偷看見,記住我的模樣,日後會來報復吧?」
「是呀,怕的就是這個。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天成市才多大點兒地方,說不定哪天踫面了給你一磚頭,或者尾隨你找人收拾你一頓,你上哪兒找這幫氓流啊?」
林天勝搖搖頭。不過,孫福貴的話他還是要听的。听人勸,吃飽飯,林天勝懂這個道理。
可這事情過去一周多了,也沒見有什麼動靜,林天勝就漸漸把這話忘到腦後了。
老話說得好,人家不是不報,是時機不到。時機一到,自然會報。
幾天後,孫福貴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就急匆匆地離開商店,趕往天成中心醫院。
在病房,孫福貴看到了和他當初驚人相似的一幕︰林天勝躺在白布床單上,蓋著白布單被子,頭上纏滿繃帶,鼻上罩著吸氧罩。
孫福貴坐在床頭凳子上,焦急地看著林天勝,等待他蘇醒。
林天勝一睜眼,孫福貴就趕緊問道︰「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唉,活該沒听你的話,遭了這份罪。」林天勝嘆口氣,幽幽說道。
原來,今天上午,林天勝見小偷數日並無動靜,想起要給前妻女匯錢,遂下樓,步入小區門口的銀行儲蓄所,分別給妻女各匯五十萬,只留少許日用。
辦完出門,林天勝也不急于找工作,因接連在家看了幾日悶書,想尋個清靜地角散步閑逛,也好解除胸中煩悶。據小區有人說,近日天成市來一道士,在商業街口立攤算卦,十分神驗,不由興趣大起,想去看個究竟,便信步沿中心路直奔商業大街而去。
果然,商業大街十字路口人行步道上,站著一個道士裝扮的人。此人頭束道髻,身穿道袍,懷抱拂塵,腿束裹綁,足蹬灑鞋。道士跟前地下擺開紅紙一張,上書「化道緣」二字。一個女孩站在面前,正在向道士求測。
林天勝緊走幾步上前,觀看清道士如何為女孩子測算。
只見道士當街而立,鶴發童顏,頗有些仙風道骨模樣,口中正在念念有詞︰「你今年芳齡二十四歲,是正月二十日亥時生人,為己巳年丙寅月丙辰日己亥時。今問姻緣如何,當先看日元丙火。丙逢寅月當令生旺,又年柱巳火頂起,自身屬性強旺無疑。♀女逢強旺你必定是爭強好勝之人。」
女孩仰頭,一臉虔誠︰「對,對。你說得很對,平日里我就是好強。你主要看看我婚姻怎麼樣?」
道士微笑著,繼續說道︰「你平常言語迅速,待人禮數比較周祥,但多有嘮叨瑣碎之嫌。」
「也對。」姑娘連連點頭,急不可耐地要听下文。
「你于2008年早有男友,因在讀書中被家人拆散。但你與男友情深,欲罷不能,想重續前緣。」
女孩聞之,面色大變︰「你怎麼知道的?這事兒只有我爹媽知道啊!」
道士不看女孩,仍舊自顧說道︰「依我看,今年命逢本命之年癸巳,癸水正官當立,此姻緣當成,可許嫁期,時間當在秋冬。」
女孩听了,不由面色一轉,喜上眉梢,臉頰飛紅。
「不過,你今生與父母緣薄,現正背井離鄉打工,手中積蓄無幾,需要多多奮斗吧。……」道士說到這里,抬眼看到林天勝,忽然止住話語,沖林天勝點了下頭,微微一笑。
林天勝頓覺此人好生親切,十分面熟,可又想不出在哪里見過,何時見過,不由心中十分迷茫。
道士彎腰收起地上紅紙,連女孩賞錢也未收,徑直走到林天勝跟前。
「先生印堂發黑,恐災禍不日將至,望珍重。」道士說完,徑直信步而去。
林天勝一時愣住,看著道士背影轉過街角不見蹤影,卻沒注意到,就在他身後不遠處,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伙,向他這面包圍過來。
這幾個人面帶殺氣,頭發燙成紅橙藍綠,胳膊上紋龍刺虎,顯然來者不善。
周圍路人眼見這幾人來勢洶洶,紛紛躲避,唯恐避之不及,禍及自身。
一會兒,幾個人已經靠近林天勝,其中一個矮個小伙,正是那日被林天勝絆倒的小偷,對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突然幾步沖上,從身後抽出一個短棍,照著林天勝的頭頂就砸。
林天勝只覺頭上被重重一擊,「轟」地一聲,二目一黑,倒在地上。
其他幾人見一擊得手,便蜂擁而上,紛紛抽出棍棒,朝林天勝全身招呼。一時間,只見人影閃動,棍如雨下,打得林天勝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見林天勝被打得一動不動,象是死過去了,為首的年輕人便打了個口哨。其他幾個人听到,就扔下棍棒,分四處奔跑,眨眼之間,就沒了身影。
這時,方才有好心人拿起電話,報了警。
听到這里,孫福貴說︰「你知道嗎,剛才醫生告訴我說,你被這幫混蛋打斷了三根肋骨,胳膊和腿腳多處骨折,你全身的傷口縫了一百多針!這幫挨千刀的,怎麼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這真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好好吸取這個教訓吧。」孫福貴不免嘆息連連。
「沒事兒,我身上的傷,已無大礙,養幾天就好了。」林天勝假裝輕松地說道,急忙岔開話頭,「不過,我到現在也沒明白,那個道士怎麼就看了一眼,就知道我會有此一劫?」
說完這句話,林天勝頭上和臉上的傷口,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不由地口中 噓氣幾下,勉強忍住。
「你別胡思亂想了,這時候還有閑心思想這事兒!」孫福貴說,「听醫生說,你還算幸運,僅僅有點輕微的腦震蕩,骨折已經完全接好了,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真要是留個什麼後遺癥,你今後可就成為廢人了。」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命硬,死不了的。」林天勝說。
「也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也就別多想了,想也沒用,只管好好養傷。」孫福貴說,「我給你雇了個護工,有什麼事,只管叫護工來做。你在這里,也別太省,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如果錢不夠,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和你嫂子會經常來醫院看你,你哪里也不許去,就呆在這里。說不定,那幫混小子還在到處找你呢。另外,醫院的住院費和藥費,我已經交足了,你就放心養傷吧。」
「那,…」林天勝本想說聲謝謝,可這話到了嘴邊,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就生生咽了回去。他知道,他又欠了孫福貴一個天大的人情。不過,林天勝又覺得,這輩子交了這麼個好朋友,也知足了,還想求什麼呢?
「沒事的,你們放心吧。我保證听你的話,哪里也不去,就在醫院養傷。」林天勝說,「你店里還有一大攤子事,你趕緊回去吧,這里有護工就行了。」
「那好吧,我就先回店里了,你可千萬听話啊。」
「嗯。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孫福貴走後,林天勝閉上眼楮,不知怎麼地,忽然就想到了妻子和女兒,眼角就有些濕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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