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門啊主公,加把勁頭,我感覺我的身體又快回來了。」入尊一聲大叫,驚喜不已。
唐春一嗦,罵道︰「你安靜點都不會!」一講完趕緊全力凝神幫助入尊重塑大黃峰的身體,其實是把原來大黃蜂的微塵重新凝聚罷了。
良久,黃光閃著,一只大黃蜂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了唐春面前。這貨抬眼一看,頓時傻眼了——因為,這只大黃蜂的身體中其它部位都復原了,可是大黃蜂的腦袋瓜卻不見了。翅膀腳啥滴都在,就是不見了腦袋。唐春努力著想把大黃蜂腦袋給凝聚回來,可是終究還是沒能辦成。
「唐春,你干了什麼?」入尊貌似發現自己這新生成的怪胎樣子,憤怒的咆哮開了。連‘主公’都不叫了。
「嗦什麼,還不怪你自己。再亂叫的話我這刀子可不饒人。」唐春冷哼道,趕緊故意的板著個臉裝得一本正經。
「我腦袋呢?腦袋呢?」入尊一下子底氣弱了不少,因為跟唐春有拜主契約,惹這家伙惱火的話肉痛的將是自己。
「還不得怪你,剛才正在幫你塑造腦袋,你不是大叫了一聲什麼‘有門啊,加把勁啊。’結果,我一嗦,你的蜂腦袋忘了凝聚回來。現在怎麼搞都搞不回來了。」唐春冷冷哼道,自然是要把這屎盆子扣入尊身上了。其實,這貨也是給搞得莫名其妙的,怎麼滴入尊的蜂腦袋就不見了。
而且,天眼搜索過,泥巴里並沒發現有關大黃蜂腦袋的一絲氣機的,絕不可能在泥巴里面。
「啊,怪我啊怪我,我一時高興就叫出來了啦,完蛋了完蛋了,沒腦袋怎麼出去見人啊?我堂堂的當年八大氣罡境高手啊。」入尊後悔得想去撞牆,拚命的煽著翅膀拍打著自己那蜂身子。
「怪了,你沒腦袋怎麼還會講話,怎麼還會看到外邊呢?」唐春倒是疑惑,問道。
「不清楚,估計是我的魂神就融入這蜂身體中了。沒腦袋照樣子能感覺到外邊一切。」入尊說道。
「算啦,別急,以後等我功力高了再給你裝個假腦袋就是了。比如,石頭融雕的,保準撞起人來比你原來的蜂腦袋還要硬實。」唐春安慰道,心里差點笑破了肚皮。
「不要不要,假的拿來干嘛。老子又沒死。」入尊煽著翅膀大叫道。
「唉,要不以後嫁接一下。」唐春說道。
「嫁接,怎麼接?」入尊趕緊問道。
「比如果樹來講,把桃樹的枝截下來嫁接到李子樹上就能長出桃子跟李子結合的果子來。味道既有桃子的味道又有李子的味道。而同理,我可以再選一只優品質的大黃蜂把它的腦袋砍下來嫁接到你這只身上,豈不是跟原本的一樣嗎?」唐春搬出了他的歪理論來。
「嗯,好像還有些道理。有道理,今後要找一定要找一個強悍些的大黃蜂腦袋嫁接上。主公,這事就拜托您了。」入尊要求人時馬上又低三下氣了。
「沒問題,這事包我身上。」唐春差點要拍**了,不過,在爛泥地里不好干這個,「不對啊,你好像突破了是不是?」
「嗯,我感覺好像突破到了‘蟲王變身訣’的第二層,也就是你講的煉氣第二層了。也不曉得繼續**下去會是個怎麼樣的狀況。不過,我感覺全身充滿了活力。而且,感覺到身體中有一股氣在黃蜂體內**著。而且,感覺這股氣品級高,比內氣好像還強悍一些。」入尊說道。
「那就好,有成就就好。繼續練下去突破再突破,到最後功力高了發生蟲變,漸漸的塑造出人的身體來的。你就可以再世為人了,因為蟲子是屬于妖姓的,所以,你攻擊出來的就是妖氣了。」唐春極力鼓勵這老家伙道。
心里尋思著是不是因為練了‘蟲王變身訣’致使得這家伙把蜂腦袋練沒了,難道是再突破時就開始變身了,從蜂腦袋開始變起,不曉得會變成什麼腦袋來了。
唐**里當然沒底了,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半吊子的修真者,原本讓入尊**也是用來忽悠這家伙的。想不到還真有所成就。
「嗯嗯,我听你的,我要變**,我要當人。我要當高手。」入尊高興了起來,頂著沒腦袋的身子大叫大嚷開了。
「夠了,出來吧。」這時,一道冷哼聲傳來,唐春看見,稻田上的泥巴突然被人吸扯了上去似的露出一個井大的洞來。
這廝戒備著跳了上去。不過,感覺也是徒勞。因為,那聲喝問之人就是其音波震動帶過來的殺機也壓得唐春差點抬不起頭了。
上到地面後,這廝一掃,頓時傻眼了。因為,原本金燦燦的稻田此刻全都枯萎一片。稻谷居然變成了淡淡的白色,而且,全都干癟癟的好像被什麼吸收去了精華似的焉頭耷腦的提不起勁頭來。
「這是你干的好事。」一道聲音如寒冰般的傳來,唐春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蓬亂著頭發,一身青色布衣都洗得發白了,褲管上沾滿了泥巴。而此人的臉半遮半掩著。他手中拿著一把鋤頭,正一臉心疼的看著那大片的些稻谷。
「晚輩唐春參見前輩,這些稻谷怎麼回來?」唐春一臉疑惑。心里尋思著此人難道就是雲娘娘要求的高手,連龍嘯天這種氣罡階初階強者都有些發怵的高人。不過,看上去一點高人相都沒有,活月兌月兌一個村野農夫形象。
「怎麼回來,老夫突破時形成的‘悲情煞’本來是這稻田的最溫潤的營養。現在全給你吸光光了。它們失去了營養就成這樣子了。」老者說著,但唐春在他臉上並沒發現任何情緒波動的跡象。
「悲情煞?」唐春模了模腦袋,不解這啥東東。
「哼!」老者好像生氣了,突然一把把手中的鋤頭扔向了稻田里,滋溜一聲,唐春當場差點震掉了下巴。因為,老者的鋤頭居然像是一台充滿煞氣的開路機一般從梯田頂上一直往下鏟了下去。
不久,就形成了一條寬達十幾米,長達幾千米,深達二十來米的下山坡路樣的壕溝來。這才是人家隨手一扔啊!要是鏟人身上幾百人也給他鏟成了肉泥了。
「前輩就是海空一恨?」唐春可以肯定這個了。
「龍嘯天那混賬東西給你透露過我了。」海空一恨略顯不滿皺了下眉頭,氣罡境的龍嘯天這大高手在他面前成了混賬東西。唐春在心里暗暗咋舌不已。
「我是替一個人送信來的。」唐春莊重的一禮,手一拍騰出那封信來,老者眼皮子眨巴了一下,哼,「還不錯啊小女圭女圭,居然還有乾空袋。」
「別人送的,我窮得掉渣。」唐春趕緊說道,也不擔心這種高人會干搶袋子的活計。
「別在老夫面前油嘴猾舌,這乾空袋雖說品級低,但世面上極難見到。就這種貸色也可以換上幾十顆的上品元石,可以說它價值不菲。小女圭女圭還得注意財不外露,不然,就你這點小身手,怎麼死的都不清楚。」海空一恨貌似還相當關心唐春。倒是令得唐春有些疑惑不解。
「多謝前輩提醒,我相信前輩所以才敢外露,一般人我不敢露。」唐春抓緊機會小拍馬屁。
「噢?」海空一恨貌似還有些受用,轉爾打開了信,突然,老家伙好像發瘋了似的一把把信往空中一扔,頓時,信呼嘯著被那股罡氣沖到了上千米的高空中瞬間就化成了碎末,那家伙大吼道,「你害我還不淺嗎?你個**,居然還敢來求我救那個**。**!」
瘋了,絕對瘋了,海空一恨拳打腳踢,隨手一掌往上一扯,滋嚓一聲長響,那掌力像風刀一般割了過去,頓時扯起一塊長達百米,寬達幾十米的梯田。
好像這塊梯田整個被當面皮樣的揭到了空中被海空一恨往外猛力的一甩,梯田當成飄帶好像一塊厚重的鐵板狠狠的抽在了幾千米外的大山上。
滋啦一聲巨響,那山劇烈的顫栗著頓時就是碎石、倒霉的花草、包括十幾人抱的巨樹都滿天騰空到了上百米處,塵土碎石籠罩住了幾千米範圍,等得一切落盡之時,唐春發現,那山已經被硬生生的抽裂開去成了兩片,貌似開公路劈山而過架勢。
露出一條深達幾十米的溝壑來,唐春差點嘴都合不攏了,心說這是啥境界,難道就是氣通境強者的威力嗎?這跟電視中演的移山填海的仙術有啥區別?
「**,前輩,你這是在罵自己。」唐春也琢磨出一點什麼味兒來了,估模著這個海空一恨跟雲娘娘年輕的時候有些什麼瓜葛了。
「小女圭女圭,你這話什麼意思?」叭地一聲,唐春被海空一情一拳砸得飛到了百米開外,幸好是砸進水田里,不然,這重傷肯定難免。
「洛東海不姓洛,是**的,**!」唐春也惱火了,站起來大聲的叫嚷道。
「怪了,洛東海怎麼就不姓洛了。不姓洛怎麼就成**了?」海空一恨好像又有些恢復了平靜,看著唐春。
「你罵自己是**,我只能講清楚了。」唐春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