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要你幫,天大的笑話,笑話!」那護衛譏諷著笑道.
不過,洛河一居然沒動靜,唐春只好郁悶的回了小樓,腦瓜里一直在思忖著想別的什麼輒引洛河一上鉤。
就在這廝搜腸刮肚的時候,居然傳來洛河一的聲音,道︰「說來听听?」抬頭一看,洛河一居然恢復了平靜,正站在唐春不足十米之地盯著唐春。
「我不喜歡跟人站著講話。」唐春淡淡說道。
「噢,你喜歡怎麼樣跟人講話?」護衛一听要上前抽唐春嘴臉,不過,洛河一貌似給勾起了興趣,擺了擺手,護衛退下了。
「既然你是堂堂的順天王府繼承人,怎麼樣招待客人這點禮數都不懂嗎?」唐春繼續囂張,因為,只有囂張才能更為引起洛河一興趣。
「放肆!小王爺,我上前賞這個不知禮數的狗東西幾巴掌。」護衛凶巴巴的說道。
「退一邊去,記住,沒有發話不準再嗦。」洛河一霸氣出來了。爾後說道,「馬上交待下去,在‘謝亭’我要招待客人。」
「謝亭,小王爺,恐怕……」那護衛有些猶豫,唐春心里一動,心說這‘謝亭’難道有什麼名頭不成?叭地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那護衛打了個趔趄歪了歪退了三四步才停下了腳步,嘴角頓時冒血了。
「主子發話什麼時候由著你來嗦了。」洛河一哼道,那護衛再不敢言,趕緊下跪請罪連煽了自己十個耳光,直打得鼻血直冒臉成豬頭洛河一才擺了擺手,護衛趕緊跑去交待了。
唉,這些王府護衛在外人面前光鮮,其實,在府中跟王府中養的一條狗也差不多。唐春在心里嘆了口氣。洛河一不再講話,轉身就走,唐春也沒吭聲,跟上了。人家是小王爺,得給他面子讓他舒坦著才是。
繞過湖後又轉了一個彎,發現另外居然還有一個更大的湖。碧水清清,金魚在水中歡快的游著。
而在湖中心淡淡的薄霧中若隱若現著一個的亭子,此亭子四面環水卻並沒有橋梁什麼可以借腳而上的設施。
唐春天眼掃了過去,不過,在接近亭子周遭幾十米距離時感覺一觸踫到薄霧後就給反彈了回來,好像天眼踫到了棉花團似的。
估計是有結界之類或什麼設置保護著這亭子,怕驚動王府中的高手。所以,唐春收回了天眼跟在後邊。
洛河一一臉淡然直接就踏足于水上,像是在走平常路一般走向了亭子。唐春一看,逼出足底下穴位丹田中的星元力往水面而去。
因為星元力質量比內氣高,所以,沖擊在水面上後唐春的靴底居然不用沾住水面直接利用反沖之力好像氣墊船一般往前走去。
這一反常現象果然令得洛河一余光中瞥了瞥唐春,臉上閃過一絲訝然。不過,他也沒作聲,也沒停步,繼續往亭子走去。
唐春發現,洛河一在快到薄霧處時手中一塊玉佩往落霧中一劃拉。頓時,薄霧好像話劇開幕時的幕布一般的拉開了露出一個高大的門洞來。
唐春緊跟著洛河一走了進去,這時抬眼一看,果然,亭子上一塊黑色的木牌上寫著——謝亭。唐春直覺這‘謝亭’二字有什麼秘密,天眼掃了上去。
就在這時候,一個斗大的‘謝字’閃了一下突然彈出來如離弦之箭一般眨眼間就到了唐春面前。
一聲脆響。
唐春感覺一股無匹的巨大氣壓如冰坨一般撞擊過來,等自己反應過來想閃時人已經掉進了湖中。那速度根本就是一種‘念想’一樣的快,你根本就來不及閃開。
這家伙心里頓時扒涼扒涼的,才想起剛才洛河一說去謝亭時那個護衛有猶豫還被挨了一巴掌的事。洛河一轉身冷冷的看了唐春一眼,哼︰「在‘謝亭’規矩點,別亂瞄,不然,這只是初懲,下回就不是如此了。」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謝亭’二字筆力蒼勁,想欣賞一下這字,想不到莫名其妙就落水了。厲害。」唐春一臉謙意。
「上來吧。」洛河一哼道,往亭子而去,唐春彈出了水面,[***]的也沒辦法了。只好逼出了穴位丹田中一些火屬姓的靈力,不久,衣袍上一股股蒸氣冒騰著,再不久,干了。
「想不到你練的是火屬姓的內氣,不錯。」洛河一誤會了。
「身體就是屬火的,沒辦法,只好練這種功法了。」唐春說道。當然不會說老子逼出的是真火,不是火屬姓內氣。不久,有漂亮妹妹婢女送來了點心茶水等。爾後悄悄退走了,那婢女功力也不弱,沾波而走而不濕腳。
悶頭喝了半杯茶。
「你可以說了,我相信你不是魯莽之輩。」洛河一盯著唐春。
「听說小王爺你當年是為了烏其東此人跟曹滿河才起了矛盾?」唐春問道。
「嗯,這個,王府所有人都曉得,沒啥奇怪。」洛河一說道。
「要反盤的話還請把當年之事詳細告知本人。」唐春問道。
「我不想再狠扎自己一刀。」洛河一皺緊了眉頭,臉色頓變了變,不由自由的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嘴巴。看來,它對洛河一的傷害的確很大。
「既然你為之痛苦幾年了,就不要怕再最後來一刀。」唐春淡淡哼道。「放肆!」洛河一大怒,一拍桌子氣勢壓向了唐春。
「成大事者都要有著‘大山壓于頂而不崩之’的胸襟跟氣概才行。越是壓力大越要頂住,一旦過了這個坎兒你就是真正的贏家。所以,我不想跟一個氣量如此之小,動不動就發怒的莽夫再嗦什麼,告辭。」唐春站了起來,沒再看洛河一一眼,轉身就要走。
「哈哈哈,好!好!好!有氣魄!唐將軍,請坐!請上坐!」想不到洛河一突然狂笑幾聲,態度頓時大變,客氣了起來。並且,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要請唐春上坐。
「如果小王爺不想讓我唐春成為王府的冤魂的話我還是坐本該屬于自己的位置,小王爺,你請先坐。」唐春說道。洛河一假意的推托了一下坐了下來,爾後唐春才也坐了下來。
「當年,火蘭國侵入。父王是統兵大帥,統領南蠻附近四省共計130萬兵力出軍火蘭國。而曹滿河的父親是西南大將軍,被虞皇任命為副帥配合父王滅敵。軍隊勢氣高昂,勢如破竹,不久就收回了大片失去。不過,遇上了一個大問題。」洛河一講到這里停了下來,在沉思。
「估計這個‘大問題’才是引起兩國爭端的原因吧?」唐春良久後才問道。
「沒錯!」洛河一點了點頭,喝了口茶,茶碗蓋 地一聲刮了一下茶碗,這麼重刮,說明其人內心正在進行著斗爭。這事,估計涉及的方方面面很重。唐春也不說話,默默看著他在進行思想斗爭。
「因為,當年兩國打仗也是因為一座園子惹出來的。」洛河一說。
「那這園子的主人肯定重量非凡了。」唐春喝了口茶,越發的興趣了。
「你錯了,此人默默無聞,而且,就是那名都帶著滿身的土氣,他叫謝石柱。不過,後來有人傳說此人居然是武王的師妹‘秋波漣漣’家的忠僕。
一時間,盤石鎮那個地方是風聲水起。各路人馬雲集,平時連個五段強者都見不到的小鎮當時先天高手滿街都是。你隨便的不小心踫敢別人一下那人肯定就是先天強者。
至于說氣罡境強者也來了不少。一時間,盤石鎮好像要開武林大會似的。而火蘭國居然突然偷襲,派出20萬兵馬,在百名超級藍衣衛高手帶領下搶佔了盤石鎮。
虞皇接到消息後馬上就任命了父王為大帥奪回盤石鎮,當年紫衣衛高手也來了不少。而最大的問題就是盤石鎮謝家園子了。兩軍在盤石鎮進行了大規矩戰爭。
雙方出動的總兵力都達到30萬。滿天都是能騰空滑行千米甚至幾千米的高手在血戰著。而五六段位的低手全成了這些高手手中的‘人肉兵器’,沙袋,隨手扔出去砸向對方。
大戰第二天又進行了一場小規模戰斗,而我就是那次戰斗的前鋒統兵將。而曹滿河是副將。本來全盤都是我跟府中智者策劃的。
最後結果卻是不盡如人意。曹滿河居然趁機下手把烏其東干掉了而且搶走了身體跟頭顱。可是奇巧的就是,烏其東居然就是守護謝家園子的藍衣衛負責人中一個小將。
就因為他死了,而謝家園子居然在瞬間就給發現了並且被我們搶了回來。這次事件就搞得很大了,虞皇借機大搞聲勢。皇朝軍隊一鼓作氣奪回了所有失地不說,還搶佔了火蘭國半個省的土地。
曹滿河得到聖上褒獎,又得物來又升官了。可是沒我什麼事了。這事父王有別的原因,所以,最後眼睜睜看著這功勞給曹滿河搶走的。
這些年下來,我一想起這些都撕心裂肺的痛著。我感覺自己快頂不住了。快崩塌了。」洛河一一講完,居然大步到了唐春面前,伸手拽緊了唐春的手,說,「唐將軍,這事如果你能幫我辦成,我洛河一不是無情之輩。」
唐春的手給他拽得快斷了似的,趕緊說道︰「小王爺,我可沒你功力高,這手可是肉長的。」洛河一才反應過來,松了手有些尷尬的回到了位置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