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大夫人是好心。就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想當一村婦,我呸!馬上跟我們走,金紫山庵堂可是大地方。那里吃得好住得好,香火旺盛,比你呆這里當一村婦強得多。」劉宏搖著一把扇,搖頭晃腦。
「是啊梅蘭,你現在是戴罪之身。朝庭隨時發一道誥令就能要了你的命。不如削發為尼安全一些,朝庭一般不會難為你這方外之人了。」這時,唐春才發現。母親娘家梅家堡的二管事梅仁這老家伙居然也在場,居然也加入了劉宏的說客隊伍去了。
「我是南都候爺唐信的正妻,誰也別想勸我落發為尼。我要一輩等著候爺,等著我兒唐春回來。你們這群惡賊,馬上滾。不然,我要報官了。」梅蘭一臉正氣,面對幾十個凶神惡煞的家丁居然面不改色。
「對對對,梅夫人是好人,是我們村的活菩薩。誰也別想帶她走,不然,我們拚了。」一個村長模樣的白胡老人跺了跺手上的木棍,叫道。
跺跺跺……
一時之間,幾十個村民全都跺起了木棒。聲勢還是相當嚇人的。
「趙水生,本官是榆縣總捕頭蔡橫。馬上把村民解散了。不然,本官將以牛村村民聚眾鬧事攻擊縣府為由拿你們去縣衙法辦。」蔡捕頭站在了村民面前,身後跟著三十來個凶巴巴的捕快。
「他們太欺負人了,梅夫人于我們牛村人有恩,我們今天拚死也不能讓他們得逞。」趙村長一點不畏懼,喊道。
叭……
想不到劉宏突然沖上前去一腳踹得趙老村長摔倒在地,村民們激奮起來了。拿著木棒往前頂,而捕快跟幾十個家丁拿著大刀長槍也頂了上去。
「狼州郡是我劉宏的天下,郡守是我父親。上,踢死這個老東西,出了事我負責。」劉宏指著地下的趙老村長罵道。
「來人。把梅蘭架走。」蔡橫一個眼神,幾個捕快沖將了上去。
叭叭……
幾聲脆響,劉宏跟蔡捕頭等人全給一道黑影踢倒在了幾十米開外砸進家丁隊伍頓時撞翻了,十幾個人滾成了一團。
「哪個敢打老!」劉宏罵道。
「你大爺我,給小爺打,抽死他們。出了事我唐春負責!」唐春冷煞煞站在了村民面前,良豆跟梅鐵岩一看,沖將上去一陣拳打腳踢,頓時,那邊幾十號凶人全倒地哀嚎一片。
「唐春,你敢打我?」劉宏模著半邊紫腫的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一雙金魚眼瞪著唐春。
「打滴就是你,繼續抽,抽成豬頭再說。」唐春罵道,上前一腳下去, 嚓一聲,劉宏的胸肋骨絕對斷了,接下去又是幾腳踩在劉宏的腿上手上。四肢也斷了。
一轉身,唐春一雙眼冷煞煞的梅家堡的二管事梅仁。
「公……公……我……」梅仁早嚇得臉色大變,鼻血直冒著都不敢去擦。
叭叭叭叭……
唐春連抽了這老家伙七八個大耳刮,直到抽得這家伙腦袋腫得有原來兩個大,口耳鼻眼都冒血才停了下來。
「梅佷,救我。」梅仁大叫道,因為,梅鐵岩按輩份講還真是他佷兒。
「你個狗東西,良心給狗吃了。夫人以前在候爺府時哪天不照顧著梅家堡的。沒有夫人有梅家堡的今天嗎?結果,一遇上點破事你們居然一點忙不幫。居然還落井下石,你們的良心給狗吃了是不是?你們還有沒一點……公,讓我來抽,抽死他。」梅鐵岩叫著上前就要繼續抽嘴巴。
「夫人饒命啊,饒命啊……」見求梅鐵岩沒用。梅仁趕緊腦袋在地下朝著梅夫人就狠磕了起來,撞得泥巴土都梆梆震響。
「算啦春兒,收手吧。」梅夫人嘆了口氣。
「輪到你了,趙捕頭。」唐春轉爾又盯上了趙橫。
「唐春,你敢毆打郡守的公,這邊又攻擊捕快,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現在還是戴罪之身!」趙捕頭還在作著美夢,妄想趁機裝點狠的來贏得劉宏的信任,以期望能傍上劉宏,以後升官發財就有機會了。
叭叭……
嚓……
良豆上前就是幾腳下去,趙捕頭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全身骨節斷裂的聲音,鮮血頓時染紅了胸脯。
「全抓起來,以攻擊本侍衛本將軍以及聖封誥命三等夫人為名頭押往榆縣衙嚴懲。給縣令發個話,如果處理不公正本將軍不答應。」唐春下了命令扔給親衛首領一塊紫衣衛侍衛腰牌。
立即,跟著來的十幾個禁軍親衛狠厲的沖了上去,那是毫不留情,沖地下的那些家伙又是一頓拳腳過後全捆了起來押往了榆縣衙。
「母親,春兒不孝,來遲了。」唐春梆地一聲雙膝跪地,雙眼含淚。
「春兒……你不在邊關打仗爭取立功,回來干什麼?唐家滿門還寄托在你身上啊。快回去,我很好,很好。」梅蘭那是臉一板,訓道。不過,臉上卻是掛滿了淚珠。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唐春面前伸手模著他的臉頰。
「主母,現在不用擔心了。小候爺立大功了,現在已經給聖上封為從四品護國將軍,親帶京城禁軍黃旗營。紫衣衛二等帶刀侍衛,火宮娘娘還恩踢了一個很大的宅。小候爺這次回來就是接主母您進京享福的。」梅鐵岩立即雙膝下跪叫道。
「不可能,你們又騙我了。怎麼可能,春兒參軍才一年多,怎麼可能就從四品了。老爺征戰幾十年,到現在了不過三品將軍。春兒不可欺騙母親,放心,母親我能挺得住。一定等春兒立大功回來接。」梅蘭根本就不信,的確難以令人置信。
「母親,這是禁軍首領的腰牌以及侍衛證明。您老人家看看,春兒絕不敢騙你。」唐春拿出了東東,梅蘭雙手顫栗得厲害,接了好幾次都沒接穩當,最後還是在老管家梅木相助下攤開認真的看了一遍。
「我兒有出昔了。唐家滿門得以保全了。老爺,您看看,春兒立大功了,老爺……」梅蘭一把雙膝跪地,老淚縱流,那聲音嘶啞的喊著。害得梅木跟梅鐵岩也跟著流淚。就是良豆也抽噎了幾下鼻。而牛村村民全都下跪參拜唐將軍。
「春兒,牛村村民待我不薄。劉宏派人過來騷擾過好幾次了。都是村民們在護著我。不然,我早被他們抓去了。春兒,你一定要幫村里作些好事。」梅蘭說道。
「母親放心,兒記住了。」唐春點了點頭,一轉頭。沖梅鐵岩說道,「梅叔,拿千兩黃金來交給老村長,由他打理。先修修牛村的路,爾後建個學堂……我要讓牛村的娃都有機會讀書……」
晚上的時候,榆縣縣令方凡帶著幾個手下匆匆而來。同時帶來的還有幾盒禮品。唐春也沒讓他好過,讓這家伙在門外跪了一個時辰才讓他進了屋。
「下官不知侍衛大人到來有失遠迎。請恕罪。」一進屋,方凡一臉恭敬。
「方大人,你看看你的手下都成什麼樣了?簡直是狗膽包天,居然敢攻擊三等誥命夫人以及侍衛大人。侍衛大人是奉了娘娘懿旨來接母親進京的。」梅鐵岩凶巴巴的罵道。
「下官剛才知道,一定嚴懲嚴懲!」方縣令早就腿肚在打閃了,相對唐春的身份來講,禁軍黃旗營首領將軍還不如二等侍衛的頭餃嚇人。
因為,下邊的官員其骨里對朝庭的紫衣衛有種畏懼心理。像二等侍衛對于品及以下的官員可是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力的。搞不好把唐春惹毛了一劍割了你人頭也是白死了的。
「噢,方縣令準備怎麼樣個嚴懲法?」唐春從鼻腔里哼了一句出來。
「一干人等已經暫時收監等調查清楚後一定嚴懲。對于那些可惡的家丁捕快們下官已經先重打了他們五十大板。」方縣令說道。
「劉宏呢,趙捕頭呢?」唐春繼續哼。
「下官已經宣布解除了趙橫的所有職位在監等候審查。至于劉宏,這個……劉宏……」方縣令一臉黑色。
「劉宏是主使,方縣令莫不是要放過他不成?」唐春冷笑道。
「下官不敢,不敢……」方縣令嚇得臉一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又跪下了。
「不敢。不敢的話馬上回去處理。」唐春臉一板,方縣令抖瑟著是給手下背上馬走的。
第二天上午點,唐春正陪母親在逛牛村。這時,一道道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不久,一大隊人馬到了牛村。
「侍衛大人回老家,下官劉林迎接來遲,還請恕罪。」這時,一個年胖下馬後快步到了唐春面前雙膝跪地。
「本侍衛這次回家只是接母親進京,劉大人不必過于牽掛。」唐春冷冷哼道。
「把這個畜牲押過來。」這時,劉林一聲令下,兩個手下把鼻青臉腫的劉宏給押了過來。
「劉大人,你這是?」唐春故意瞄了劉宏一眼。
「下官剛才知道,這個畜牲居然敢到牛村來挑事。狗眼不識侍衛大人。後來一了解,才知道全是唐宏搞的鬼。
說是可以幫這個畜牲建個山莊。畜牲先也有些猶豫,不過,唐宏這個混蛋居然請了高手相逼。說是畜牲不替他作事就要……
畜牲一個是財迷心竅,二來也是被逼無奈。還請唐大人狠狠的懲罰這個混蛋畜牲。」劉林還真下得了嘴,對自己的兒一口一個畜牲的罵著。當然,也趁機把屎盒全往唐宏身上扣了。要說建山莊是有事實,說是相逼絕對就是無證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