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板求情,看我能不能暫時代替秘書,幫老板做點事,等秘書出院後,我再把職位還給他。舒愨鵡」
顧少澤睨著她,虧她想出這種弱智的辦法。
「住院費用,他可以向公司報銷。另外,他的傷公司會按工傷處理。」
涼莫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顧少澤也不和她賣關子,表示自己也是從秘書口中得知。
「看來事情比我想的簡單多了。」
「恩。你的腳……」
涼莫皺起了眉頭。
「腳不小心崴了,並不是車禍時受的傷。」
顧少澤叫她以後小心點,還口口聲聲叫她迷糊蛋,過來扶她下樓出院。
他讓手下去調查mico現在的住處,讓手下將調查的結果如實匯報給他。
手下很快就有了mico的下落,一張資料落在他的辦公桌上,顧少澤輕抬頭,對手下說道,「先不要輕舉妄動,等待我的指令。」
手下點頭站在原地。
顧少澤拿起資料,看了一會兒,輕彈了下紙張,對手下說道,「給對方一筆錢,讓她以後安分點,她若是不肯接受,讓她去牢里待過一年半載,應該是不成問題。」
手下接下了這個任務,並表示會替他處理好這個問題。
不過,mico還算識相,知道拿了錢然後安生過自己的日子,再說她會跑去找涼莫,也只是因為丟了帝都的工作而憤恨不平。
顧少澤听到手下帶回來的消息,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恩。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是,總裁。」
手下退出辦公室後,顧少澤抬起手輕輕拂過自己堅毅的下巴。
徐振柯見涼莫一瘸一拐地從他面前走過,出于關心地問道,「涼秘書,你的腳怎麼了?」
涼莫正在打印資料,听他這麼一問,不好意思笑道,「崴了。」
「哦,那你注意點,別傷到筋骨了。」
「好,謝謝關心。」
徐振柯突然想起,听公司員工八卦,說她還在念書,便順口問道,「听說涼秘書還沒畢業?」
咦?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涼莫咋舌。
「是,徐經理覺的哪里不妥?」
他笑著搖手,「不,我沒覺的哪里不妥,只是沒想到涼秘書年齡還這麼小。」
涼莫嘴角僵住,難道她看起來很不年輕?
「呵,你別誤會,你看起來還未社會化的。」
什麼叫還沒社會化!!涼莫白了他一記,扭頭往她的辦公桌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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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林社靜養院。
負責看守夏磊的hu士小姐,驚驚慌慌地往院長辦公室跑來。
「院長。」
年輕小姐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很沒禮貌地撞開了院長的辦公室。
院長扭頭看著她,「出了什麼事?」
那hu士走到她面前,結結巴巴地指著外面,「剛才我在給夏先生擦手時,發現夏先生的手指動了,是不是要醒過來了?」
院長看了眼面前剛來靜養院沒多長時間的傅雅,這丫頭今年才二十五歲,模樣清秀,做事利索,最主要是比其他hu士小姐勤勞肯干,又來自鄉下。
而這一個月來,她每天不耐其煩地照看夏先生,帶他出去散步,給他講冷笑話,還時不時跑來問她,為什麼夏先生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她也只能告訴這丫頭,夏先生出了車禍,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
那丫頭听了,眉頭一直皺著,只說︰那不是很可憐,他的家人都不來看他嗎?
院長很想告訴她,他的家
人只來過一次,就是將他送來這里的時候,後來他的家人一直沒出現過。但每個月的照看費用都有按時交付。
回過神的院長,對她笑了笑。
「看你急的,沒準是你自己看花眼了,植物人……」院長說漏了嘴。
「院長,你說夏先生是植物人?」傅雅震驚地瞪大眼,怪不得她來這里都幾個月了,也不見夏先生蘇醒過來。
「是,但是傅雅啊!這件事不能到處宣揚,你要知道有些話可說,有些話不可說,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好了,明白嗎?」院長語重心長地叮嚀道。
傅雅雖說反應比其他人遲鈍了點,但還算明白這里面的主要利害關系。
「傅雅知道了,院長若是沒事的話,傅雅先告退了。」
院長朝她點頭,「乖孩子,去做事吧!」
傅雅一走一回頭,總覺的院長好像有事瞞著她,到底是什麼事呢?她咬著唇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說的對,她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安分做好自己的工作吧!她現在的工作就是服侍那位夏先生。
夜問蓉剛從外面購物回來,下人舉著電話叫道,「夫人,福林社打來的電話,叫夫人接听。」
福林社?夜問蓉皺起了眉毛,難不成夏磊那邊出了什麼事?將買的東西放在沙發上,她接過電話。
「喂,什麼事?」
「你好,請問是夏太太嗎?我是福林社的院長……」
夜問蓉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有什麼話就盡管講,別說這麼多廢話。」
院長噤聲,看了眼電話,確定自己沒打錯電話。
「夏太太,是這樣的,今天照看夏先生的傅雅,說看到夏先生的手指動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要醒過來的跡象,所以想通知夏太太要不要把夏先生接回去繼續治療,說不定夏先生會醒過來。」
原本購物心情特好的夜問蓉一听到這個消息,臉色呸變。
「你說什麼?手指動了?」
「哦,是,但也不排除是那丫頭看走眼了,夏太太可以親自過來看看。」
夜問蓉黑了整張臉,這件事非同小可,她得親自去一趟福林社看看,如果真像院長說的那樣,就大事不好了。
掛了電話,夜問蓉讓夏家司機備車,她要去趟福林社將這事給確定下來才行。
只是夜問蓉沒想到,到了丈夫的房門口,竟讓她看到這麼不堪入目的一幕,自己的丈夫,竟然被一個女人撩開了衣服,擦洗著身子。
而這女人年輕的要命,看到這女人就讓她想起了涼莫,想起涼莫就想起了她的母親,所以她踩著高跟鞋進入房間,將傅雅一把推開,指著她的鼻子罵道,「jian貨,給我滾!」
傅雅看著眼前的貴太太,有些目不轉楮。
「你罵人?你是誰?干嘛罵我!」傅雅手上還捏著毛巾,一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著眼前穿著漂亮的女人。
「我是誰?我是他老婆,你算什麼東西!竟敢給我丈夫擦身子。」夜問蓉走過來,就是一er光。
傅雅委屈地捂著自己的臉頰,「我是夏先生的看護,你誤會了。」
「誤會?你當我眼楮瞎了嗎?明明就是想勾yin我丈夫,以為我看不出來嗎?裝的跟什麼一樣無辜,不就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嗎?」
夜問蓉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不相信傅雅說的。
傅雅將手從臉上挪開,哭道,「你若是不信,可以問院長,我是這里的hu士小姐,我的職責是照看病人,並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還嘴硬了是不?」夜問蓉撩起袖子,一副要拼命的樣子。只是她的手還沒揮出去,手腕被人給用力扣住了,怎麼也揮不去。
她錯愕地回頭,發現原本該躺在chuang上的夏磊,突然站了起來,還握著她的手不放,她用力眨了眨眼楮,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
「老公。」她軟弱地叫了一聲,卻被夏磊無情地推了出去。
「夜
問蓉,想不到你的心這麼狠,我對你太失望了。」夏磊指著她的臉,氣得捂住了胸口。
夜問蓉顫抖著肩膀,忙否認,「老公,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對她什麼也沒做!」
夏磊說的不是剛才這事,而是她將他丟在福林社這事。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生氣。」夜問蓉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抱住他的腿,哭著求饒。
但夏磊已經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將她一掌揮了出去。
旁邊站著的傅雅嚇得魂都快沒了,緊張地捂著嘴。
夏磊朝她走來,她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他對她笑著,「你別怕,我知道這幾個月是你在照看我,我對你沒惡意,只是想感謝你對我的照顧。」
傅雅抖著肩膀不敢看他,「是,謝謝,你別靠過來了。」
夏磊見她如此懼怕自己,也就不再往前走了,和她保持一段距離,目光異樣地看著她,沒想到她這麼年輕,這麼善良,在他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他能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溫柔和照顧。
傅雅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最後只能將頭埋地低低的,不敢看他。
夜問蓉從地上爬了起來,抬頭一看,見自己的丈夫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另一個女人,心里那個氣啊!
雖然夜問蓉將夏磊丟在這里不管不顧,但並不代表她不喜歡他,她之所以這麼狠心將他丟在福林社,只是不甘心他對自己過去做的錯事。
她撐起身子走到他和傅雅的面前,口氣惡劣地質問道,「夏磊,你什麼意思!你喜歡上這個hu狸精了嗎?」
傅雅和夏磊同時錯愕地看著她。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夏磊氣得一八掌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