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離衾很早就醒來了,畢竟一時間還是不能適應,所以起得便很早。離衾穿上自己做的衣服,倒是舒服合身,又隨意梳了個簡單雅致的頭,整個人本就漂亮,雖然只是隨意打扮,但依舊魅力四射。離衾推開門,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離衾張開手,吸了幾口,全身上下頓覺神清氣爽,見天色還及早,松蘿她們也還沒有起來。離衾便自己梳洗了一番,並沒有叫醒玉捻她們。
離衾活動活動了筋骨,覺得有必要鍛煉一下自己這個身體。
離衾找了幾個牢固一點的麻袋,往里面裝了一些沙子和石頭,分別綁在小腿、大腿和手腕上。離衾圍著院子跑,跑到九十七圈時,玉捻、墨雪、松蘿、香藻和櫻蘭便醒來梳洗完畢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見離衾,大家一時看呆了。小姐長得也太好看了點吧!雖然日日都見到小姐,可今日的小姐似乎更漂亮一些,好像小姐的身上多了一點東西。但是是什麼東西,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又見離煙跑得滿臉通紅,肯定跑了很久,一定很累,離煙腳上手上還系著沙袋,眾人不禁傻眼︰小姐什麼時候這樣過了,而且竟起得比她們都早,是撞了哪門子的邪了?是不是撞到了頭,撞壞了?不過小姐愛鍛煉也是件好事。當眾人看到離煙身上的白衣時,除香藻外,都面露恐懼︰小姐竟然敢穿白衣?不怕,不過不怕什麼呀,對呀,不怕什麼呀?有誰規定不能穿白衣?不過小姐配上白衣還真是漂亮,比仙女都美,一點都不侮辱到白色,甚至把白色襯托得更加聖潔高貴。♀白色似乎就是為小姐而生的。這樣一想,恐懼便煙消雲散。
墨雪覺得離衾應該是跑了很久,一定很累,便吩咐道︰「櫻蘭,香藻,你們快去準備點清淡的食物,小姐跑了那麼久,肯定餓了!」
「小姐,奴婢幫你把沙袋拿下來。」香藻和櫻蘭走後,墨雪又對離衾說道。
「不用。既然我可以自己綁上去,就可以自己拿下來。你們去抬一張木桌和六個木凳來,一會兒就在院子里吃飯。
小姐還真是關心她們!幾人心里一起想到。並不推月兌,便去搬桌子和子了。離衾解下沙袋丟到一旁,進房喝了口茶,做著歇息。不一會兒院子里便想起子桌子的摩擦聲,因為眾人都有武功,所以搬起來並不費力。不一會兒,菜也做出來了。
因為是早上,所以食物只是肉粥和一些醬菜,但也夠吃了。
大家吃完飯,收拾干淨後,離子歌、蘇瑾茹和離笙荃便來了,離向天因為朝中有事,便沒有來。
蘇瑾茹他們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所以看到離衾身上的白衣也只是驚訝了一小會兒,很快便恢復了平靜,而離笙荃雖小,但一些事情還是懂的,所以看到離衾身上的白衣時,反應比離子歌和蘇瑾茹要大。但見母親父親並未多說,倒也識相的閉上了嘴。大家看到離衾面色紅潤,心里那一顆大石頭倒也放了下來。
「衾兒,見你這樣子應該是好了,為父也好放心去敖玉國做生意了!」離子歌欣慰的說道。
「又要走了嗎?」離衾雖然和離子歌相處的時間不長,但看得出離子歌十分疼愛前身,所以有此一問。
「嗯,不過衾兒放心,為父不多久就會回來。」
「哦。那你去吧。」
離子歌又和離衾說了幾句話,便背上包袱啟程去敖玉國了。而蘇瑾茹對出國做生意的事早已習慣,倒是並沒有哭哭啼啼,只是說了幾句。一旁的離笙荃看到雲煙閣不如以往熱鬧,來來往往也只見到了五個丫鬟,便問道︰「妹妹,其它人哪去了?」
離衾自知離笙荃說的是什麼,然後說道︰「我嫌人多手雜,亂,年紀小,做事不穩重,而且我也不用那麼多人伺候,便在昨天留下了玉捻、墨雪、松蘿、香藻和櫻蘭五人。她們能干,有她們便夠了。」
「妹妹往日不是最愛熱鬧了嗎?所以才要了那麼多女丫鬟,現在雲煙閣這樣冷清,你耐得住寂寞嗎?」
離衾嘴角動了動,前身的性子和她還真是合不來。「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喜歡清靜。再說了,六個人也不冷清。對了,娘,有沒有成熟穩重、年紀稍稍大一點的女丫鬟?」
蘇瑾茹剛才一直驚訝于離衾的變化,現在離衾提到自己,蘇瑾茹立馬說︰「有。以前就派給你了幾個,可你嫌太大,便換了。」
「哦。那娘,一會兒你便把府中你丫鬟們叫來,我要選幾個。」
「唉,你這一醒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倒是比以前省心。」
「哦。那不是更好嗎?娘,到底有沒有,男的也行。」
「娘那里倒有一個好人選,不過卻是個男子。」
「沒事,有武功嗎?」
「有,並且極其厲害。」
「好,那一會兒你便把他叫來。」
「好。」蘇瑾茹溫柔的說道。這一說,離衾頓覺心里暖暖的,臉上的「冰」也稍稍化了一點。蘇瑾茹見離衾有點累了,剛要走,就被離衾叫住︰「對了娘,一會兒你讓府里的裁縫給我縫幾套衣服。款式要簡約方便,要清爽,就白色了。純白。」
「嗯。好。那你先休息,我和荃兒先走了。」
「嗯。」離衾點點頭。
「妹妹再見!」
蘇瑾茹和離笙荃走後,離衾就對櫻蘭吩咐到︰「櫻蘭,一會兒你們去搬張石桌,放上幾個石凳,擺在院子里那棵大樹底下。」。
「是。」
離衾轉身進房,在窗邊的梨花木貴妃椅上歇息了一會,蘇瑾茹派來的那男子便到了。
男子身穿紫色衣服,十六歲左右,身材高挑,面目清秀,長得倒是很好。放在現代絕對是個花美男。「小姐。」男子小聲叫了聲,打量了離衾一遍,離衾是他見過的第二個穿白衣的人,倒是大膽。不過小姐也真是長得太好看了,穿上白衣更加覺得白色只屬于小姐一人。男子不覺看呆了。離衾睜開美瞳,這時,似乎天地間所有的東西都是為她而生。
離衾從梨花木貴妃椅上坐起來,細細打量著男子。男子被離衾看得發毛,男子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小姐太強勢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氣勢一點也不像一個六歲小娃的氣勢。剛要說話,離衾就說道︰「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莫言。」
「莫言?還行。好了,你的住處玉捻會幫你安排。你先下去準備,一會兒隨我上街。」
「是。」說完,青卻就和玉捻去認了認人,然後又去看了看房間,收拾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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