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劍君主錄 第十三章 水國四 武功第一重境界 玄冥界

作者 ︰ 之宸

境界說明︰境界和武功層次是不同的概念。不同武功層次的人可以有不同的境界。高一個境界相當于高了10個武功層次。也就是達到第一重境界卻只有第一層武功的人,其功力就相當于沒有境界但擁有第十層武功的人。沒有武功層次的人要靠機緣巧合才能進入武功的三重境界(目前武功只有三個境界),而一個人如果武功層次達到第三層必定可以進入第一重境界,但進入第二重境界需要武功層次達到第六層,依次類推。進入最高境界則需要武功達到九層。但機緣巧合的情形除外。

辭別包公,趙子辰沿著布滿繁花的台階,逐漸向上面走去。一面門,半掩著。趙子辰被吸入到門里。眼前一亮,繼而下意識地眯上眼楮,因為金色的陽光刺地他睜不開眼。不知不覺中,他進入武功第一重境界︰玄冥界。

金色的樹葉金色的溪流,金色的小草布滿溪流兩邊,金黃色中夾雜著一絲紅紅的色澤,這色彩恰到好處,暈暈如調色盤調不出如此色彩。

一簾柔和的閃閃的光芒調皮的眨著眼楮,串串珍珠掛起來的網連成了一片。五角星的形狀,流星的形狀散墜在上面。金菊花搖曳起舞;滿地散落的金石。

趙子辰用手模了一下,試出無數種質地,這是一種只有在酸性環境中才會存在的金石。他小心的拿起他,瓖嵌在軟甲之上。

觸模到絲網之上,想摘下來五角星送給林水清做項鏈,許多巨大的蟲子緩慢的向他爬過來,他急忙抽身已經來不及。兩只蟲子發出刺耳的叫聲,仿佛撕裂的聲響。腿部一陣劇痛後,一個針管樣東西插入腿部,身體感覺到逐漸失去的直覺,掙扎,可是掙扎不起來。

微笑的面容,婀娜多姿的如水仙的林水清朝他走過來,幻覺嗎?猛然想起林水清的水化冰之術。

他念動口訣,絲網逐漸變脆,個別的發出格崩的聲音。

他的掙扎使蟲子有所警覺,將更多的絲纏在他的身上層層疊疊。快要窒息。想起受苦的百姓,柔的林水清,他一遍遍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他們是靈光蟲,經歷四個階段,歷卵、幼蟲、蛹與成蟲四個階段。」

很多人因無招架之力被它吸干精氣,成為空殼。但他們這個家族非常愛清潔。專門有個清道夫,能不讓殘骸粘在網上,也因此這晶瑩剔透的網有更大的迷惑力。

有些人為學這玄妙的武功,不惜讓幼蟲注入毒液。因而自身也將經歷四次進化,最終擁有發光的技能。發光盾,可以躲閃幾乎所有的攻擊,只有帝王之劍的最高層可以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因為是冷光,所以和冷性和中性武功有相合兼容的關系。而熱性武功如果加入這種技能則會互相排斥,甚至于走火入魔。

世間有無數種生物,但要模仿他們,學他們的武功都要彼此相容才行,例如學習蜜蜂的梅花針︰蜜蜂的梅花針是至寒的武功,如果學過火國武功的的人去學梅花針,身體內的熱性武功極易被寒氣逼出體內,功力盡失,前功盡棄。

趙子辰剛剛掙月兌靈光蟲網的羈絆,幾近筋疲力竭,一條長龍從竹林中一躍而出。

但見這龍剎是好看,青色,在月光下晶瑩發亮,閃著耀眼的光輝,真是王者氣質誰之屬,蒼山腳下一條龍。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蒼龍吧。

傳說東方有七宿星,守護著東方那篇廣闊的藍天,角、頸、本體、膀脅、心髒、尾巴、尾末,這7個地方閃爍著星辰的光輝,連起來的形狀極像一條龍。

擁有雄鷹的翅膀和爪子,金色的角閃閃發光,渾身碧綠,如翡翠。

青龍甩動龍角戲弄他。趙子辰一躍而上,抓住龍角,龍左右搖擺,試圖把他甩掉,他緊緊抓住,不動聲色。一會兒上了雲霧之上,兩邊呼呼風響,感覺自己要被摔下來,趙子辰把頭藏在龍的彎曲的棕毛之內,緊緊依靠著龍的脖子,握住它四寸的地方;一會兒龍又帶著子辰入到海底,子辰屏住呼吸,壓住閉氣決。最下面是沒有水,龍一個縱身鑽進洞中。

青龍一直不出來怎麼辦?只有青龍可以把自己帶出水面,他可不想悶死在這里。他抓了一只水牛放在洞口,龍一開始不敢出來,猶猶豫豫,最後還是搶了一只拉進洞中,第二天放的遠一些,龍出來又搶了一只。第三天趙子辰在珊瑚叢中設下陷阱。龍被網罩住。不愧是神龍,它很快掙月兌,想逃回洞,但發現洞口已經被堵住了。

趙子辰調皮的向青龍眨了眨眼楮,揮起劍,劈頭就打。那條龍張牙舞爪抓住他的劍。他急抽出,然後來個反轉,差點把龍角削掉,但這不是條普通的龍,極其靈敏的閃過。這場廝殺,只殺的天昏地暗,從早殺到晚,各自體力都有些不支。果然驍勇。

龍展利爪,趙子辰揮亮劍。一個青絲垂甩,一個紅光漫閃。這個口中彩珠隨風飛,那個手中王劍舞狂風。

到了黃昏,快看不到,趙子辰利用青龍夜晚視覺不太好,將劍祭在空中,懸在龍頭之上,晃的青龍一時走神,惶恐非常,趙子辰找準時機,劍抵在角下敏感地帶,龍不再發瘋的試圖甩下他,低頭府腰。龍兒往右甩頭,趙子辰順勢往右一拉,用力過猛,青龍脖子擰了。趙子辰拿出「混天綾」(林水清送給他的一個帶子)在他的鼻子上穿過去,就這麼拉著他,青龍雖猛,卻是特別佩服能馴服他的人,這次乖乖的跟著他,不離左右。

一只渾身雪白的羊出現,全身不染一絲雜色,竟吐人言︰

「‘三連化指’的玄機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有緣者經歷五百劫難自會體味其中道理,天然化成,非人力所能即。鬼神圖鑒到那時也會交給你,你可以為那些有建樹的靈獸賜予封號,你也可把他們賜予相應合適的良才,他們會彼此伙伴相稱,相濡以沫。」

趙子辰想起來在古書中看到過這種昆侖神獸的圖像,她通萬物之情,通曉過去,能看穿未來,有聖人治理天下,就奉書而至。據說是使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獸——白澤神獸。

她身邊還有一只小羊。看著這只小獸,趙子辰與其對視了一段時間,小獸不怕龍,證明這不是一只普通的羊,很面熟,趙子辰想起了在哪里見過他,在尚司明待過的衙門里見到過。尚司明曾穿的法袍上也有這個羊的圖案,包括御史和按察使等監察司司法官員員也穿著印有這種羊圖案的袍子。似乎這是一種時尚。

趙子辰知道這確實就是它----獬豸。

獬豸的角有一個故事︰相傳御帝一次宴請賓客,獬豸也受邀參加宴會,修煉了1000年的獬豸清純可人,御帝命其起舞助興。有一位天將御酒喝多,言語**她,獬豸憤而離開。但這位天將酗酒的脾性未變,霸氣十足。一次御帝再次宴請賓客,獬豸看到一童子拿著御酒走過來,這位天將不小心觸踫到,那童子被他大罵,童子回了幾句,他就拔出金鞭把童子打死。

獬豸看到,變回原身向其撞去,角掉,血直流,無法止血。御帝深感獬豸的正直,將自己的指甲掰掉一塊插到了獬豸的頭上,血滲透了指甲,指甲變的逐漸飽滿,最終化成了牛角的形狀。可獬豸再也無法變回美女的形態。

從那以後,獬豸角的力量就能夠壓制任何道德淪喪的事情︰見到有罪的人則輕觸,罪惡很大的人則直接吃下肚子;遇到無罪的人則不動。此「羊」貞潔,如果不幸被有犯罪心態的人收養,則不動不吃,直到餓死。

獬豸們大小不一,體形大的如牛,體型小的如羊,有些像麒麟,所以也有麒麟的靈性,目光有神,似乎可以看透人心。全身濃密黝黑的黑毛覆蓋,額上長一角。看到人們說話,就豎著耳朵仔細听,俗語說「見人斗,則觸不直者;聞人論,則咋不正者」。

白澤說︰「我在山里踫到他(獬豸)的,他自小和父母失散,你幫他找到有緣人吧。」後來,獬豸通過趙子辰認識了尚司明。獬豸一直伴隨著尚司明,不離不棄。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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