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劍君主錄 第二十二章 土國三 小獸青龍

作者 ︰ 之宸

趙子辰的坐騎青龍想讓趙子辰把自己推薦到宮中,可以幫助趙子辰調查十劍的秘密。青龍給趙子辰錦囊妙計,讓趙子辰趁狄仁杰讓其推薦人的當口,把自己推薦進去。「只說自己認為青龍可以勝任就可以了。如果狄仁杰追問‘為什麼要推薦你的朋友?’你就按照下面的故事回答。」

春秋時,晉平公有一次問祁黃羊說︰「南陽縣缺個縣長,你看,應該派誰去當比較合適呢?」祁黃羊毫不遲疑地回答說︰「叫解狐去,最合適了。他一定能夠勝任的!」平公驚奇地又問他︰「解狐不是你的仇人嗎?你為什麼還要推薦他呢!」祁黃羊說︰「你只問我什麼人能夠勝任,誰最合適;你並沒有問我解狐是不是我的仇人呀!」于是,平公就派解狐到南陽縣去上任了。解狐到任後。替那里的人辦了不少好事,大家都稱頌他。過了一些日子,平公又問祁黃羊說︰「現在朝廷里缺少一個司法官員。你看,誰能勝任這個職位呢?」祁黃羊說︰「祁午能夠勝任的。」平公又奇怪起來了,問道︰「祁午不是你的兒子嗎?你怎麼推薦你的兒子,不怕別人講閑話嗎?」祁黃羊說︰「你只問我誰可以勝任,所以我推薦了他;你並沒問我祁午是不是我的兒子呀!」平公就派了祁午去做司法官員。祁午當上了司法官員,替人們辦了許多好事,很受人們的歡迎與愛戴。有有識之士听到這兩件事,十分稱贊祁黃羊︰「祁黃羊說得太好了!他推薦人,完全是拿才能做標準,不因為他是自己的仇人,存心偏見,便不推薦他;也不因為他是自己的兒子,怕人議論,便不推薦。像黃祁羊這樣的人,才夠得上說「大公無私」啦!」

趙子辰總是看不慣其他大臣的那些個炒作,那些個賺錢手段。于是他故意顯擺了一把,自創一個動作,那是這樣個動作︰手抹一下頭發,一甩頭,做出一個駕龍的動作︰撫模一下龍的胡須,縱身而上,邊唱邊跳。動作奇特搞笑,歌曲節奏極其舒緩,但很有趣,經常在他表演的地方能聚集好多人在那看,因而經常溜達到這里那里去做巡回演出,日進斗金,還有專人擦汗。引起了不少達官貴人的羨慕嫉妒恨。因渡船費用是按照船板大小收錢,交稅,他就將船板改小,進行技術革新,以來省錢,這樣又觸怒了一部分達官貴人,他們是靠從船板中盈利,侵吞國庫資產。趙子辰喜歡顯擺,學了一點武功,就拿出來戲弄戲弄人,一部分心情是為了教訓那些人,一部分心思是確實顯擺的感覺蠻好的。

隨著在武則天心中的地位與日遞增,趙子辰的自我感覺也水漲船高。這一年歲末,武則天設宴款待一年勞碌的功臣們。趙子辰愛酒,尤其是宴席上的青梅酒更是酸酸甜甜合他胃口,喝著酒,聊著天,不知不覺三瓶下肚了。

諸葛亮說︰醉之以酒而觀其性。

趙子辰終于抑制不住他賣弄智慧、傲慢不羈的個性。

武則天讓宮人舉著一幅畫,高興地說︰「這是朕花了3天時間畫成。給朕提提意見,看哪里有不妥的。」

狄仁杰︰「聖上畫作真絕無僅有,古代帝王擅畫的極其少見。但恕微臣提不出意見,因微臣只會如黃毛小兒隨便涂鴉。」

趙子辰和武則天夸夸其談起來︰「聖上,您這個畫作這里畫筆潤水不夠,墨汁積聚到一起,不甚協調,這里……這里……」青龍一個勁給他使眼色,趙子辰正聊的熱火朝天,哪里注意的到。

自那以後,武則天極少將自己的畫作、詞作等當著趙子辰的面拿出來。

而趙子辰還沒注意到這些小細節。

青龍給他講了些驕兵必敗的道理。項羽走麥城,白玉堂慘死,還有羅成之死,無不是因驕傲致敗,但趙子辰總是本性難移。青龍打算現身說法,教育他。

狄仁杰要派人出使西域,青龍自我推薦,趙子辰雖使勁攔阻,但是青龍去意堅決。趙子辰請求跟著一起去。武則天讓他們此行有兩個任務完成,一個是探听到下一屆西域王子的真正對我國的政策,二是該給的技術,如種植葡萄玉米等,建綠洲的技術等悉數奉上,但一些我國核心技術不能泄露,否則斬。

青龍︰「沒關系,我一定會完成任務,我要立軍令狀。」憑著青龍的聰明,很快就學會了這套技術。

趙子辰嘟噥著嘴:「我們要坐半個月的馬車。」

「太好了,我采購了可吃一個月的零食。」

「吃貨,你不擔心我們根本就沒有座位嗎?」趙子辰不屑的說,「因為車位緊張,有其他幾個皇子也去出使另外幾個國家,所以我們只有站座。」

西域到處歌舞升平,藤蔓植物爬滿架子,上面還結滿了紫彤彤的葡萄,他們在陽光下自然風干成了葡萄干。

青龍和趙子辰見到了那里的首領。青龍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但是首領又多留了幾個月,把他和趙子辰安排到一起住。他們住在皇宮里很好的所在,隔壁是大臣住的地方。這一片地方都是土做的房子,像一片大大的蜂窩,屋子和屋子之間自由間距,組合排列就如蜂窩一樣規規整整,錯落有致。房屋與房屋之間由多孔橋彼此連接,橋真漂亮,上面都由架子支撐,爬的滿滿的晶瑩剔透的紫葡萄,綠的透白的綠葡萄。農家已經摘走了大多數的葡萄,只有少數幾個高架子葡萄沒人摘,這或許也是為了美觀和讓人納涼,葡萄們就留在那,有的成了干干的了。

趙子辰摘下了一只就往嘴里填。

「你沒听說過嗎,瓜田不納履,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你不但不按聖人的話,還偷吃。」

「這是葡萄干吧?」趙子辰故意把話題把旁邊引。

「有句俗話,葡萄干不享偷竊之士。」

「喔,那我放回去,有沒有漿糊。♀」

這時候在橋邊納涼的熱情的農戶們摘了一串扁葡萄干送給他們。「我們國家很自由的,只要不摘的數目太多,我們可以盡享自由之風。如果摘得太多,超過了他們長的速度,就要禁止了。」

「我喜歡這種風氣,我以後的國度也會是這樣,無拘無束,人們都有道德的底線。自覺的約束自己,當然,這不意味著毫無法律可言,而是人們道德高了,根本用不上法度。」趙子辰眼楮盯著前方,亮亮的,越來越開闊,似乎未來就近在咫尺。

青龍也被感動了,動作學著他,只是盯著眼疼,眼淚直流。

趙子辰:「感動了嗎,跟我一起努力。」

青龍口是心非︰「沒呀,我是盯得眼疼。」

藍天之下的一片黃土城堡,就像一只一只面包,暖暖的香香的感覺。很大很壯觀。尤其東邊的民居那側,更是密密麻麻。「這還有個道理,你知道嗎?」趙子辰說,「他們向往陽光。」

「你杜撰的吧。」

「不信就問問,憑我的經驗一定是這樣的。來一句詩文︰葡萄、蔬菜和面包,一日三餐不可少。從今以後戒肉食,偶爾解饞吃燒烤。」

「陽光餡滴燒烤哈。你這歪詩!」青龍笑起來。

「無核白,這個是無核白,要費事將葡萄核去掉,所以貴一點。我們自家晾曬的葡萄不便宜的,不過質量很好。還分成幾種價階,八金幣/公斤、十二金幣/公斤、十五金幣/公斤、二百二十金幣/公斤,最小也要按照公斤稱重。」據阿依古麗——大臣的妻子介紹。阿依古麗熱情的給他們泡了兩杯茶,細心的趙子辰發現她將一個紅豆一樣大小的葡萄干放進去,心里有些小疑惑,喝之前先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先不喝。阿依古麗看著他有些疑惑,笑著從紙袋子里取出一顆葡萄干遞給他,他看到這紅豆一樣的東西雖小,卻和大的一般晶瑩,顏色也很深,看著像好香的感覺,「吃貨」的他就往嘴里送,味道很澀。

青龍和阿依古麗都笑了,青龍笑的前仰後合。這只是用于泡水喝的不是直接吃的。

「這該是價格很便宜吧,那麼小。」

「不,越小的越貴。」

青龍動手要取趙子辰劍上的紅寶石,「是啊,包括你的紅寶石,我垂涎已久了。」

趙子辰也笑了。「濃縮的才是精華。」「別看有的人其貌不揚,放在適當的地方,就能迅速爆發。」「但是如果以貌取人,沒有適合地方,他只會永遠那麼小。」說完以後俏皮的瞥了青龍一下。

青龍狠狠的回瞪了一下。

「看著有那麼多的不同顏色葡萄干!」

確實葡萄干們呈現出不同的色彩,有紫有綠。

「實際上,他們的始祖都是這種無核白葡萄。」阿依古麗捏著一只無核白葡萄給他們看。

「不同的晾曬工藝產生不同顏色的葡萄干,晾房中自然晾干,就呈綠色;在陽光下曝曬,就呈紫色。價格也會不同。

趙子辰心想︰用人還真是挺重要呢,而且是領導者的責任。能否把人才適宜地放到他們本來應該去的位置,是國君應當認真花心思研究的東西。放錯了位置,他們的價值就變了,有的成廢品,有的發揮不出他們本來的才能。

說著說著,一個漂亮的帶著八角帽子的姑娘飄了出來,伴隨著快樂的音樂,他扭著脖子跳著。趙子辰和青龍都忍不住一起跳了起來。最後這姑娘將八角帽給趙子辰戴上,笑著離開了。籬笆和葡萄的倒影印在她的臉上身上、帽子上,就像瓖嵌了無數的星辰。大臣說︰「這是我的表妹。性格太活潑,請見諒,」

趙子辰跳起了駕龍舞,感覺到一個窈窕的身影躲在簾子後面。

大臣家里每天都聊的很歡,有個小女兒俏皮可愛,經常問一些農業種植和黃金提煉的內容,她的父母總是說不曉得,或許以後長大了就會知道了。

「我來說吧,小姑娘。你想提問什麼問題。」青龍眉飛色舞地傾盡所能,將所知道的全都講了。

晚上與趙子辰一起喝酒,青龍不禁愁眉不展。「我忘記了,泄露國家秘密是要殺頭的。」

「誰讓你愛那麼顯擺的。看人家都不會,你就主動做老師,這種好為人師怎麼得了。」

「前幾次,你上朝時候,時常得意忘形,不管禮儀,見皇上也不跪,我早就想說你了,想等出來以後再和你慢慢談,現在可好了,你說怎麼辦呢?」

不過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趙子辰神色有點黯淡︰「你比較聰明,你想想法,我一定幫你。」

看著青龍茶飯不思,一天天瘦下去的樣子,趙子辰好心疼,為他買了愛吃的東西,每天自己跟隔壁阿姨學做拿手好菜,荷葉蛋包紅霞,這道菜就是跟阿姨學的,有荷葉和雞蛋香氣,里面的蝦被他弄成絲狀,非常香甜。青龍笑逐顏開︰「我但願永遠都這麼樣在垂死的階段。可以天天享受這種美味。」

趙子辰:「好死不如賴活著,有我在,你死不了。」

回到土國,青龍在庭前被抓住,即日就要問斬。

趙子辰啟程去拜訪狄仁杰,看他有什麼法子嗎。

狄仁杰早已在門口靜候。他騎著那個靈獸好似犀牛角,角往前,似麒麟,又似白虎。煞是威風。土系克水,所以他才騎這個混生靈獸,但這神獸的威力卻比獬豸大。

話說當時武則天將進貢來的三只靈獸仙豆放在她的梳妝盒里,想等待合適的季節讓靈獸仙豆煉化師幫她煉化,沒想到卻被她的侍女因為好奇偷偷取出看,听到腳步聲時,一緊張三個仙豆掉進了銀耳燕窩粥中,混在了一起,幻化成這個絕無僅有的靈獸,竄出了大殿,消失不見。

武則天派幾個帶刀護衛去找尋這個靈獸,但是回報說,找到了,但此獸過于暴烈,馴服不了,一個被踢斷了腿,一個被折斷了胳膊,只能靜養。

狄仁杰那時還只是一個書生,父親想努力讓他通過明經科考及第。但是他總愛管雞毛蒜皮的糾紛案件。這一日正在窗邊苦讀,抬頭看到這只從沒見過的靈獸。他的好奇心促使他合上書本溜了出去,想一探究竟。月光下,靈獸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很像古書中獬豸的樣子。「額,不錯,有著虎的勇猛,有著麒麟的靈性和獬豸的嫉惡如仇。」博學的狄仁杰把三個靈獸一口氣說了出來,「靈獸,听說前段時間武則天獲得三顆仙豆,一直要找煉化師,煉化師沒到,你就出來了,猜的沒錯的話,你是偶然的結果。」「為什麼這麼說,我是天地所生,怎麼說我是從武則天宮殿里逃出來的。」「因為你的腳上沾有泥土,這不是一般的土,而是宮殿中獨有的紅土。而目前武則天還沒把他的仙豆流傳出來,所以我判斷你和武則天有點關系。」靈獸轉身回來,竄入狄仁杰的書房,混吃混喝,一日三餐都跟著狄仁杰討吃的,賴著趕都趕不走。

狄仁杰︰「說實話,我早就已經看得出來,青龍是一場苦肉計,想借此來拍醒你,讓你穩重一點。很明顯,最初見到青龍,就知道他不是愛賣風頭的人,而你則是,幾次他都給你使眼色,你還在朝堂上顯擺。女皇都差點火冒三丈。你還沒有注意到吧︰青龍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想法。」

「我有一法,圍魏救趙。聖上現在對你還是很看重的,而如今西域那邊又對你們一行人很喜歡,沒有你們,估計也促不成西域與中原和親。聖上也不願意殺他,只是找不出一個不殺的理由,你就幫他找個台階就好了。」

「你讓西域攻打過來,目前建國沒多久,皇帝不想動干戈,你就請命去解圍,他又找不出其他人選。那麼下一步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原定行刑這天,法場上青龍的脖子上已經架了一把刀,李世高那些個家伙本來與趙子辰、青龍就積怨,想早早的殺掉他,恨不得比原定時間提前。

狄仁杰早已經料到他們會來這一手,而且他的坐騎靈獸速度極快,在武則天還不知道前,狄仁杰已經拿尚方寶劍親自去了法場。那些家伙看到尚方寶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趙子辰把皇帝的聖旨隨後帶到了。

趙子辰把青龍抱下了行刑台,帶點憐惜帶點嗔怪的看著他︰「你說你呀你!我會變的很謙虛的。」

青龍︰「是啊,成為一國君王,到處顯擺,驕傲,不穩重,真是大忌。」

「以後你會看到全新的我,全新的君王的,哈哈。」趙子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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