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季相听著自家女兒清脆悅耳的聲音,本來被姐妹兩個說起的怒氣怎麼都凝聚不過來了。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慢點就行,你身子不好,爹可以等。」
似乎是感覺到了季相心里的變化,季飛萱身子一抖,小臉越發的蒼白,搖搖欲墜,季飛夢連忙扶了上去,「三妹,小心!」
姐妹兩個泫然欲泣的看著季相,本就心軟的季相看著兩個女兒如此蒼白像是受了驚嚇的模樣,心腸微硬,這次確實是安然做的不對。
現在整個帝都都傳遍了,以後萱兒還怎麼嫁人!
冷眼看著演戲的兩人,冰兒抿唇不語,她也听說了小姐在馬場的事情,當然,她是幸災樂禍的,現在的小姐,可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她對小姐有信心,鄙夷的眼神讓季飛萱差點撕碎手中的帕子,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發怒的時機。
低垂著頭,受驚過度的樣子惹人心疼。
剛想開口催促,就听到門扉悄然而開,一身白衣的季安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比起姐妹兩個的柔弱,季安然的這幅身子才是真的病態的孱弱,想著,自己研制的藥,就算是莫御宸估計也無法診治出來。
臉上並沒有蒙著面紗,蒼白的近似透明的容顏,伸手微行一禮,手指縴細,雪色的手背上青色血管隱隱而現,心疼的想要握住女兒的手。
卻被季安然躲了過去,剛想說話,身子一抖,劇烈的咳嗽起來,季相心中一揪,完全忘記了要給三女兒討回公道,「然兒,你沒事吧,身子不好,就請大夫。」
「沒事。」擺擺手,季安然微微抿唇。
「怎麼會沒事,戰王不是說,已經大好了嗎。」說完,偏頭看了旁邊已經上前扶住季安然的冰兒,「小姐這些日子都這樣嗎?」
看著這般模樣的女兒,饒是季相也不相信女兒會能夠打敗六公主…
冰兒輕順自家小姐的後背,一點都沒有什麼敬意的說道,「小姐又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拜這兩位所賜!」
「冰兒~」似是不贊同的看了冰兒一眼,心里卻大叫好,果然是她親自教出來的~
立刻轉身,橫眉冷對,「你們兩個究竟做了什麼!」
兩人還沒有意識到剛發生了什麼,爹怎麼會突然把風頭轉向她們,明明來興師問罪的可是他啊。
就在兩人怔怔不知所措的時候,季相看著幾欲暈倒女兒,不耐煩的揮手,「來人,把兩位小姐帶下去,半年不許出門!」
無論誰對誰錯,今日把安然的身子氣的好了歹了的,就是她們的錯了,要知道,這可是未來的太子妃!
轉而溫和的說,「然兒,若是身子還不好,就讓丫鬟拿著爹的牌子去找太醫來瞧瞧。」
「謝謝爹,女兒困了,就不多陪了。」聲音輕柔,「以後爹萬不要听信一面之詞,畢竟這還涉及到了皇室和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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