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又喝了幾瓶,現在離那瓶92度的酒,已經不遠了…
葉霓手機一直開著機,而安然也沒用手機,用了無限電耳機听,竹子瑞根本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話只會讓他死的更早,更慘。♀+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葉霓用二十分鐘到聖德雅,但安然膽子更大,地形更熟,車技更好,十分鐘就到了,他把車停在葉霓的車旁邊,拿起外套就下車,快速把面具帶好,接著直奔夜媚酒吧,他的手機能定位,一眼就認定安淺在三號包廂,而且這時,安淺正好喝到倒數第十三瓶,那瓶濃度最高的酒…
「哈哈哈哈,沫安淺,你也有今天!」竹子瑞向前,狠狠地捏住安淺的下巴,把那瓶92度的酒一股腦地灌進安淺口里,兩個人面部都很扭,曲,一個是難受得導致面部扭,曲,一個是極度瘋狂,「嗚…嗚…」安然吃痛地捶打竹子瑞,高濃度的酒瞬間擊潰了她努力保持的清醒,喉嚨一陣火,辣,刺,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腦子已經混亂,四肢無力,喉嚨,頭,胃都好難受,頭好重,好想吐,她在包廂里,猛地搖頭,退倒葉霓身邊,吃力的撐著。
「 ——」門被安然一腳踢開,當他看見桌上和地上混亂的酒瓶,和安淺吃力地依著葉霓強忍著頭暈和無力站著,長發因為包廂里太熱,而出汗粘在早已透紅的臉上,純白色的披肩式外套被92度的酒染的變成淺黃色,樣子十分狼狽。
這還是那個孤傲的沫安淺麼?
安然怒氣直線上升,一個箭步走向正不知所措的竹子瑞,一拳打在竹子瑞的臉上,鼻子瞬間塌了,牙齒也掉了幾顆,活生生的人肉沙包啊,打的葉霓心里一陣爽快,接著,又一拳落在竹子瑞的小月復上,竹子瑞直接被打趴在地上,直接閉氣暈了過去,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怎麼能跟殺手相提並論呢?何況是國際第一殺手,何況是現在處于極度憤怒的殺手。♀
「……」葉霓無語了,這廝太猛了,不過,心里挺開心的,有這麼好的人,愛自家主子,殺個人算什麼?不,還沒死呢,嗯,她要把那個家伙的生死權拿來,她來了斷他。
想著,葉美女已經興奮得不得了,右手高高地舉起。
咦?能動了?
她第一反應就是扶住沫安淺,現在安淺渾身發,燙,神智不清。
「安,安淺?你沒事吧?」葉霓緊張地問道,她一般都叫安淺星寒,今天有點緊張,她搖了搖安淺,可安淺沒有回答,呼吸急促。
「安淺!」安然也跑到安淺身邊,現在安淺神智不清,喉嚨刺痛,不能言語,神經麻痹,只是在那搖頭。
因為葉霓搖了下安淺,導致安淺的頭向後仰,三七分的留海有的被粘在額頭上,有的隨其頭傾斜,身後的長發撒落在地上,零,亂不堪。秀眉深擰,小嘴微微張開,臉蛋漲紅,脖子上的青筋突出,青與紅的沖擊,更使安然和葉霓不安,彷佛這樣的樣子是安淺離開他們的前兆…
「安淺…」安然半跪在安淺身邊,將她從葉霓身邊抱過來,把她的腦袋放在肩上,讓她保持呼吸順暢,整個動作連貫,輕柔,好似她就是一塊易碎的水晶,不能有半點閃失。
葉霓本就因為安然奮不顧身來這救安淺產生好感,又看見他這麼對安淺,也放心把安淺交給他。
她要報仇。
葉霓很听安淺的話,就因為安淺說了一句話,她就改了過去的壞習慣,一心從正,但不代表她不會破例,今天她就要破例,好好教訓他們一頓,就算被安淺罵也無所謂,她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
「喂,小子,先帶安淺回去吧,我想安淺現在應該住在你家。」葉霓想了想最近安淺的態度,就更加放心了。
「你呢?」安然十分感謝葉霓的那通電話。
「我要留下來。」眸子里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好吧,不過,今天得謝謝你。」謝你給了我一個台階,謝你讓安淺平安。「嘻嘻,是我謝你才對。」
安然沒有再多說什麼,以標準的公主抱,抱起安淺。
等安然離開後,葉霓才冷冷地看著夜媚酒店的一切,一場殘酷的殺戮,開始了,今天凡是進入了夜媚酒吧的人,都是進去了,就再也沒出來過。
安然把安淺抱到停車場,剛打開車門,安淺就跑到角落里嘔吐起來,「安淺。」安然無奈,只好輕輕地拍安淺的背。
安淺吐了一會兒後又因為剛剛竹子瑞把那瓶92度的酒一次性的猛灌進去,沖擊力太大,再次暈了過去,幸好安然眼疾手快,接住了安淺,不然安淺頭上的包該多大?
安然將安淺平放在後坐上,把安淺外套上離脖子最近的扣子解開,讓安淺好受些。這回安然沒有超速行駛,安安分分地行駛,這讓路過的交警驚悚了…
這次怎麼這麼慢了?
安然抱著安淺回到公寓,肚子就在這時咕咕地叫起來,可安淺這樣,他又不好意思叫醒她,忍忍吧…
安然把安淺鞋子月兌了後,就上樓把安淺放回她的房間,輕輕地放在床上,把她的外套月兌了,襯衣的前兩顆扣子解開,「唉,一個女孩子怎麼那麼能喝,那麼倔呢?真服你了。」安淺的嘴巴嘟囔了一下,安然笑了。
安然看了看一身酒氣,爛醉如泥的沫安淺,又看了看自己被染的一身酒氣,立即調頭回房洗澡換衣服。
夜二少可是有潔癖滴,而且他一不沾酒二不踫煙三不踫毒,這讓其他貴公子覺得他很奇葩。但酒安然不一定不會踫,那要看心情。
安然再次回到安淺房間時,換了一身白色的休閑服,清爽陽光。安淺還是和之前一樣,久醉不醒。安然又下樓泡了杯茶,拿根勺子,上樓喂給安淺吃。安然把枕頭疊在一起,扶安淺靠著,以便喂她。
許久,安然艱難地把整杯茶水都給安淺喂完後,又將她抱在腿上,有兩天沒這麼近距離的看她了吧,這兩天他都沒怎麼理她,說起來這兩天安淺的確怪怪的,除了做飯都呆在臥室里不出來,而且出來也是愁眉苦臉的,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和那個竹子瑞有關?
安然用手戳了戳安淺的臉,希望得到答案,可還是听到淺淺地呼吸聲但,手上的觸覺不怎麼好,上面濕濕黏黏的。
安然微微蹙眉,放下安淺,進浴室弄了條濕毛巾給安淺擦臉。動作細微的連他自己多想不到,多仔細,多細心啊。
「嗯…唔…」安淺倏地睜開眼楮,捂著嘴巴跑進浴室,對著馬桶再次嘔吐起來,把剩下沒吐完的酒都吐出來了,這就是為什麼安然要給安淺喂茶。
茶,有安神提神醒酒的作用,但喝多了也不好。
听著嘔吐的聲音,安然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吐出來了就好。
「嘔…唔,咳咳咳,咳…」因為吐得太急,嗆到了,「哎呀,慢點,別嗆到了,慢點慢點…」安然輕輕地拍安淺的背,提醒道。
「咳咳咳,你,你還說,今天,咳咳,今天是我喝酒,喝得最多的一次,度數也,嘔…」話還沒說完,低頭接著吐。「你喝了幾瓶啊…」安然無語地問,數字肯定嚇人。
「嘔…唔,大,大概,四十瓶左右吧。唔…」安然徹徹底底的被沫安淺的強悍震撼到了,四十瓶?「度數呢?」
「嗯,大部分是二十多,有四五瓶是八十多度,九十多度的樣子。」安然遞給安淺一條紙巾,讓她擦擦嘴,可安淺有力氣嗎?喝了那麼多酒,吐了這麼久,應該沒力氣了吧。
安然左手攬過安淺不足一握的腰肢,將安淺離自己近一些,右手在安淺唇邊輕輕地擦拭著。
「……」安淺現在沒有力氣,只能隨安然擦,她也看見了他的眼里看見了少見的溫柔。
「嗯?安淺,你看著我做什麼。」「沒,沒什麼。」
「吐完了?」
「嗯。」
「那你現在先洗個澡好不好?身上的酒氣好濃啊。」
「哦…」听著安然話里的語氣,有點不情願。
「怎麼,賴在這想讓我給你洗?放心,我不會介意你身材不好的。」說完,還無辜地眨了眨他那雙大眼楮。
……那個買手鏈的攤主…
「……」安淺如果有力氣的話,真想立刻掐死他,一副欠扁的樣。「欠揍吧?」
「怎麼可能。」安然的手緊了緊。「說,你同意我幫你洗。」
「無,賴。放開我!」沫安淺捶打安然堅硬的胸膛。「嘻嘻,怎樣,答不答應?」
「死無,賴,放手!」本來就是紅色的臉蛋,現在更紅了。「你除了會有罵無,賴,還會什麼?」
「變,態。」「還有呢?」「豬。」「然後呢?」「無聊。」「嗯!」「放開我。」「不行。」安淺囧了,唉,抱就抱吧。
「怎麼,應了?」安然看見一臉委屈的安淺,是不是默認了?「你摟著我,我怎麼洗?」
「沒關系,一只手照樣洗。」你能再無賴點麼?回答是︰如果你願意的話,那絕對妥妥的。
「哈?」安然在安淺耳邊說了幾句,看見安淺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時,心里特舒暢。「小家伙,你先去拿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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