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若塵也要試試?」井上樹輕輕的舌忝著嘴唇,然後看向玉情,一雙眸子里是濃濃的曖昧。
「額……還是算了,算了……」玉情咽了口口水,做出怕怕的模樣,轉身就走。
可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井上樹緊緊的抓住手狠狠的往身邊一帶。玉情一驚,身子微微一個踉蹌,好在她伸手好,才不至于摔到那一堆「菜」上。
「樹哥哥……」玉情微微抬眸,一雙大眼楮眨的十分純情。
「乖。」井上樹眼楮里閃過一抹驚疑,待看到玉情這個模樣的時候,隨即輕輕一笑︰「若塵怕了?」
怕?玉情心里不由的翻了個白眼,怕什麼?不過面上卻是輕輕的點點頭︰「哥哥,你們在干什麼呀。」
「干什麼?」井上樹一愣,隨即看向一邊正享用著自己的「大餐」的男人,輕輕一笑︰「是很好玩的游戲哦,若塵要不要試試?」
說著井上樹輕輕低頭在玉情的耳邊呼著氣,溫熱的空氣帶著一陣菜香讓玉情不由的一陣惡寒。只見她身子微微一動,勉強的扯著唇輕輕一笑︰「你別靠我這麼近。」
「嗯?」听著玉情微微有些冷意的聲音,井上樹一愣,隨即以為自己是听錯了,他低著頭看向玉情︰「你說什麼。」
「我說你別離我這麼近。」玉情微微皺眉,隨即伸手一個用力將井上樹推開,井上樹一個不妨被推出去,一下子跌倒在地,傻傻的看著玉情,似乎還沒有想清楚玉情這是突然怎麼了。
要說玉情怎麼了。此刻她就好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本來她看井上樹身邊那些人就斷定了他身份不凡,所以忍了很久,沒有對他動手,可是這個井上樹還真是一個名符其實的人渣,調戲她就算了,居然還帶她來看活!好吧,活也就算了,反正她就當是普濟x知識了。
可是這井上樹干什麼一邊做還一邊看她,這這也未免太惡心了吧!
一想到這個玉情就好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她冷眼看著井上樹,本來她還心想讓這個家伙多活一陣的。是的,就只是多活一陣而已,敢出錢嫖她,這個家伙一看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可如今看來,似乎是她太仁慈了。想佔她便宜?呵。想法太美好了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
「你……」井上樹愣了半天,張口看著玉情,張嘴說道,「若塵你是怎麼了?來來,讓哥哥疼疼。」
說著井上樹又伸手過來,抬手就要抓她,眼看就要抓住玉情的腳踝,她一愣,抬腿就是一腳狠狠的踹了出去。
媽的,不要更惡心一點麼。竟然敢踫她!
「呃!」井上樹被踹倒在地悶哼了一聲,隨即一雙眸子殘暴的看向玉情,以為玉情是看出了什麼,所幸也不再裝,「哼,現在了還裝什麼清高。收了我的錢還想全身而退!」
說著井上樹緩緩站起來,緩步走向玉情︰「現在的女人就是愛裝,明明騷的不行還假裝清純!」他面色陰狠,一雙眸子如同狼眸一樣狠狠的看著玉情。這一次她倒是沒有踫玉情反而是走到之前那女子身邊俯去,狠狠的在女子那軟軟的豐盈上狠狠的一捏。只見那女子身子一顫,一聲亢奮的申吟從其嘴中傳出,說不出來是舒服還是疼痛。
「看見了麼,你越是大力的捏她,揉她,她就會越興奮。」井上樹說著又是一把下去,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果然這一次那女子的申吟聲更大,一雙媚眼里含了春意,淚眼朦朧的看著井上樹︰「少爺……」
軟軟的一句少爺讓井上樹眼楮里瞬間閃過一抹興奮,只見他抬眸看向玉情,「你看是吧。」他說著,手里的動作並不停歇,不斷的揉搓著身下的女子。雙眼卻是緊緊的注視著玉情,看著她的表情。
「嗯?」井上樹見玉情不吱聲,輕輕的嗯了一聲又道︰「你說是不是?你說你們女人是不是騷的不行?」說著井上樹陡然放開玉情,輕輕一笑就走上前來,要抓住玉情,可玉情又豈是那麼好抓的?只見玉情狠狠的瞥了井上樹一眼,身子一錯,躲開了他的觸踫。隨即她冷眼看著井上樹︰「我說了,別踫我。」
「哼。」井上樹一見玉情這個模樣更加的惱怒了,哼哼現在還想要裝純情。真是可笑。他壓根就沒有想過玉情並不怕他,壓根就沒有想過玉情是真的厭惡他。只見玉情狠狠的瞥了他一眼,「我想你最好相信我說的話,否則你會後悔的。」沒錯,是後悔。玉情並不是什麼好人,惹急了她,她絕對會一把火燒了井上樹,管他什麼背景,管他是什麼人。
對于玉情的警告。井上樹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過來!」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無疑只有一種女人,那就是愛錢的女人,愛錢到不惜出賣自己的女人,愛錢到被**操控的女人!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玉情會對錢不感興趣。更何況當初他給她錢的時候,這個女人可是很欣喜的。
「哼。」玉情冷哼一聲,抬手一揮,一陣勁風閃過,那井上樹瞬間被呼了出去,種種的摔在地上。
玉情這一手立刻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之前那還在品嘗著美食的男子瞬間愣住了,驚恐的看向玉情,「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什麼人?玉情輕輕一笑,並不理他。
雖然玉情笑了,可是那張小臉上的寒霜可是切切實實存在的。于是幾乎不用想這個女人也是生氣了的。所以那男人忐忐忑忑的住了口。
他沒有自作聰明的大吼大叫,因為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是出了名的好,這一點他可是知道的。更何況從玉情剛剛那一手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所以還是不要打那些沒影的主意比較好,省的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的想法沒錯,他根本就不需要喊叫,因為外面的保安根本就听不到這里的聲音,經常來這里玩兒,怎麼會讓別人听到這種聲音?第一次他有些後悔選了太高檔的酒店。
玉情冷冷的瞥了這個男人一眼,隨後看了眼那已經停止了叫喚,一臉恐懼的女人,不屑的轉過目光看見倒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的井上樹。
「怎麼樣,井上先生。」玉情冷冷的話語帶著不屑,帶著唾棄,「我說過不要踫我,你怎麼就不听話呢?」
听著玉情微微有些惋惜的語氣,井上樹瞬間就愣了!她說什麼?讓自己別踫她?呵,他花錢就是為了踫她,為了玩兒的!可是井上樹此刻卻是沒了膽子這麼說。只見他微微勾唇,「若塵妹妹,說的是,是哥哥錯了。」
井上樹說著,看似是服軟,眼里卻是閃過一抹陰沉。這個死女人,等著吧,等他從這里出去,他一定把她綁回來,狠狠的玩一次!裝清純!哼!
井上樹眼里的陰沉和心里的想法並沒有瞞過玉情,只見她冷哼一聲︰「怎麼,井上先生以為你說幾句好話,我就能放你出去?哦……我想你是太天真了!」玉情說著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井上樹。
「我以為你們r國人最起碼還是有那麼一兩個好人的。可是如今看來卻是我多想了,就你這個模樣,一看就知道你們國家全部都是人渣,敗類,變態!」
玉情每說一個字,眼里的厭惡就濃一分,只見她狠狠的看著井上樹,「不服?」
「不,不敢?」听到玉情發問,井上樹瞬間收起惡毒的眼神,使勁的搖搖頭,為了顯示誠意,他還輕輕的動了動身體。
這一動身體,他才發現原來剛剛的疼痛不是假的!這個女人真的是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哦,這就好。」玉情似乎是真的信了井上樹的話,只見她輕輕點頭,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現在,我問你答,你如果說的讓我不滿意,後果……」
玉情說著輕輕一笑,手下的桌子瞬間化作了一堆粉塵。這不動聲色的一下,瞬間讓兩個男人的眼神呆滯了,這,這,這……這怎麼會這樣!這個女孩兒看起來才十六歲,這是怎麼做到的!
這兩個人看著玉情,心里是說不出的驚濤駭浪。若是他們知道玉情今年還不過是十五歲,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麼驚訝了。此刻的井上樹才是微微後悔起來,早知道,自己就不招惹這個姑女乃女乃了。
好好的一頓「盛宴」沒了不說,還不知道今天要怎麼才能從這里平安出去呢。應該不會太好過……
井上樹和那男人對視一眼,隨即心思沉重的看向玉情。心里暗暗的期盼著,今天這個小姑女乃女乃留手,千萬不要下手太狠才好。他們的想法還是太美妙了。若是讓他們知道玉情根本就沒打算留手,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出去,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你是什麼人。」玉情感受到兩人的眼神,隨即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我……」井上樹目光微微躲閃了一下,然後張口說道,「我是r國人來z國玩的。」
玩?玉情听到井上樹的聲音,目光輕輕一閃,隨即饒有興味的看著井上樹︰「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我問的是你家是做什麼的,你是什麼身份,沒問你是哪國人。」說到最後玉情的目光冷了下去︰「你給我老實點。還想活命的話。」
玉情一番話讓井上樹一陣,隨即他輕輕的咬著唇,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開口︰「我是r國人,嗯……我是,復興會的人。」
復興會?玉情微微皺眉,南方二虎之一?哦,是了,復興會的會長好像就娶了一個r國女人,這個井上樹莫不是……
「你在復興會里是什麼地位?」玉情想了想開口問道。「別想和我耍花招。一個普通會員會有那麼多保鏢?」
「我……我是會長之子。」井上樹見不能隱瞞,于是想了想說道。
會長之子?玉情微微的皺起眉頭,看來自己運氣不錯,一下子就撞上了南方黑道的高層,只是,這樣這個人殺還是不殺?
玉情微微疑惑之間,井上樹卻是輕輕笑了,看來這個女人就是個紙老虎,她不敢殺自己的。于是井上樹不知不覺中又一次硬氣了。
「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否則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井上樹一揚唇角,趾高氣揚的說道。
「哦。」玉情點點頭,隨即似乎有點怕怕的看著井上樹︰「不會放過?你說說看,你爸會怎麼不放過我?」
玉情輕輕的笑著,大眼楮滿是厭惡的看著井上樹,「我看你現在還是擔心你自己把,我就不勞你操心了,至于你爹會不會放過我,呵呵,我想我比你更加清楚。因為,我可能也不會放過他!」
說著玉情輕輕抬起手掌,似乎很惋惜的看著井上樹,「誰讓他兒子不是個東西呢。」
不是東西?你才不是東西!井上樹張嘴就要反駁,可是話到嘴邊又給生生的吞了回去。「嘿嘿,好說好說,我不是東西,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
玉情好笑的看著井上樹,隨即輕輕的搖搖頭︰「怕是不行。我還沒有問完怎麼能現在放了你?說說吧,最近南方黑道有沒有太大的波動?」
南方黑道?井上樹敏感的抓住了這四個字,隨即狐疑的看向玉情,難道她是北方的?井上樹狐疑的目光玉情自然是看見了,她輕輕感嘆道,看來這井上樹腦子里也都不全是黃色廢料啊。心里是這麼想但是玉情是決計不會表揚井上樹的,只見她厲色的看行井上樹︰「看什麼看。說!」
玉情的模樣太過凶悍,井上樹見了,微微一愣,隨即輕輕的縮縮脖子,微微一思索︰「最近南方黑道倒也沒有什麼不妥。只是……只是最近政府不知道是怎麼搞得,似乎要整頓南方黑道。所以……所以最近大家都在抵抗政府。」
政府?玉情一愣,這政府什麼時候插手了。當然這怔愣只是一瞬間,瞬間玉情就明白了,這是林正東在討好自己。
哼。玉情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即不再多問其他。她知道從井上樹嘴里也是問不出什麼的,她之所以會問這兩個問題,一是為了知道這是誰,第二就是為了搞清楚現在南方的形勢而已。
于是玉情輕輕的笑了,「嗯,做的不錯。」
「你可以放了我們了?」听到玉情說的話,井上樹一愣,隨即狂喜。可是他的喜悅卻是在玉情冰冷的目光中漸漸的消失。
「哦,不。」果然玉情搖搖頭道,「我不能放了你。」
「你說話不算數。」井上樹聞言臉瞬間就沉了下來,看著玉情冷哼一聲說道。
「不算數麼?」玉情微微疑惑隨即看向井上樹,「我說過我要放了你,似乎沒有吧?」玉情說著眨眨眼楮似乎真的是在思考。隨後她緩緩搖搖頭,「你都對我動手動腳了,你說我怎麼會放了你呢?嗯?」玉情輕輕一笑,如是說道︰「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大方的,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玉情說完慈善的望向井上樹,那模樣要多友好就有多友好,這一瞬間井上樹都想敲鑼打鼓了,太好了,果然女人的心都是很軟的。
「說吧,你想怎麼死?」玉情輕輕一笑看著井上樹,一副好商量的感覺。她剛說完,井上樹愣了,啥?她說啥?
「你不想選擇?」玉情輕輕一笑,「那我幫你選擇吧,和著桌子一樣好了。」玉情說著一股精神力涌出將井上樹包裹而進,幾乎死彈指瞬間,井上樹瞬間就化作了一捧煙灰。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徹底將其他人給震住了。這,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女人還是不是人,怎麼能把一個大活人生生的變成一把灰?
那些男人女人傻傻的看著玉情,愣愣的。張了張嘴,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他們選擇了不說。
玉情解決完井上樹然後笑眯眯的看向其他人︰「你們沒有踫我,所以,你們可以不死的。」
玉情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瞬間松了口氣。
「只是……」玉情見三人松了一口氣,輕輕一笑,隨即說道︰「只是,你們惡心到我了!」玉情說完,緩緩起身細細的打量著兩個全luo,一個半luo的三人。目光沒有比看井上樹好多少。
「我很大方,也給你們選擇的機會。說吧你們想怎麼死?」玉情輕輕的看著幾人,說道。
「老,老死。」那男人沉吟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道。
「老死?」玉情一听,瞬間氣樂了,「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看來你也不是很有誠意啊。這樣吧,我幫你選擇吧!」
說著玉情伸手一揮,又是一陣精神力涌動,剛剛還驚恐不安的男人連尖叫還來不及就變成了一捧飛灰。
至于那兩盆菜,玉情看了眼,伸手就將他們變成而來灰燼。是的,也許他們是無辜的。可是自甘墮落,自甘下賤,還污了她的眼楮,這種人還是去死比較來的痛快!
在解決了這四人之後,玉情輕輕的拍手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說起來這個井上樹也是真是比較坑的,他就只是看玉情清純所以才起了邪念,哪曉得這玉情居然是個很角色,不禁意圖沒有得逞,還把命給搭了進去。
玉情除了酒店,走在s市的大街上,靜靜的。
雖然林正東是為了討好她才給南方黑道施壓,但是現在也不失為是一個好時機,一個進軍南方的好時機。
于是玉情給劉斌打了個電話,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她。剛掛了電話,戚曉二人就打來電話,說是到了s市。
s市,大廈酒店。
此刻一個包房里,兩女一男靜靜的坐著。
「堂主。」戚曉見玉情不開口,沉吟了一下,自己率先開口道︰「堂主你有什麼想法?」雖然玉情現在算是鷹幫的幫主,不過鷹幫的人還都是叫她堂主的。
「最近政府正在打壓南方黑道,所以一些小幫派的日子肯定不好過。」玉情輕輕的沉吟一下,然後開口說道。「而且我打听過,斧頭幫似乎正在奪權,所以我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斧頭幫。不計任何後果!」
玉情剛剛想了一下,鷹幫直接進入南方,目標太大,所以不如循序漸進的好。這樣一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南方自己的黑幫為基礎。所以玉情就把目光打在了最近內訌的斧頭幫上。這斧頭幫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幫派,吞起來不費事,而且蚊子小了也是肉。所以玉情就想是要將斧頭幫先握在手里,慢慢的吞並其他小的幫派,讓南方二虎稱雄的局面,變成三足鼎立!
玉情剛剛一出口,戚曉蕭晨二人眼楮就是一亮。是啊,這樣也可以少費一點事。對于玉情要鷹幫進入南方的事,這二人是及其贊同的。既然混了一回黑道,那麼自然是要混出一些名堂的。固步自封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人吞並。
「堂主放心。我們一定會辦好!」蕭晨狠狠的點了下頭,鄭重其事的說道。
玉情聞言點點頭,目光微微柔和了一點︰「嗯,你辦事我放心。」玉情的話讓蕭晨二人心里一暖,雖然玉情經常凶巴巴的像一只母老虎,但是適當的溫情還是很讓這些手下感動的。
「最近淺憶怎麼樣了?」玉情想了想轉念一想,「還是老樣子你們?」玉情看向蕭晨,目光中帶了份興味。
「額。」小城萬萬沒有想到剛剛說完正事的玉情會一下子把思緒轉到這來。所以他俊臉一紅,「嗯。」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有個家了。等辦完這兒的事,你就把淺憶娶了吧。人家也等了你這麼多年了。總拖著不是事。」玉情想著輕輕一嘆說道。她話一說完就見蕭晨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玉情知道蕭晨是對自己存了心思的,可是這麼些年過來了,淺憶對他怎麼樣,他知道大家都知道,而且蕭晨對淺憶也是有感情的。他對自己,只是多了份感恩而已。
「嗯。」蕭晨緩緩收回目光,重重的點了下頭,然後起身︰「我先走了,去看看這斧頭幫的情況,你們慢慢吃。」
他前腳一走,戚曉就追了出去。丫的,他都說的這麼敬業了。她怎麼能坐在那吃!
兩人一走,一個包房瞬間就空了一半,玉情認命的拿起筷子吃著東西。真是浪費呢這些人。好吧,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和她一起吃個飯而已至于這樣麼。玉情有些郁悶的使勁戳了下筷子,最後又覺著自己有些幼稚。她十分無語的繼續吃著東西。
「那個男人對你有意思。」就在玉情無語的時候,一個人影緩緩閃現。只見他一身白衣說不盡的冰冷飄逸。他冷冷的看著玉情,一張冰塊臉上寫滿了「我不高興」四個大字。
玉情無語的轉過頭去,「大哥,你又怎麼了。」這實在是不怨玉情說了一個又字,這個家伙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是沒事兒干飄出來,嚇她一嚇。
雖然她已經對這接近于免疫了,可是看見這麼一張冰塊臉,她還是很吃不消的。要知道,這個家伙可真是有病。她又沒求他出來,還出來了一張冰塊臉。
「他對你有意思。」敖聖見玉情不耐煩也不惱,硬邦邦的重復了一遍剛剛說的話。玉情停了一陣無語。
「你瞎說什麼呀。你剛剛沒听見人家都要快成家了。」玉情無奈的揉揉額角,說道。
「不,那是你讓他成家的。」敖聖聞言,搖搖頭,一本正經說道,而且他看向玉情的目光還十分不滿意,似乎是在控訴著什麼一樣。
玉情看著實在是十分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于是她只得瞪大眼楮看向敖聖︰「是,是我讓的。不過著和你有關系麼。」
「有。」敖聖聞言,認真的點點頭,「有關系。我不開心。」
現在的敖聖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以前他一直都在種花,也不接觸人,可是現在他慢慢的接觸人了,然後發現自己見著玉情的時候就會很開心,可是見到她身邊男人的時候就會很不開心。他不會表達,所以只得用一張冰塊臉對著玉情,一副玉情欠他八百萬的模樣。
玉情見狀十分無語,于是她無奈的看向敖聖,「你不高興我也沒有辦法啊,而且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我也不是你媽啊。」玉情無奈的看著敖聖說道。
敖聖听到玉情這樣說,然後突然就惱了,只見他突然站起來,「是,你不是我媽。可是我就是不高興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敖聖說著,點點頭,確定一樣的繼續說道︰「很不高興!」
敖聖這一番話讓玉情愣住了,只見她張了張嘴,最後看向敖聖︰「你,你,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敖聖聞言一愣,隨即白痴一樣的看向玉情問道︰「什麼是喜歡?」
什麼是喜歡?玉情瞬間被噎住了。她也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她想了很久打算不告訴敖聖,可是看著對方執著的眼神和非知道不可的表情之後,玉情妥協了,「好吧。喜歡就是看不見對方對想看見對方。她高興你開心,她不高興你也難過。想要把對方一直圈在身邊。」
玉情回答的很簡單。但是卻也簡明扼要的說明了什麼是喜歡的問題。
只見敖聖微微一思索,「嗯,我喜歡你。」
敖聖重重的一點頭,篤定一般的聲音讓玉情一愣,隨即她失笑的搖搖頭,「喜歡有很多種,可能我只是見過的唯一一個女人,所以你會對我產生依賴心理。那不是喜歡。」
「你才沒見過女人!」听到玉情這麼說,敖聖瞬間就張嘴反駁,反駁完了之後他也迷茫了,他。什麼時候見過女人麼?
看著敖聖迷茫的表情,玉情笑了。「你呀,等到什麼記憶恢復了,可能就好了。這次出來了,也別急著回去了,在這人世中逛一逛,說不準你還會覺著這不錯呢。有助于你恢復記憶也不一定呢。」
玉情如果知道以後會發生那種事情,那麼她寧願敖聖一輩子呆在空間里,不要出來,不要接觸人,不要想起事情。這樣,最起碼他永遠都是敖聖。
「嗯。」敖聖看著玉情,最後狠狠的點頭,「好。不過,我相信,我一定是喜歡你的。」
敖聖這表白的話語讓玉情很無語,在她看來敖聖就和一個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和他說喜歡什麼的問題,她無端的會有一種罪惡感。
于是就這樣敖聖留在了人間,而此刻的斧頭幫卻是一片混亂。
「我說了,我們應該讓張生做幫主。他為人和善做這個位置再好不過了。」這是一個絡腮胡子說的話。
「哼,我看你是說他號拿捏吧。」一人聞言瞬間冷哼一聲,「我覺著還是雷暴合適!」
「你敢說你沒私心。誰不知道你和雷暴交好!」那絡腮胡子聞言立刻反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告訴你。不可能!這幫主之位只能張生來坐!」
「你就沒有私心了!」那人聞言瞬間張口,「你如今不夠資格做幫主就想找個人頂上,張生是和善,可是他也懦弱,咱這斧頭幫不得被人吞了!」
「我說喬鷹,別以為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絡腮胡子回嘴︰「你還不是……」
「行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怒氣轟轟的聲音打斷。「你們瞧瞧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什麼樣子,幫主才剛死了多久,你們就要讓斧頭幫散了麼!」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出聲狠狠的看著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咱們斧頭幫雖然是個小幫派,可是這幾年發展的也算是不錯了。所以我們不能讓它毀在我們手里,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些弟兄,也不能!」
他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瞬間沒人說話了,都悄悄的低下了頭。
那老人見眾人都不說話了,輕輕的嘆了口氣,「不管是誰當上幫主,只要他真心的對幫派好,才是最重要的!」
「老先生說話有理!」就在眾人慚愧的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不知道你看我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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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實在是抱歉。我下班回來緊趕慢趕今天就趕出這麼多。還差兩千。我明天一定補上。麼麼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