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095 給個台階下唄!

作者 ︰ 清音隨琴

回到a市之後,白小悠一顆矛盾的心記掛著慕長軒,之前在機場,她一直在搜尋慕長軒的身影,可都沒有結果,最終她只能懷著落寞的心情回到a市。舒愨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陳慧突發心髒病的消息听在她耳里猶如一個地雷。

她瘋了一般的趕往醫院,看到母親帶著氧氣罩靜靜的躺在那兒,一顆支離破碎的心再也經不起任何風波,大病初愈的她在經歷這一連串的打擊之後險些昏了過去。

不,她不能倒下,絕對不能!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救治媽媽,她就只有母親和白正宇了,這麼多年的相依為命,她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的棄她而去,她要怎麼辦?

她坐在醫院走廊的座椅上,瘦弱的身體由于哭泣,微微顫抖著,那慌亂無措的神情,讓人見了忍不住去心疼。

她只不過出去了兩天,怎麼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平時,她瞧著母親的身體還挺好的,心髒病只要沒有人刺激她就不會發作,難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誰將母親送來醫院的,她必須要了解。

以後她再也不敢獨自丟下媽媽一個人外出了。她和陳慧說好等她的身體完全康復,就去墓前祭奠死去的父親,還沒等到哪一天,卻讓她得知母親也即將離開她的消息,這讓她怎麼承受,她不要變成孤兒!不要!

小時候,他們在白家沒少受窩囊氣,現在的日子雖然算不上特別好,可比起那時候要幸福多了,她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媽媽怎麼能離開?

白小悠由于太過于傷心,以至于讓她忘記了去和醫生交流。她坐在冰冷的長椅上,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淚水不斷的從眼眸里涌出,哭得她一張小臉緊皺在一起,眼眸紅腫。

慕子卿從主治醫生那里回來,看到長椅上的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低著頭嚶嚶低泣,她的黑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她側面輪廓,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他亦能感覺出此時的她有多麼無助。

他也沒想到陳慧會突然舊病復發,听李博然說如果還晚送來一個小時,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參加陳慧的葬禮了。

「小悠,別擔心,剛才我問過醫生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他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柔聲安慰著。

為了不讓她過度的傷心,他只能這樣安慰,其實醫生說生還的希望渺茫,幾乎不可能。

听到慕子卿說有辦法,白小悠立刻止住了哭泣聲,就好像是看到了一絲生還的希望,抬起一雙淚眼朦朧的臉,急切的問,「是嗎,有什麼辦法?」

「最好的辦法是到國外請最專業的心髒科醫生,找到合適的心髒,或許還能為阿姨做手術。」這是李博然的推測,也是他的建議,畢竟國外的醫學發達,人只要還活著就有希望。

白小悠的心境再听到這樣的消息之後,漸漸舒緩,拽著慕子卿的胳膊問,「那麼你有認識的嗎?」不管幾率有多大,她一定要試,總比坐著等死的強。

「有是有,但是有一個更專業,我不太熟。法國的邁爾德先生是心髒科的專家,在他手上無一例失敗的手術,我想如果能請到他,阿姨生還的可能性會更大。」慕子卿看著她表現得如此慌張,有些心疼,這個手術風險很高,她母親的情況和別人不一樣,如果選擇手術,到時候怕會死在手術台上。

陳慧還沒死,她已經這樣了,他真不敢想象如果陳慧有一天撒手離去,她會怎麼樣!

「真的,那我們還等什麼,還不快去聯系邁爾德先生。」白小悠一激動,就忘了慕子卿說的那個醫生是誰,壓根兒沒想過人家是什麼樣的大人物,有多難請。

慕子卿微微皺眉,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可這個邁爾德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請得動的,我們恐怕很難……」

他之所以給陳慧判了死刑,是因為很少有人能請得動邁爾德先生。反正,他是沒有那個本事能請動,恐怕只能找別的醫生了。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想辦法。對了,合適的心髒是不是也要排隊等候?」白小悠一臉的決絕,不管有多難請,她都會不惜一切代價。

「這個你應該不用擔心,到時候讓我爺爺給醫院打聲招呼就行了,一有合適的心髒就讓阿姨領先!」這是他唯一能幫她的了。

白小悠淡淡的應一聲,「嗯,謝謝你!」

他總是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幫助她,給她精神上的支撐,如

果她愛的人是慕子卿該多好!

「傻瓜,別說這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慕子卿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黑發,聲音那麼柔那麼溫和,無不透露著他對她的愛意。

慕長軒是乘下午的航班,晚上抵達的a市,一回來,他就直接奔向公司。耽誤了兩天,他必須要了解一下公司的進展。偌大的辦公室,空無一人,漆黑的夜,沉靜如水,一如他冰冷的心。

他不由自主的來到白小悠的辦公室,可能是她太久沒來上班了,里面沒了她熟悉的味道,讓他產生一股莫名的心慌。

他高大的身影佇立在窗前,看著她曾經用過的電腦,文件夾,不受控制的坐在她的辦公椅上,緩緩伸手,觸踫著她曾經用過的東西,好像此刻她依然在這里一般,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他還是做不到放棄她,才一天沒見到她,他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空了。辦公室里的燈光打在他俊朗的輪廓上,顯得他整個人愈發的冷酷。

想著這兩天和她甜蜜的相處,他的心就越發的疼痛。她的笑容,她撒嬌的神情,還有她沉睡的容顏,就像一個魔咒,狠狠的折磨著他。想忘忘不掉,即使他早上說出那麼惡毒的詛咒,他還是無法做到不去想她。

為什麼,他還要這般留戀?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他不止一次在心里這樣問自己,卻從來都不知道答案。

既然他無法將她忘懷,就留住她吧!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得到。他沒那麼偉大,放著自己的女人去愛別人。

白小悠,我會讓你為今早的行為付出代價,讓你永遠記住這個教訓!

「六爺,已經聯系好了邁爾德先生,說是一個星期之後才能抽出時間。」下屬的出現,讓慕長軒的思緒回歸。

冰冷的薄唇勾出一抹淺笑,那笑太過于高深莫測,無法讓人猜透,「嗯,好,放話給李博然說我已經辦妥了。」

「是!」

哼!白小悠,我等著你明天來求我,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白小悠思來想去,認為只有像白瑜塵那樣的大人物才有可能請得動邁爾德先生。離開醫院,她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白家,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步入。

來之前她已經想好了,只要白瑜塵答應救媽媽,無論什麼條件,她都毫不猶豫的答應。她也明白,他們要的無非就是讓她和陳慧離開a市,白靈萱對慕子卿走火入魔,是怕自己的存在而破壞她的幸福吧。

這樣也好,她根本沒愛過慕子卿,如今被他撞破了和慕長軒的事,他們之間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其實,當慕長軒說出那句‘她是你六嬸’這句話時,她心里是震驚感動的。她也不明白,到最後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未來的慕六夫人嗎?」一進客廳,白小悠低著頭,沒注意客廳里的人,倒是听到白靈萱刺耳的話灌入耳膜,讓她本能的抬眸,對上白靈軒那嘲諷的笑容,她卻沒了往日的朝氣。

忍吧,她是來求人的,無論白靈萱今天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不能還手!

「爸爸在嗎?」白小悠一顆心系著陳慧的安危,不想將白靈萱的話當真,依然低著頭,吶吶的問了一句。

三年前,她曾經發誓永遠不會踏足這個地方,她和白瑜塵的父子情分早已斷絕,可為了陳慧,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白靈萱之前沒少受她的氣,今天看到她像死人一樣的沒有精神,心里的陰郁散去不少,這可是一個報復她的好機會,她決不能放過,這個賤人,她已經隱忍太久,今天她就要挫挫她的銳氣。

「白小悠,你還真不要臉,這里有你的爸爸嗎,誰允許的,三年前你就已經被證實了野種的身份,還有臉回來?」白靈萱放下手中的雜志,雙手環胸,高挑的身段緩緩逼近,那張艷麗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白小悠听到如此難听的話從她口中溢出,低著頭緊閉著雙眸,站在原地深深吸氣,心里的怒火差點兒就要噴射而出。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爆發,她用貝齒狠狠的咬住下唇,「我是來找白瑜塵的,不想和你廢話。」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甩給白靈萱兩個耳光,今時不同往日,她此刻對白靈萱侮辱的話語只有忍氣吞聲。

「我爸爸不在,這里不歡迎你,趕快給我滾!」白靈萱的個頭本就比白小悠高,現在她又佔了上風,白小悠站在她面前彷如一個俘虜。

「劉管家,以後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不要給我放進來,免得家里又丟失值錢的東西。」見白小悠沒動,她又對著一旁的管家呵斥。

老管家听到白靈萱的訓斥,腦後劃過一大滴汗水。在白家的佣人,人人都知道白靈萱的脾性,囂張跋扈,從來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里。只要是有一點兒得罪她,後果不堪設想。他是看在白小悠曾經也是白家小姐的份上,而且對他們這些佣人都很好,這才放她進來,卻沒想到白靈萱和白小悠之間鬧得這般厲害。

話落,白小悠本就難看的面色頓時刷的一白,終于忍受不了她的惡言相向。

「白靈萱,你別太過分!」她是來求白瑜塵的,沒必要對白靈萱太過于容忍,如果她敢再放肆用惡語詆毀自己,她一定撕爛她的嘴!

白靈萱之所以那樣說,還是因為小時候的一件事。當時,白瑜塵外出,陳慧心絞痛,她和白正宇將陳慧送往醫院,卻沒有錢,白正宇跑回家就拿了老夫人的金鐲子去典當。因為,白正宇听到老夫人提起過,那個金鐲子將來是要留個自己的,所以他才去拿。老夫人不知情,以為是家里遭小偷了,在詢問佣人時,白正宇站出來承認了這件事。所以,白靈萱就一直拿這件事嘲笑他們,挖苦他們,說他們是小偷。

都是小時候的一些事,實在不值得提起,可真的被提及,白小悠的還是會忍不住心酸。那時的生活多麼困難,他們也存活下來了,這次,她相信一定也能挺過去。

「吵吵鬧鬧做什麼?」白瑜塵站在樓梯口,一聲怒吼,客廳里頓時安靜下來。

他並不驚訝白小悠的到來,也沒將她放在心上,在他的心里,白小悠是大哥白瑜風的孩子,這麼多年他也算盡職盡責了,可到頭來,這個白眼狼反過來針對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這是他無法容忍的。

「爸,我求你救救媽媽,听說邁爾德先生能……」白小悠看到白瑜塵下來,不顧一切的沖到他面前,極力的懇求。

白瑜塵冷冷睨了她一眼,有些厭煩,「你找錯人了,我不是醫生。」

听到他拒絕,白小悠也深知白瑜塵不會那麼容易答應,這個男人從來只會做交易,她整個人早已因為陳慧而失去了原有的尊嚴,或許在白瑜塵面前,她根本沒有什麼自尊可言,狠狠的咬牙,撲通一聲,跪在了他面前,拉著他的衣襟,哽咽的哀求著,「爸爸,爸……我求你,求你……」

只要白瑜塵肯幫忙,她相信一定可以請到邁爾德先生。

白靈萱可能沒想到今天的她會拉下臉面給白瑜塵下跪,站在原地冷笑,心里的快感逐漸蔓延至全身,讓她心里舒暢不少,她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夠久了。本來她還有些後怕,怕被人知道陳慧是被她氣出心髒病的,如今听說性命堪憂,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她心里的那個喜呀,不知如何形容。

在這之前,她就跟白瑜塵打過招呼了,如果白小悠來求他,一定不能答應。只不過,她沒想到白小悠是想讓白瑜塵請醫生,她還以為會過來借錢呢!不管是什麼,她都不能讓白瑜塵答應,一旦陳慧蘇醒,她所做的一切就會曝光。

「松手!我告訴你,我對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白瑜塵臉一沉,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就算白靈萱不說,他也沒打算出手救陳慧,他們之間的恩怨幾十年都牽扯不清,讓她最先離去也好,早日投胎,免得下輩子再遇見。他悲涼的人生,和陳慧月兌不了關系,愛和恨之間,他恨得多一點吧!

「怎樣,還不快滾,邁爾德先生是隨便能請到的嗎,爸爸才不會為了你們這樣的人拉著自己的老臉去求別人呢!」白靈萱忍不住在一旁煽風點火,今天看到她這般沒有出息,真是痛快夠了,此時,她是怕白小悠多留一分鐘,白瑜塵會心軟。

白小悠哪里有心思顧及他們冷漠的態度和惡言的中傷,只要一想到陳慧還躺在病床上可能再也無法蘇醒,她的一顆心就揪在一起,死皮賴臉的繼續哀求,「爸,爸,怎麼說我都叫了您二十幾年的父親,難道您……」

白瑜塵听到她的這句話,怒到極致,將白小悠的身子甩開,暴喝道,「劉管家,將白小悠送出去,以後不要讓她踏進這里一步。」

爸爸?沒有人知道,他們兄妹這樣叫他的時候有多心痛!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只喜歡白瑜風,就連他死了,老天都如此厚待他,讓陳慧一夜之間留下了他的

種!

白小悠完全沒有防備,被白瑜塵這一推,身子撞到了身後的茶幾上,後背傳來刺骨的疼痛,她微微蹙眉,忍著疼,緩緩站起身,看到白瑜塵的身影消失在客廳,想追上去卻被白靈萱阻攔。

罷了,還是明天再來吧,白瑜塵現在在氣頭上,也不會答應,給他時間緩緩,她不信,他真的會這麼無情。

回到醫院,陳慧依然死氣沉沉的躺在那里,白小悠再也忍受不了,失聲痛哭。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突然,一雙白皙干淨的手映入眼簾,他手上拿著紙巾,和他的手一樣干淨,白小悠止住哭聲,抬起臉看到一張干淨的臉,是那天在醫院撞到的醫生。

「李……李醫生!」白小悠瞄到他衣服上的工作牌,禮貌的和他打招呼,然後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往臉上輕輕試了試,蒼白的容顏看得連眼前的男人都有些不忍。

慕長軒也太狠了,明明有辦法幫她解決,非得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如果讓他看到白小悠哭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心疼?

「其實你可以去找慕長軒,說不定他會有辦法。」李博然提醒她。

「……」白小悠疑惑的看著他,有些糊涂。

他認識慕長軒麼,知道自己和慕長軒之間的關系?

李博然見她這麼看著自己,輕笑一聲,解釋道,「不用這麼看著我,上次你發燒是慕長軒照顧了你一整晚,他這個人不善言語,但我覺得,他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她親自去找他,慕長軒肯定會幫忙。可他又怎麼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呢,或許在今早之前他會幫自己,可現在,她不確定了!

「原來是你,難怪那天你會那麼看著我。」白小悠很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不知道是該興奮還是該憂傷。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去求白瑜塵,但是她也明白,慕長軒的勢力比白瑜塵雄厚多了,找他希望會更大,她真的要去求他麼?

「他會幫你的,有時候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表現得太強硬。」似是看出她的猶豫,李博然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逗了這麼大一圈,慕長軒無非就是想要她主動去找他,他不知道他們之間鬧了什麼矛盾,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維持彼此之間關系,他這個中間人也算是盡職了。

事情辦完了,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了!

沒有片刻的耽誤,待李博然離開後,白小悠就來到了慕氏集團。得知慕長軒外出了,她只有坐在之前的辦公室里等。

辦公室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干淨明朗,想來每天都會有人打掃吧,不知道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誰替代了她的工作!

「白小悠,你以後不用來公司了。」身後突然傳入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轉過身,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他佇立在門後,挺拔的身姿,俊逸的五官,那麼熟悉,可現在她卻覺得陌生。即使平常他那麼冷漠,但是她總會感覺到他的熱情,偶爾他還會對她耍耍賴,也許,他真的……

「怎麼,不願意走?」他冷冷勾唇,笑中帶著一絲譏諷的冷意。

放話出去之後,他一直在等,剛剛談好了合作,他是片刻都不敢耽誤,生怕錯過了她,終于,讓他給等到了!果然,這個辦法不錯,他也要讓她嘗嘗心痛的滋味!

白小悠盡量做到不去在乎他的話,咬了咬唇,「我知道,其實我是……」可話說到這里,對上他冷冷的眼神,她退縮了。

他真的會幫自己嗎?還是去求白瑜塵吧,她無法做到在他面前低聲下氣的懇求。她那麼懇求白瑜塵都無結果,他又憑什麼幫她?

「抱歉,打擾了,我現在收拾。」白小悠開始收拾辦公桌上屬于自己的私人物品,她做不到,做不到求他!

如果他真的想幫她,還用得著這般低聲下氣麼?可能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幫她吧!整個上午,她在白瑜塵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氣也沒達到目的,她不想下午也發生和上午的一樣的事,那樣她會崩潰掉!

慕長軒見她這麼倔強,火燒眉毛了都不肯開口求他一句,不禁怒火中燒,將她辦公桌上的文件掀翻在地,怒吼著,「白小悠,你不是來求我的嗎?」

>她不是來求他的嗎,可現在這是做什麼?

她就這麼走了,真不打算讓他幫忙?還是,她找到了更好的辦法?不可能,如果真有辦法她此刻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白小悠被他的話驚得啞口無言,深呼吸,鼓起勇氣,疑惑的看著他,原來他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只不過是在等她開口求他!呵!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好這一口,難道看到她傷心,他們身上會多長一塊肉麼?

「是,我是來求你,可你真的想幫我嗎?」既然是這樣,他應該是有什麼要求吧。

慕長軒胸口起伏得厲害,都這個時候了,還死要面子,他就那麼不值得她依靠麼?

「你都沒說,我怎麼幫?」他怒吼,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只要她開口,他會義不容辭,可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麼都沒說,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換句話說,他只不過是想通過這件事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可她笨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好,我求你,幫幫我,我不能失去媽媽。」白小悠雖然說的是懇求的話,可那眼神分明沒有絲毫的服軟。

她不甘心,更不想去求她,每個人都巴不得看她的笑話吧!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真的很想找一個肩膀依靠,可她愛的男人都做了些什麼,等著自己來求他?

她當真愛錯了人,瞎了眼!

慕長軒也懶得和她計較,將自己的條件說了出來,「以後不能和慕子卿見面,能做到嗎?」不管她愛的是誰,只要她能在他身邊就好。

「只要能救媽媽,什麼我都答應。」白小悠想也沒想一口應承。

不管他提出多麼苛刻的條件,她都會答應,哪怕賠上她的性命她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母親死了,她的生命就沒有了意義,一個人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思?

「還有,留在我身邊。」慕長軒毫不客氣的提出第二個條件。

白小悠發覺自己麻木的心因為他的這句話又疼痛起來,她不是因為他的條件而傷心,而是因為她冷血無情的做法,他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打擊她麼?

「好,我全都答應你。」她微微側過頭,不想讓他看到臉上的淚水。

只要母親還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她就一定會變得堅強。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慕長軒不依不饒,冷酷的容顏一片陰霾,她的眼淚他看到了,心也跟著疼,可他毫無辦法,除了這樣,他想不到任何辦法給兩人機會。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違背。」白小悠鄭重承諾,此刻像一只听話的小綿羊。

「以後也不用來上班了,我會安排好一切。」

「是!」

「我會多請幾個人照顧你的母親,晚上等我去接你。」

「嗯!」白小悠整個人如同木偶一般,一一應承他的話。

慕長軒覺得折磨她的同時也在狠狠的折磨他自己,看到她那無措的神情,哀怨的眼神,他終究是不忍心。一切只因為他已經離不開她,想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他這個人一向不知道說那些柔情蜜意,也不懂得怎麼樣討女人的歡心。他偶爾也會問自己,這便是白小悠不願和他在一起的理由麼?

明明他是想趁著這件事打擊她,可最後卻讓他自己的一顆心痛得鮮血淋灕。他不懂,怎麼就這麼在乎呢?

「六爺,白小姐今天上午去過白家。」

聞言,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工作,好看的眉頭深鎖,冷冷的問,「發生了什麼事知道嗎?」

「好像是去求白瑜塵救她的母親,卻被白瑜塵給趕出來了,我還听說……」下屬欲言又止,無疑讓慕長軒更加的著急。

她竟然去找過白瑜塵?還被趕出來了,看來他對白瑜塵的懲罰不夠大,上次只是一個警告,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將他的女人給趕了出來?活膩了吧!

只要一想到她淚眼朦朧的懇求,他的心就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捏住,讓他痛得窒息。

「把話一次性說完。」他沉著臉,指間動

了動,黑眸里滿是憤怒。

「白靈萱用您和白小姐之間的事情嘲笑她,說六爺您……您只不過是隨便玩玩,要白小姐不要得意。」說完這些,下屬只听到‘砰’的一聲,慕長軒手中的筆被他捏斷。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雖然說得有些夸張了點兒,可事實卻實如此。他們也不想六爺再糊涂下去,明明在乎的要命,還這般要面子,到底是為那般?免得他們跟著一起受罪,還不如好好撮合他們,讓他們看清彼此的心意,他們的日子也好過一點兒。

慕長軒忽然很後悔剛才對她的態度,原來她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也難過她在見到自己之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個蠢女人,為什麼要去求那些沒用的人?都不用大腦考慮問題的嗎?

這筆賬,他會慢慢的和白瑜塵算,當然,首先要收拾的是白靈萱那個草包,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听來的消息,讓她知道了自己和白小悠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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