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73 我和他,誰更帥(六爺抽風了!)

作者 ︰ 清音隨琴

經過上次商場刺激事件,慕長軒將那款粉紅色的內衣花高價買斷,沒有他的允許不許在a市各個商場上市銷售。

凡事能刺激白小悠的所有事物,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掃之,何況對他來說只是花一點兒小錢。

冬日里的陽光通常來得比較晚,此時透過玻璃窗折射進來,落在他寬大的肩上,可想而知已經時近中午。

慕長軒喜歡透過玻璃窗眺望遠方,那種感覺如同站在最高峰俯視整個天下,而他也確實做到了!

這便是他遇到白小悠之前的人生目標和願望。

童年時他對未來的路總是感到迷茫,而現在他似乎能通過陽光看到未來的路,冰冷的心因為這一道暖陽而漸漸變得溫暖。

他不怕,不怕,無論多少輪回她都無法逃月兌命運的魔掌,這一世她便是他的妻,忘了所有又怎樣,他依然有信心讓她重新愛上他!

飄遠的思緒逐漸回歸,看得久了,那道太陽光差點刺傷他的雙眸。他微微側頭避開那道光線,半明變暗的輪廓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雙手負手而立,無論站在什麼地方,這個男人光是一個背影就讓人感到莫名的畏懼。

就像此時,他站在李博然的辦公室,門外排隊的病人都不敢進來詢問。

李博然作為市醫院優秀的外科醫生,自然有不少人等著他看診,可像這樣病人在走廊外排成一條長龍的還是頭一次,造成外科走廊嚴重擁擠。

這消息不知怎的就傳到了院長耳朵里,年過半百的院長一听先是一怔,銳利的雙眸微微眯起,不明真實情況的他從座椅上起身,神情嚴肅,趕緊帶著主任去處理這事兒。

「我說這位先生……」一進辦公室他還未認清來人,聲先到。

慕長軒身著深藍色的休閑西裝,少了平時的嚴謹,但渾身散發出的氣勢依然不容任何人小視,在听到突然闖入的聲音時微皺的眉峰緊擰,十分不悅的轉身冷凝著門口不知所謂的院長,臉色黑如墨汁。

被人打斷美好的思緒確實是一件極為懊惱的事,他正在想該和白小悠去哪個地方度假,該送什麼樣的結婚禮物給她。

一張冷峻的臉撞入院長漆黑的痛苦,在看清來人之時,他差點兒沒嚇到趴下認錯。

「喲,慕六爺,您來了也不知會一聲,今兒個怎麼親自來了,要是有什麼事可以提前通知我,我也好安排李醫生休息。」等反映過來,他立馬狗腿的走至慕長軒身旁討好。

「快,把李醫生從手術室換下來。」隨後,又對身後的主任厲聲吩咐。

這尊大佛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沒有人通知他?也好讓他安排安排。就連慕易川平時來醫院他也沒有這般惶恐過,人人都說寧願得罪閻王爺也不遠得罪慕六爺。

也難怪,慕長軒平常都不上醫院,平時白小悠有什麼事都是直接找李博然,很多小護士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沒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怪他在報上曝光的機會太少,媒體也不敢亂報道他的新聞。

就是上次和葉敏訂婚事件吧,拍到他的只是一個側面,媒體在沒有他的應允下是萬萬不敢的。

「不用了,我等等,讓他出來後第一時間過來。」薄唇吐出的話讓人意外。

今兒個是老天抽風了嗎,這尊大佛這麼好伺候?

他可是記得有一年,這個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差點兒沒掀翻醫院。那個女人就是他青梅竹馬的表妹!當時孩子沒保住,生下來是死胎,他親眼見證了這個男人的狠戾。

為杜瑜錦接生的幾個婦產科醫生都被判了刑,說是醫療事故引起的意外。要不是他每天懇求讓他放手,這個醫院可能那個時候就被他給拆了。

沒有人知道他喜歡的女人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他之所以會怒並不是因為孩子,而是受不了蘇青的做法,一場豪門陰謀牽連了多少人,又有多少無辜的人被蘇青的這個陰謀前程毀于一旦?

那個時候蘇青還不知道咱六爺有這樣的勢力和本事,等去了倫敦很多事情的真相一一浮現,蘇青才恍然大悟,她養了十幾年的男人究竟有多優秀,勢力有多強大。

一想到過往,慕長軒臉色更加陰郁,緩緩開口,「把當年的幾個婦產科醫生放了。」

「是是是,我即刻去辦!」院長一听這話,大腦短暫空白幾秒,驚慌且欣喜的應承。

「出去!」兩個字已經彰顯著他的情緒極為不耐煩。

听說慕六爺有了新歡,那位青梅竹馬在不久前已逝去,當年的事不予追究也是人之常情。

他這樣做沒有什麼別的原因,為了今日的地位,他這雙手不知染滿了多少鮮血,黑白兩道勢力的擴充,經歷了多少磨難,這里面的心酸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有時候慕長軒會想,是不是他染了太多鮮血所以才將所有的苦難與折磨都轉移到白小悠身上,只有她受傷,他才感覺到痛!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對那些無辜的人他不該太殘忍,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對那些主謀手軟,這一次他要連根拔起。

今天他來醫院除了找李博然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蘇蓉和蘇青已經聯合葉家來對付他和慕易川,這些他清楚得很。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蘇青是裝傻,像蘇青那樣的女人經歷的磨難和他差不多,怎會被一點事情打到?

蘇青對他的恨來源于杜瑜錦,而蘇蓉壓根就沒有一天不恨他!

兩幫勢力訓練了多年,是時候出擊了!

咱六爺的勢力強大的很,不要看他在小悠悠面前那麼溫柔,你們看到的都是假象!

「六爺……」

「是夫人出事了?」慕長軒迫切的問,一張俊臉鐵青,還沒等下屬回答高大的身形閃出,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電梯。

下屬見到這樣的他,彪悍的身體瞬間石化,嘴角嚴重抽搐。

以後對爺說話還是不能說一半,否則他會得癲狂病……

「蠢貨,愣著干嘛,還不快跟上!」電梯門還未合上,慕長軒高大的身形步入,一時間公眾電梯顯得有些擁擠。

這些人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讓他們保護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指望他們做什麼?

「爺,您誤會了,六爺……」

‘誤會’二字讓慕長軒緊繃的神經慢慢松懈,深邃的眸底波濤洶涌,頗有一種蓄勢待發的動向,他確實該對這六個屬下發怒了,是平時太平靜了,他們的大腦退化了麼?

等他再次走進李博然的辦公室,下屬才一一匯報自己所得到的情報。

「下去領罰,還有務必讓夫人等我。」聲音里帶著透骨的冷冽,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其實不是他們的錯好麼?他們明明被派去暗查蘇蓉和慕易川的動向,和夫人沒什麼關系,咳咳,六爺是您弄錯了!

真的如此他們也不敢說呀,這兩天六爺的心情不太好,除了面對白小悠,其他時候都是一臉的陰郁,讓人不敢靠近。

其實在平時慕長軒對他們還是蠻好很人道的,偶爾一兩次抽風他們可以理解。

這就是所謂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

蘇蓉和慕易川冷戰?呵,他們根本就沒開始過,何來的冷戰,莫不是這兩天的相處讓蘇蓉對慕易川產生了感情?

听下屬匯報蘇蓉自四天前賭氣回了蘇家老宅,截至今日已是一個星期了,而對蘇蓉一向性急的慕易川這一次卻沒有任何要接蘇蓉會慕家莊園的意思。

有趣,確實有趣!

作為男人他很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慕易川不敢再面對蘇蓉,慕老爺子最近常常光顧醫院,看的還是男科,慕長軒冷硬的心生不出任何波瀾,大腦里閃出兩個字——活該!

一大把年紀了,不知節制,年輕時兩人不在一起老了還那般瘋狂,不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麼?

所謂的多行不義必自斃,慕易川該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他和慕易川的父子情分在傷害白小悠的那一刻開始就已恩斷義絕,更何況他這麼多年從沒在慕老爺子那里得到丁點兒溫暖。

當年他第一次低聲下氣的求慕易川,讓他在蘇青面前為說說好話,娶杜瑜錦為妻,當時慕易川確實很高興的應承,背地里卻和蘇青狼狽為奸,為了蘇蓉他在多年前就出賣了自己,這種父子之情他不稀罕。

慕易川要的就是一個冷血的繼承人,他工作的機器。不能對任何女人產生感情,那時老爺子誤以為他深愛杜瑜錦,口頭雖然應承著,心里卻從未答應過。

巧好蘇青也不是很贊成,兩人達成共識,再加上遠在異鄉的蘇蓉煽風點火,他們三個人的算計不僅毀了杜瑜錦更摧殘了他對親情的唯一一絲希望。

直到他從國外歸來坐上慕氏集團的總裁之位,慕易川才覺得自己徹底錯了,他深愛的並不是杜瑜錦,而只是對杜家的一種虧欠,對杜瑜錦的一種責任,所以那時慕易川才一個勁兒的撮合他和杜瑜錦。

他從生出來開始就一直被他們利用,現今,是時候收拾這些自私自利的人渣了!

小悠沒有錯,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些,這便是慕長軒最無法忍受的!

這麼多年在外的生活磨練,早已讓他養成一種冷血冷心的看事態度,除了必須償還的情義,任何事都提不起他的興趣也無法觸動他冷硬冰冷的心。

人生總有意外,比如說初遇杜瑜錦,他那時確實心動過,但也就心動喜歡,僅此而已。到最後,對杜瑜錦的感情已經變成了一種感激,為了償還蘇青的養育之情他對杜瑜錦百般容忍。

而白小悠是他已經用了整顆心去愛,花了全部心思的女人,這顆冷硬的心也只為她跳動,也只會為她而變得柔情。

想到她,慕長軒心中一疼,抬腕看向手表,好看的眉峰緊擰,黑眸愈發深邃冷冽。

李博然這個殺千刀的,要不是有事情求著他,還會這般委曲求全的在這里等?

思慮幾天慕長軒決定還是采用李博然的辦法,白小悠犯病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每一次都只能忍痛擊昏她。

可知他的心有多糾結?

李博然從手術室里出來一眼就望到傲然挺立的他,訝異的臉上帶著欽佩的笑。

冷漠霸道的慕長軒會如此安分守己的等他?沒把他從手術室里拖出來已經是萬幸了,听說還等了一個小時之久,到讓他覺得有些抱歉了。

「我決定後天出發去澳洲,在我回來之前務必將那種藥弄到手。」慕長軒沒有半絲的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李博然一邊洗手一邊問,「你想帶她去散心?」

他早就猜到慕長軒會采用這個辦法,畢竟白小悠的病癥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一時半會兒無法用正常的方法去治療,再說治療的效果也不一定會有成效,憑著慕長軒對白小悠的愛,肯定無法忍受白小悠長時間受精神折磨。

「結婚旅行,如果她吃下去忘了我,也好有——證據。」

說到‘證據’,慕長軒轉過身背對著他,冷峻嚴肅的臉浮現出一抹糾結,眼眶迅速泛紅。

李博然說的辦法就是一種名為失憶的藥丸,吃下它,所有的記憶灰飛煙滅,大腦一片空白,白小悠只有忘記了一切,那些痛苦的回憶才會遠離她,神經也就不會受到刺激。

當然這種藥吃下去也要承擔相應的風險,比如說和身體相克,失憶之後比神經錯亂更加讓人手足無措,畢竟這種藥醫學上禁用,也不準隨便研發,他們只能通過黑市著手。

「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拿到藥,博瀾教授性格怪異,孤寂一輩子沒有結婚生子,因而研究了那種藥,這種東西不能向市場推廣……」李博然提醒他要三思而後行,他心里也恐慌得很。

到時候沒有出現異常還好,一旦出現相克的現象,他也無法承擔這個責任。李博然也退縮過,更後悔過,他不該那麼沖動的將這個辦法告訴慕長軒的……

要是白小悠醒來喜歡上另外一個男人,再也無法憶起她和慕長軒的愛該怎麼辦,這個男人到時候肯定會血洗a市,無辜受牽連的會有多少人?

到那時,他就是掀起血雨腥風的罪人!

所以,他必須要和慕長軒協商,不管什麼後果不能牽連任何人,這個男人一旦發狂,無人能制服他!

「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我,即使要我付出半條命也絕不會猶豫半分。」慕長軒深深吸氣,泛紅的眼眶逐漸恢復正常。

「半條命?」李博然呢喃,有點兒疑惑。

不都是一條命麼,人家要你半條命干嘛?

慕長軒高大的身形無力的靠在牆壁上,解釋道,「是,我只能給她半條命,還有半條我得留著——保護我妻子。」

假如為了白小悠他丟掉了一條命,那個傻女人還有誰像他這般呵護,他就是死也不放心,更不願讓她一個人留在這冰冷的世上。

慕長軒的話很簡單,可听的人卻完全愣住了,不是動听的情話,卻比情話更加令人感動,更具有震懾力。

「就憑你這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我也挺想親眼所見這種藥的成效,是不是真的就如此神奇。」李博然走上前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要說剛才他還有些猶豫,此時慕長軒的那句話徹底征服了他,這樣的男人還需要拒絕麼,人說,能並肩作戰的就是能和自己一樣有同樣的決心,他欽佩慕長軒,僅此而已。

「謝謝!」第二次,這兩個字從這男人口中溢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決定了就沒有回頭路,很有可能——她吃下去之後從此忘了你,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也可能不會重新再愛上你,你必須要有思想準備。」

「還有你必須答應我,無論什麼樣的結果都不能牽連無辜!」

慕長軒側頭,四目相對,有的只是一種鼓勵,兩人一拍即合,「嗯,我答應你!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義不容辭。」

他何嘗不知道這麼做的風險性,可他沒有辦法,後面的事他也不敢想。

隨著時間越長,白小悠發病的次數越多,他愈來愈無法忍受她發病時那種痛苦而瘋癲的樣子,有時甚至會傷害自己的身體,這些他怎麼忍,怎麼看得下去?

小悠,假如你真的忘了我,該怎麼辦?

假如我無法讓你再從新愛上我,又該如何?

……

近幾天介紹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讓程佩歌滿意,孕吐逐漸消失,身子愈發沉重,裹著厚重的冬衣雖然看不出已然懷孕的事實,但從行為舉止上還是讓人懷疑。

眼看著肚子一天天漸漸凸起,離春節僅一個多月,可她還是未能找到合適的人選。

相親的那些人不是禿頂就是太猥瑣,大部分人第一次見面就要求和她行夫妻之事。如果是平常也就罷了,她現在懷著孩子怎麼能冒這份險?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男人們所追求的無非就是男女之事。談情說愛只不過是過眼雲煙,他們要的就是一個和自己身體匹配的泄欲工具,生活上的保姆,各取所需而已!

程父催促她相親時天空下起了細密的小雨,程佩歌稀少裝扮自己,平常在林氏公司都是兩套最古板的職業套裝,頭發通常都是挽成簡單的簪,看起來其貌不揚,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吸引異性的地方。

現在懷孕了就更加沒什麼裝扮的心思,加上一大堆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很多。

加上她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廉價的,公司很多同事對她都不屑一顧,在步入社會以後她幾乎沒有朋友,除了白小悠沒有人看得起她。

這倒無所謂,她從來沒有在意過,從小到大她就肩負著承擔家庭的重任,要是不選擇這條路,家里的生活該怎麼辦,以後要怎麼繼續?

只要能犧牲她一個人的幸福就能解決一切,挺劃算的!

「小歌,你是不是瘋了?」兩個女人坐在醫院樓下的咖啡廳,一種名為悲傷的東西從空氣中蔓延開來。

程佩歌是在接到慕長軒的電話後推掉今天的相親火速趕來,得知李博然的辦法,她也嚇了一跳,不光是慕長軒害怕,她也害怕。

她就白小悠一個朋友,假如她真的失憶了,記不起她,她該怎麼辦?她真的很珍惜她們之間的友誼,更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

想必慕長軒也是想讓她一塊兒努力吧,到時候就看能不能出現奇跡,小悠姐能記起他們中間的其中一個。

在這之前她對白小悠坦誠了所有事,包括孩子的父親。

「小悠姐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幸福無法就是家人的溫飽問題,弟妹的學費問題,只要這些解決了,就是我的幸福。」程佩歌望向窗外,大街上除了來來往往的車輛和為生活奔波的人們,什麼都沒有。

她和這些人沒什麼區別,每天為了一點兒薪水勞累奔波,一個月下來那點兒錢連塞牙縫都不夠!

「你缺錢?我可以借給你,多少都沒關系。」白小悠伸手握住她的手,並不贊成程佩歌的做法,想讓她放棄相親的打算。

程佩歌淡然一笑,精致的面容上閃過一抹哀傷,「不,不是,也不完全是錢的關系,大概是我厭倦了每天都到處奔波的生活,想找個安穩的港灣歇一歇。」

是,她累了,為了那個家,她很早綴學工作,可還是不夠家里的日常開銷和弟妹的學費,算下來已經欠了一**債,她真的力不從心了。

現在肚子里有了小生命,她無法再出去工作,家里斷了經濟命脈早已揭不開鍋,硬生生的把她逼到相親的這條路。

白小悠在听到那個男人是林亦飛後,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確實,以她對林亦飛的認識,應該不是真心喜歡程佩歌,氣得她想找人揍林亦飛一頓。

兩個人都是她的朋友,該怎麼辦?不過,她的感情天平還是偏向程佩歌多一些。

「但你也不用著急將自己嫁了,你覺得有男人會容忍你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她只是听程佩歌說,林亦飛並不知道事實啊,她覺得不管怎麼樣林亦飛有權利知道真相。

小歌怕什麼她很清楚,無法就是怕林亦飛更加嫌棄她,覺得她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在林亦飛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女人啊,就是傻,一個印象和孩子的幸福能比麼?孰輕孰重分不清?

這事兒她必須從長計議,改天約那個妖孽出來談談,試探他到底什麼意思!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程佩歌毀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她曾經見過程佩歌相親過的兩個男人,長得難看也就算了,關鍵是那種想吐型的,要說有錢也不是特別有錢,總之用兩個字形容那男人就是——猥瑣!

「小悠姐,你就別操心我了。說說你吧,準備和他去哪里玩兒?」程佩歌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酌一口,故作輕松的問。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走啊,後天就要離開了,你要怎麼辦?林亦飛……」白小悠不放心,因為程佩歌的事她在想怎麼跟慕長軒商量怎麼拖延行程。

放下杯子,程佩歌對她淺淺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了可以托付的男人,等你回來就能收到我的結婚請柬了。」

她的人生里從來都沒有自己,從小到大都是為家人而活!

「還有,千萬別告訴林亦飛,否則我跟你絕交!」這是程佩歌第一次用警告的語氣和白小悠這樣說話,神情嚴肅一點兒都不像開玩笑。

白小悠低著頭悶著喝咖啡,並不表態,總之她要做的都是為小歌好,等她想好決策才不管這些呢!

正準備轉移話題,身體突然被一股熟悉強烈的男性氣息包裹,緊接著耳邊傳來某男略帶磁性的聲線,「聊完了嗎,是不是該回去了?」

程佩歌實在受不了這兩人的膩歪,眼前的一幕對現在的她來說就是一種打擊,拿起身旁的包包,遞給白小悠一個眼神,迅速離開。

「老公,你說林亦飛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車上,兩人緊緊相擁,白小悠安靜的趴在他懷里,突然仰頭問。

「……」

瞬間,某男柔和的臉上頓時一黑,放在她腰間的手漸漸緊收。

還沒吃那藥,她就開始念叨別的男人?

感受到他的怒意,白小悠忍著腰間的疼痛,立馬解釋,「咳咳,我是說那個他是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會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小歌為了孩子嫁給另外一個……一個老男人?」

慕長軒雖然很少和林亦飛來往,但听人說他們從小就認識,應該有所了解吧?這男人還真是個醋壇子!

「小悠,你覺得——他帥還是我帥?」

一句毫無節操的話從六爺口中溢出,前排的司機一個沒穩住,黑色的布加迪差點兒和前面的車相撞,頓時,一個緊急剎車讓後面的兩人避之不及,白小悠要不是被慕長軒抱著估計已經從座椅上滾下去了。

「怎麼開車的?啊?」慕長軒怒喝,從後視鏡里看出他那張臉極為鐵青。

六爺,您什麼時候這般在乎自己的外貌了?那話從您口中說出確實大跌眼鏡。

哪知某男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冷睨了司機一眼吩咐繼續開車,然後在白小悠耳邊邪肆的吐氣,「回答我,嗯?」

「那個,那個……」白小悠驚奇的望著他依然俊美的臉,實在想不通他今天到底是哪里抽風了。

按理說他這樣冷漠的男人怎麼會問如此幼稚的話呢,那豈不是對自己沒信心?

確實,慕長軒沒信心了,他沒有信心失憶之後還能記起他,要說以貌取人,世界上形形色色的男人多得是,美男應有盡有……

他害怕,要是自己吸引不了她該怎麼辦?

「這事兒還用想,嗯?」他顯得有些不耐,大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自己,不容她有逃月兌的機會。

白小悠望著他放大無數倍的俊顏,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這男人是想勾引她犯罪麼?

「在我心中你最帥!呵呵!」她討好的笑,極不自然。

「唉……」慕長軒嘆息,擁她入懷,並不介意她的答案。

他只是沒有信心,只是害怕,只是恐慌!

「怎麼了老公,我的回答你不滿意?」白小悠驚慌的望著他,不太喜歡這樣憂傷的他。

「老婆,假如給你重新選擇一次的機會,你會和我在一起嗎?」他問的隨意,可耳朵已經豎起等待她的答案。

「呃……你今天怎麼了,不像你。」白小悠答非所問,實在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問題。

「沒什麼,就是不知道什麼樣的幸福才是你想要的,告訴我好麼?」

白小悠幾乎沒有猶豫的回答,「和你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這樣的答案听在男人耳里並不滿意,只有一種鑽心的疼。

她還是不願對他吐露心聲,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李博然的這個辦法他勢在必行!

「小悠,無論發生什麼事,請記住——我愛你。」

後面三個字他說得很輕,薄唇吻上她的唇瓣,由淺變深,不厭其倦的感受她嘴里的芳香,即使無法呼吸,他也不願意松開她半分,因為他害怕,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害怕……

以後,他還能這樣抱著她,吻她麼?

------題外話------

最近挺忙的,沒修改,有什麼錯誤的地方大家及時發現,我好及時修改,給大家帶來的不便表示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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