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凌空而降的宇文乾,已經打得有點疲憊的宋紫煙,猶如看到救命稻草般,「你再不來,就等著給你女人收尸。♀」以宇文乾跟南宮雪哥哥的關系,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南宮雪就是宇文乾的女人。
不理會宋紫煙的話,宇文乾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著南宮雪,看起來似乎一切安好,那顆餃著的心才放下來,「你沒事吧?」
對上那道關切的眼神,南宮雪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聳聳肩,「看來我又給你惹麻煩了。」她一直覺得就算自家大哥曾經救過他一命,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況且,就算他要報恩,當年他歷盡千辛救她時也已還清了。
看著南宮雪那雙盛滿愧疚的丹鳳眼,宇文乾似乎看到了年少時期,自己和跟她有著相同眼楮的少年,談笑風生的那段快樂的日子。抬手輕撫了一下心髒處,當年如果不是那個少年,這里怕是早已停止跳動了吧?
看著在如此環境下,還能神游天外的宇文乾,宋紫煙白眼使勁往上翻,「我說宇文少主,你要發呆好歹也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一下。」
宋紫煙的話,讓宇文乾頓時醒悟過來,看著半空中那六把被陽光照得金光閃閃的刀,眼中迸發出凜冽的光芒。很好,看來有人閑命太長了,竟敢找無痕山莊的麻煩,竟敢對他想保護的人動手,竟敢傷害到他的傾兒。
想到顧傾城,宇文乾的心里突然咯 一下,剛剛擔心好兄弟全家僅剩的一個妹妹的安危,他二話不說就跑了過來,也不知道她究竟傷得怎麼樣了?
視線一一掃過一動不動的六人,聲音如來自地獄的修羅般,「傾兒,是誰傷的?」
宋紫煙眼楮掃過六個同樣蒙著臉的黑衣人身上,當看到用左手舉刀的黑衣人時,「他。」
視線落在被指的黑衣人身上,宇文乾眼楮里迸發出嗜血的光芒,揮手解開他身上的道,大掌對著他左手握著的大刀一旋,刀就落入他的手中。上前兩步,走到他身前,眼楮眨都不眨,揮刀砍向他那僵硬著的右手。
伴隨著一聲哀嚎,‘砰’的一聲,竟是黑衣人那被砍斷的右手,掉地的聲音。看到宇文乾的動作,南宮雪和宋紫煙皆是一愣,沒想到他會出手如此重,看著黑衣人那左手捂著的右手臂汩汩流出來的血,兩人同時偏開頭。
不理會南宮雪兩人憚度,宇文乾冷酷著聲音道,「這是我為傾兒討回的。」至于,他的命就留待顧傾城發落。
許是過慣了刀尖上的生活,黑衣男子只是被砍到的瞬間,哀嚎了一聲,便沒再叫,只是緊蹙著的眉頭,顯示出他此刻的痛苦。听到宇文乾的話,語帶諷刺道,「素聞宇文少主不近,看來只是個傳言罷了。」
看到臉色越來越蒼白,卻還在挖苦他的黑衣男子,宇文乾不理會,問出了明知他不會回答的問題,「誰派你們來的?」
听到宇文乾那隨意說出來的話,黑衣男子抬起頭卻一副悉听尊便的樣子,「哈哈哈,反正我已經是廢人了,要殺要剮隨你。」
「想死,我偏不讓。我會讓你好好體驗一下,想死卻死不了的滋味是如何的?」
從沒見過宇文乾如此陰暗一面的南宮雪,大概猜到他是因為顧傾城受傷才會這樣,心里有些自責,「宇文大哥還是先回山莊看看傾城姑娘吧。」視線落在猶捂著手臂的黑衣男子,「至于他,我不信他見了我手中的化髓針,還能如此大義凜然。」化髓針顧名思義就是中針的人,骨髓會慢慢被吞噬,整個人的精力慢慢被吸光,痛入骨髓,生不如死,最可怕的是連自殺都不能。
她自問自己不是個殘忍的人,但人家都找到她頭上來,她沒理由不反擊。更重要的一點,他還誤傷了她所敬重的人的妻。
果然,听到化髓針,黑衣男子原本只是蒼白的臉上頓時毫無血色。想起曾經中過此針的同伴,那呼天叫地的慘狀,剛想咬舌自盡,卻被早已料到的宇文乾給制止了,「我說過,想死沒那麼容易。」轉頭對著身後的南宮雪道,「就按照你的辦法,我倒想看看在化髓針的作用下,他能堅持多久。」
接著看了一眼被毀滅殆盡的四周,復又對南宮雪道,「既然這里已經毀了,而且你的行蹤已經泄露了。接下來,你還是到山莊住吧。」這里雖隸屬無痕山莊,但因為南宮雪不喜歡隱衛在這里出沒,所以,這附近的隱衛都被撤了。
南宮雪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四周自己一點一滴種出來的花花草草,如今凌亂地散落得到處都是。心知,她如果堅持留在這里,宇文乾還要特意讓人過來保護她,不想多麻煩他,她終是不舍地點了點頭。
看到南宮雪點頭應下,宇文乾像是了了一樁心事般,「東西不用收拾了,山莊都有。」這些年,無論他怎麼勸說她住到山莊里,她都以他喜靜為由拒絕了。這下倒好了,他再也不用擔心有負至交好友所托。
處理完這些,心里想著,看來那些護衛都準備卷鋪蓋走人了,就听到一道齊刷刷氣勢恢宏的請罪聲,「求少主治罪,屬下來遲。」
「領罪的事情稍後說,先將這幾個人帶回地牢,拷問拷問誰是幕後指使者。」接著特意指向砍傷顧傾城的黑衣男子,「至于他,先**關著,別讓他死了就可以。」
十幾個低著頭,躬著身的護衛,有些奇怪,他們向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少主,今天怎麼給人如此焦急的感覺。雖然這樣,但絲毫不影響他們對他的恭敬,「屬下遵命。」
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心思早已被某個身影佔據的宇文乾,留下一句,「我先回了。」如來時一樣,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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