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院子的顧傾城,恰好看到一個黑色身影正要跳到牆上,大喝一聲,飛快上前拽住她,不讓她走。♀
左手被拽住,黑衣女子當下心里一驚,好快的速度!院門口離她所站的位置足足有進百步的距離,女子竟然連簡短的五個字都還說完,人就到她身邊了。感受到顧傾城身上的敵意,黑衣女子長袖中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針,直往顧傾城的身上扎去。
疾步跑出來的宇文乾想要吆喝已經來不及了,心急之下,想也沒多想便跑到顧傾城身邊,替她擋住了黑衣女子手中的銀針。
突然出現的身影,讓顧傾城不自覺放開拽著黑衣女子的手。看到正面對著她,突然倒吸一口氣的宇文乾,以為他擔心自己弄傷黑衣女子,攤攤手,「我不知道你們在這里……」打量了一下被宇文乾護在身後的女子,搜索著合適的詞語,最終吐出兩個字,「幽會。」
原來,剛剛她跟南宮雪聊完,回到房間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總浮現出母親的樣子,這才想著過來這里看看這副畫。
倒沒想到,一不小心竟然撞見人家的好事。♀
不知道是背上被扎痛的原因,還是听到顧傾城口中‘幽會’兩字的原因,總之此刻宇文乾臉色十分的難看,嘴上悶聲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身後的黑衣女子,看著手中的針扎入宇文乾的後背,拿著針的右手還呆呆地呈扎針的姿勢,久久沒收回,直到听到宇文乾頗有些賭氣的聲音,才收回手。
透過銀色的月光,看向顧傾城那絕美的容顏上,再看向身前仿佛張開雙臂保護著自己的宇文乾,心知顧傾城誤會了,「夜黑風高,的確是個幽會的好時間。」
本就臉色難看的宇文乾,听到黑衣女子胡說八道的話,轉過身,厲眼掃了她一眼,伸出手,「拿出來。」
看著還一臉無知的顧傾城,黑衣女子裝傻充愣道,「什麼?」
「不要把我的客氣當福氣,你應該知道我的話向來不會說第二遍。」不計較她在無痕山莊擅自使用暗器已經相當客氣了,還在這里跟他裝無知。
看著一旁一臉看好戲的顧傾城,黑衣女掏出腰間小瓷瓶遞給他,「謝謝宇文少主,上演了這麼精彩英雄救美戲。」說完,再次將視線落在顧傾城的臉上,似乎想記住這張臉的樣子,又似乎想從這張臉上看出究竟有哪里不一樣,總之,女子的眼中翻滾著好幾種情緒。
顧傾城顯然沒發現宇文乾中針的事,反倒自我補腦將兩人現在的表情當成是鬧矛盾的小情侶,心里頓時像堵了什麼東西一樣,悶悶的,「二位要幽會繼續,姑不奉陪了。」說完就要轉身,右手卻被宇文乾給拉住了,似乎隱忍著什麼道,「別走。」
看著被拉住的右手,顧傾城嫌惡地拍開,「有事?」
看到還一臉不耐的顧傾城,黑衣女子有些諷刺地吐了兩個字,「白痴。」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字是指她誤會了宇文乾,還是指她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原本就氣悶的顧傾城,听到這兩個字,直接將還擋在兩人中間的宇文乾推到一邊,「邊上去。」接著,瞪著美眸,右手食指反指向自己,咬著牙,「你算哪根蔥?竟敢說姑白痴。」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先進知識分子,竟被一個文明程度還沒完全開化的女子,指著鼻子罵白痴,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看到有些氣急敗壞的顧傾城,黑衣女子臉上黑紗下的嘴角咧得更高了,「哪根蔥都比你這跟傻蔥強!」剛剛看到宇文乾對這個女子憚度不一樣,她就打開神識試探了一下顧傾城,發現她身上雖然有些許內力,但根基尚淺,跟剛入門的沒啥兩樣。這種在她面前,完全小兒科的水平,她壓根不放在眼里。
女子輕蔑的聲音,倒是讓顧傾城冷靜了下來。眼楮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掃了一遍,嘴角咧著邪魅的笑,「你的確比我強,看樣子不止強上兩三倍吧?!」
顧傾城的話,讓黑衣女子面紗下原本餃著笑意的嘴角頓時變得一片陰暗,「你……」原來,黑衣女子心里最大的傷痛,就是自己這豐滿得有些過了頭的身子,加上她身子又不是太高,整個人看起來倒有點像冬瓜的感覺。
不過,她身份擱在那里,即便很多人暗地里嘲諷她,卻也從來沒人敢當著她的面說。這會兒被顧傾城當著自己心儀男子的面這麼一說,竟然一時不知道該作為應對,眼楮里竟不自覺染上了淚光。
「你什麼你,姑告訴你,我要是頂著像你這樣的豬腦袋,不找塊豆腐自我了結,也一定躲在家里不敢出來見人。所以,現在請你滾回你的豬窩,好好待著,別在這里丟人現眼。」尼瑪!敢罵老娘白痴,那就別怪我說的話難听。
看著如此彪悍的顧傾城,宇文乾當下心里一喜,她這樣是看到自己這麼晚了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
只是腦袋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強,讓他再也沒法多想,搖了搖頭,壓根沒將黑衣女子的表情看在眼中,下著逐客令,「夜色已深,趙姑娘先行回去吧!」
深知繼續下去只會自取其辱,黑衣女子暗將今晚的辱吞入月復中,陰鶩地看了顧傾城一臉,腳尖一點,凌空而起。
院子里只剩下兩人,宇文乾這才悶著聲音道,「傾兒,我頭暈,你趕緊給我上藥。」
心里的惡氣出完了,顧傾城心里一陣痛快,听到宇文乾說疼,沒好氣道,「女敕?」話剛說完,宇文乾整個身子直接往她身上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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