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凌月說著看著可憐的曇花,這麼美的花,這麼淒涼的故事︰「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我也不是史書不盡好不好,不要把我和其她女人相比。」她也是有墨水的人,這個故事她很早都知道,還講給了封軒逸听。
可是,封軒逸不喜歡,他說只是故事罷了。
他心里只有天下,不曾有她半分。
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秦凌月許是累極了,倒在床榻上便睡了去,衣服都未褪去。♀
忽然窗外一抹黑影閃過,慕南瑾看了看床榻上人,眼峰一抹笑意,追了出去。
屋檐之上,只有月光灑在片片瓦片,如同鍍了一層白紗,黑暗中一個男子一襲黑衣上面繡著錦雲,和慕南瑾那紫色衣袍絕美紋絡相比,那人更像是高貴的融入黑夜。
男子看到了慕南瑾,慢慢開口,那好看的唇忍不住讓人親親,「給我。」不溫不火的語氣,似是故人。
「什麼?」慕南瑾說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黑衣男子話語很少,口語很冷,正如那冰冷的眸子一般,但是也不是什麼都不進︰「你夜入皇宮偷來的花。」
慕南瑾不悅的皺眉︰「你說你是皇帝,財富更是多得不愁,金山銀山任你一念之間,借我幾朵花又如何,更可況你又不用,曇花開了便是敗落了,豈不是浪費。」
是你我之稱,可見關系匪淺。
封軒逸如墨的眉頭听到花後,像是含著笑意一般︰「她喜歡,所以我不允許別人奪去我給她的一切,就算是浪費,那花兒也是她的。」
慕南瑾諷刺一笑,他知道抓蛇掐七寸,他這摘來的花朵定是不會送了出去︰「如果你真的這般愛她,就不會讓她慘死,對于一個死人再多的補償也無濟于事。」
秦凌月睡到午時才起,膳食竟然多了一樣曇花甜湯,拿著勺子攪了攪,看著那精致的花瓣,還有一些其他藥膳,她又沒病,微微皺眉問道︰「天巧,這是什麼啊!」
天巧看到甜湯,一臉興奮︰「小姐,王爺听說你最近做噩夢,用膳也不好,特地命人給你做了這藥膳,既可以有助于睡眠,還可以調理脾胃,听說還用了新鮮的曇花呢,這曇花可是王爺親手摘的,曇花可是好東西呢。」
秦凌月這才想起,昨晚他問她脾胃好不好,原來還真是別有用意︰「天巧,把二夫人送來的曇花丟掉。」那些曇花也許是封軒逸給依芷玉,那麼髒髒的東西,她才不要。
她嫌髒。
「是。」天巧以為自家小姐喜歡王爺摘的花朵,便不要其他夫人的了,乖巧的把那還未開花的曇花丟了出去,那日她出府,听說小姐削了二夫人,自然她也不喜歡二夫人。
沁梅院內,秋若涵早已經知道府內的傳聞,誰誰侍寢了,王爺去誰誰那里了,王爺又和誰誰在一起。
一雙手玉女敕的手,死死拽著手帕,恨不得撕碎,恨不得這個手帕就是秦凌月和書樂瑤,把她們千刀萬剮,五馬分尸。
手帕被扭曲的起了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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