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瑾那得意的眼神看著封軒辰,好似再說這是他的東西,宣誓著這個東西的主人,微微挑起那好看的眉頭,不緊不慢的說道︰「辰兄,怎麼可以對你嫂嫂這般?」
秦凌月覺得此刻的慕南瑾很壓抑,可是這樣的情景確實有點抓jian在場。
封軒辰根本就不去看慕南瑾,只是看著此刻好似焦急的秦凌月,唇角勾起一絲苦笑,不是她,原來不是她,他到底在奢望什麼?
翎悅死了,她早已經死了,永遠也不可能回來了,「對不起,」說完封軒辰離開了亭子,一步一步走開,那落寞的背影刺痛她的心。
秦凌月不耐煩的掰開慕南瑾抱著她的腰的手,吼著︰「你做什麼?」
慕南瑾也是一肚子的怒火,特別是此刻指責他的秦凌月,攥緊的拳頭什麼︰「記著你的身份。」說完甩袖離開。
秦凌月也是一肚子的怒火,今天這是怎麼了?兩個男人都這麼走了,好像她做了什麼一樣,一只手微微覆上那結痂的傷口,這幾日來已經好了很多。
天巧看著自家小姐氣走了王爺,只是覺得可惜極了。
秦凌月也懶得理會慕南瑾,拿著柳依珊送來的胭脂,端詳了一會兒對著天巧說道︰「天巧,你說胭脂是用來做什麼的?」
天巧不明白自家小姐做什麼,只能如實說道︰「胭脂自然是涂抹臉的。」
「涂抹臉的用途呢?」那帶著笑意的眸子帶著一絲絲狠戾。
「自然,自然是漂亮啊!」天巧說完更是不懂的小姐這是做什麼,瞧見自家小姐招手,趴著腦袋把耳朵遞了過去,听著自家小姐的話語,恍然大悟,小雞啄米的樣子帶著欽佩。
天邊剛破曉,屋子很幽靜,秦凌月伸手模了模邊緣,好涼,似乎初秋後她對溫度更加敏感了。
清晨的余暉透過窗邊的縫隙照了進來。
「吱∼」天巧推開屋子的門︰「小姐,你醒了嗎?」
秦凌月收起心思,從床榻走了下來,天巧開始給她穿衣服︰「小姐,剛才含芳閣傳來一個尖叫。」
「啊∼」秦凌月打著哈欠,看來還真如她所料︰「快些收拾收拾,吃早膳吧!」真怕好戲她趕不上。
「是,」天巧說著,開始給秦凌月梳頭發。
看著鏡子中剛盤好的發鬢,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到底是賊喊拽賊,她已經听到門外的腳步聲,而且很快,應該生氣了吧!
「三夫人,三夫人,不行,你不能進去。」
「賤人,給我讓開。」
「王妃還在休息。」
「啪∼」
清脆悅耳,秦凌月微微呼吸一下,還真是長能耐,縱然她不喜歡春桃,但是欺負到她頭上就是不可以,站起身子走到掀開幕簾看著一臉紅腫的柳依珊已經闖到屋子里面。
柳依珊此刻那臉腫的就像是快要爆炸似得。
秦凌月擺擺手春桃推了下去。
柳依珊怒視著秦凌月,那眼楮似乎都帶著燃燒的火焰︰「王妃,」說完普通一聲跪了下來,爬著走到秦凌月面前︰「王妃饒命,饒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