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秦凌月慢慢收起淚水,整個臉蛋哭的都像是小花貓,慕南瑾柔情一笑,拿著袖口輕輕的擦著那花花的臉蛋,眸子里面就像是春天的景象,一片柔情,化不開的春意。
看著那溫柔的眼神,秦凌月一時失了神,痴痴的站著。
封軒辰看著此情此情覺得他也沒什麼在這里的必要了,總不能看著他們秀夫妻情深吧!只能暗自傷神的走出房間,他的心只會有翎悅一個人,其他人是進不去的。
回到王府,慕南瑾親手做了補湯,秦凌月喝下後便睡了過去。♀
慕南瑾收拾了碗關上門走了出去。
門剛響,秦凌月便睜開烏黑的眸子,眼淚充斥了眼眶,丟人的流了下來。
她從來沒有這麼難過過,可是當听到娘親的死和自己有關,她心里就難受,更是對幕後凶手恨之切,那種恨意就像是要把幕後殺手狠狠得碎尸萬段。
仔細想著繆蓮月的話語,她也發現了一絲蹊蹺,可是也是迷霧重重。
首先,她的死,她是一個理性的人,可是那日听到翎曉說封軒逸納妃,便像是中了弱骨散一樣倒在地上,才中了顧辛的一劍。
軟骨散,忽然秦凌月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對!那日她身體軟下來的時候,毫無力氣,確實是中了什麼東西,她身邊都是忠心之人,她又怎麼會中了軟骨散呢?
那隨著她出生日死的兩個丫頭更是忠心之人,依丹,依秋。
這兩個丫頭從小就是沒了娘親的人,便被帶入將軍府,跟著她身邊保護她,爹爹曾經說過,沒了親人就沒了牽掛,就像是依丹和依秋,從小受苦,進了將軍府,她對這兩個丫頭好,這兩個丫頭是會為她賣命的。
翎曉的話,是二叔的女兒,害她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秦凌月現在倒是沒了睡意,到底是誰想要謀害她?
早上醒來的時候秦凌月一副無精打采,昨晚的事情想了快一宿,坐在花園里面,到現在她還打著哈欠︰「春桃,我們出去走走吧!」
「小姐,你在說什麼胡話呢?昨晚你回來,王爺都罵我們了呢。」春桃說著一副埋怨的表情,好似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
「你不去我去,」秦凌月說著站起身,快步走著,身後的春桃跑著追了過去。
二人來到了一個酒樓,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鐵觀音,細細的品著茶水,听著周圍人的談話,其實來這里她也是有目的的,酒樓人多嘴雜,指不定有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最雜亂的地方,往往這里都聚集著砸亂的人,事情不用打听都會一轉百百傳千。
「你們听說沒,壓著軍餉的那士兵全死了。」
「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會沒有听說,听說是土匪做的。」
「好像是一窩不起眼的土匪,那群人是專門跟官府最對的,劫了官府好幾次軍餉呢。」
「你還真是說到點子上了,那群人听說是翎皇後生前的余黨,要謀朝廷為翎皇後報仇。」
「帶頭的頭頭還是女霸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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