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春桃識相的什麼話語也沒有說,小嘴巴閉的緊緊的,今晚發生的事情她也是嚇得不輕,真沒想到當今聖上是如此的狠戾,不由得看向長廊外的皎月,臉頰微微透著紅。
秦凌月也是滿月復心事,想著今日慕南瑾的話語,她覺得王府里面,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慕南瑾的掌握之中。
似乎所有的人都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格局怎麼走,都被他深深的掌控著。
不由得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可怕。
慕南瑾不僅知道書樂瑤和下人廝混,而且還知道和誰廝混,更知道她和那個廝混的人的約定時間,在哪里見面。
看來王府里面的事情,深深的被慕南瑾監視著,他的眼線真是不少。
回到天一閣,秦凌月瞧著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的慕南瑾,那深深鎖著的眉頭讓她一肚子的疑問,全部咽下去。
到底不能把他叫醒,看著勞累憔悴的他,他也是心疼的。
「什麼?書樂瑤這個賤人死了?」秋若涵說著露出恐怖的笑,那本來滿臉傷痕的臉頰,此刻猙獰的猶如地獄的魔鬼。
元香使勁的點頭,那小腦袋就像是搗蒜。
秋若涵冥想一會兒,拿出筆墨開始書寫,嘴角那邪惡的笑意,加上傷疤臉,就像是屠夫,嗜血的屠夫。
寫好信,一個鴿子飛了出了將軍府。
風無痕被暫停了職位,整日無所事事,天天燻酒,一腳踹開秋若涵的房門,把手里的酒壇摔碎在房間,惡狠狠的罵到︰「你這個賤人。」
瞧著風無痕的蠢樣,秋若涵一陣譏笑,她自然知道風無痕在說什麼︰「怎麼了?我身為將軍府夫人,教訓一個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說著瞧著站在風無痕身後的丫鬟,那滿臉的刀痕,正是她的杰作。
「哼!」秋若涵一記狠狠得不屑,把風無痕身後的丫鬟嚇得瑟瑟發抖︰「怎麼著,我就把這個賤人的臉花化了你能怎麼著?我身為堂堂將軍府的將軍夫人,難道懲罰一個小小的下人權力都沒有嗎?」
「蛇蠍心腸。」風無痕說著瞧著身後的丫鬟,眼神雖然沒有嫌惡,但是內心早已經是翻滾,原本昨晚承歡與身下的小丫鬟,如見確是丑八怪,著讓他實在接受不了。
小丫鬟瞧著將軍瞧著自己,狐媚的漏出微笑,這不笑還好,一笑讓風無痕內心翻滾,還真是丑極了,特別是哪還沒有愈合的疤痕,紅腫著毫無美感。
「我蛇蠍心腸,哼!你還不是狗熊?」秋若涵說著,滿臉不屑,好似瞧著一個懦弱的男人,甚至于比扶不起的阿斗還不值一提。
「賤人,」風無痕說著伸出手想要去打秋若涵,手還沒有到那臉上,只見秋若涵冷冷的笑意︰「我可是王妃賜婚的,你若是敢打我一下,我可是會哭到王府?」
說著伸出臉蛋,讓風無痕打,語氣帶著譏諷︰「來呀!打啊!你若是有本事就打一下看看,到時候老夫人回來了,有你好果子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