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吹來,封軒辰的發絲隨風動了動,多了一分美少男的樣子,那衣角隨風舞動就像是他迎風舞劍。
微微皺起的眉頭,多了一份嚴肅。
那招式,真的好熟悉,跟翎悅的一模一樣,只是氣力不如翎悅,可是她又怎麼會翎悅的招式,難道是翎悅教她的?
凌月什麼時候認識王妃的?
難道是他去南畔的時候?
這樣想也不無道理,翎悅性格有些直爽,心又善良,想要靠近她的人自然會多一些。
可是四哥怎麼會不知道,他暗地里跟蹤四哥,四哥對王妃很陌生,仿佛四哥也不知道王妃和翎悅認識。
「春桃,」秦凌月說著吹了吹茶水︰「琉璃怎麼樣?」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她覺得就算是她不急,躲在暗處想要殺琉璃的人早都著急了。
「小姐,琉璃小姐還沒有醒呢,」秦凌月听後點了點頭,心中開始猜疑,幾日了還沒有醒,放下手里的茶水,嘴角微微笑著︰「春桃你去折顏那里給我那一些針。」
「針?」春桃帶著疑問再次問了一次,待看到秦凌月點頭後。
西廂房是王府特意招待貴客的地方,春桃也來過幾次,來到折顏的房間問著門口的丫鬟才知道折顏去了花園,不得不又跑到花園,才看到那神醫正在自斟自飲。
快步走了,行了禮︰「神醫,王妃說想要你的幾根針。」
「要針做什麼?」折顏這無非是明知故問,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做什麼,琉璃的毒縱然難解,他畢竟是鬼谷子的徒弟,解那小小的毒輕而易舉,縱然入了心肺,那也是九牛一毛,只是那丫頭不願意醒罷了。
春桃看著拿著酒杯一飲而盡的折顏,一下子紅了臉︰「奴婢,奴婢不知。」說著說著那紅紅的臉蛋就像是夕陽的余暉,微微迷人。
折顏笑了笑,內心也是無可奈何,算了,不逗這個丫頭了,瞧著那臉紅的樣子,他倒是不知道說什麼,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小木盒︰「在里面,拿去給王妃吧!」
咿?
春桃疑惑了,折顏怎麼會知道自家小姐要用呢?難道是她太笨了,所有只都猜到的她就是不知道呢?行了禮,逃跑似的離開,果然是她什麼都猜不到。
屋子里面秦凌月拿著針在琉璃床邊坐了下來,她自然知道琉璃不怕疼,特別是看那身上刀痕累累的傷疤,也許對于疼痛早已經麻木了。
這一針下去也不見的會怎麼樣,猶豫許久那誘~惑人的唇慢慢張開︰「琉璃,我知道你醒了,逃避是沒有作用的,」說著把手里的針放入木盒內。
看著床上的人絲毫沒有睜眼的跡象︰「我要保你,自然保你,但是你若什麼也不說,我又如何保你?」
秦凌月看著琉璃,咬了咬唇繼續說著︰「我如果沒有猜錯,你是依秋的親人。」胡亂說出的話語確看到琉璃的睫毛動了動,心中也是驚訝,這還真是瞎貓踫到死耗子?「你不說我也猜到了三三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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