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抱了一會兒,邢尚天心疼的問道,「你這又是哭什麼?」
顧湘在邢尚天的懷里扭捏了一會兒,吸了吸鼻子說道,「就是不高興嘛。」想到邢尚天就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女人,她心里就覺得堵的厲害,更別提這兩個女人之一還是他的正妻,她又回到了小三的位置。
邢尚天本來想訓斥她幾句不愛惜自己,可是看著她紅彤彤的眼楮,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也跟著難受的厲害,說道,「以後不許這樣了。」隨即彎腰就把顧湘抱到了床上,蓋好被子自己也月兌了衣服躺了上去。
結果剛剛把一個人帶球的抱在懷里,卻見顧湘忍不住又哭了起來,邢尚天急的問道,「你怎麼又哭了?」
顧湘帶著哭音說道,「殿□上有蘭花香味。」這沒有聞到過的香味,不用猜,自然就是不曾見面的太子妃的,顧湘越想越心煩說道,「殿下,你今天大好日子就不要尋我了,總要顧忌下太子妃。」
邢尚天板著臉,「怎麼,你這還要趕我走?」
顧湘撅著嘴不說話,那小眼神看起來別提多可憐了,邢尚天滿心的不滿又變成了心疼,無奈湊過去說道,「你這小醋壇子。」說完就親了親顧湘可愛的耳朵,又說道,「放心,我沒有踫她。」
「啊」顧湘眼楮一亮,卻不相信的說道,「怎麼可能?」
邢尚天又好氣又好笑,「怎麼不可能?」
「殿下抱著一個大美人就……」顧湘可還是記得呢,據說能坐懷不亂的男人可是世間少有。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一個的男子?」邢尚天倒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只是經歷過顧湘之後,他忽然就覺得,這種只見一面就寬衣解帶的事情頗有些不適應,又加上擔心著顧湘的這邊,今天楊良娣這一場鬧劇雖然有些過分,但卻是正中他的下懷,讓他有理由不去踫那人。
說起來,邢尚天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有點不認識自己了……,隨即心驚的想著,難道顧湘對他的影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結果很快邢尚天就想不了其他的了,因為顧湘又哭著撲了過來,她摟著邢尚天的脖子說道,「殿下,我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般霸道,但就是心里忍不住怎麼辦?」顧湘含情脈脈的看著邢尚天,「我有時候就想著如果殿下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子就好了,我們就可以這樣相守一生,雖然我當不了殿下的正妻,但是我們可以這樣彼此相扶相持,一直好好地過日子,沒有別的女人,就像那些普通的夫妻男耕女織,倒也是快活自在。」
邢尚天被顧湘說的,心中震驚,他還是第一次听到顧湘這麼說。
「殿下,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誰不希望夫婿尊貴,我卻只想殿下是一個普通人,這樣沒有這許多朝政煩惱,喜樂安康的過一輩子,因為這樣殿下就是我一個人的。」顧湘說著就又哭了起來,「現如今錦衣玉食的,我卻更想念我們在別院里自由自在的日子,殿下,我是不是太沒出息了?我是不是個很賢良的女子?」顧湘越說越是克制不住,她發現按照古代人的思維,她就是一個相當令人嫌的妒婦。
邢尚天被顧湘的話弄的心中越發動容,見顧湘哭的抽抽搭搭的,用拇指擦了擦她的眼淚,柔聲說道,「別哭了。」說完便是低頭含住她的唇一點點的吻了起來,一邊吻一邊說道,「你自然是不同的,太子妃也好,楊良娣也好,哪里能比得上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都知道。」邢尚天說著說著越發用心的吻了起來,他想著顧湘的對他的一片痴心,想著兩個人在別院里閑雲野鶴但是自由自在的日子,想著她跟著他到處奔波卻是毫無怨言的神情,又記起剛才她說的,誰不希望夫君尊貴,我卻是只想過殿下只是一個普通人,喜樂安康的過一輩子……,這句話奇怪的說到了他的心里去,印在了他的心口。
「殿下。」顧湘也是第一次听到邢尚天這般說出心里話,忍不住湊上前去會吻過去。
兩個人情難自禁的吻在了一起,邢尚天的手一下子就穿過衣襟握住了顧湘的前胸的柔軟,顧湘忍不住吟哦出聲……,好一會兒,顧湘卻是使勁兒的推開邢尚天。
邢尚天睜開迷蒙的眼楮,頗有點惱怒的說道,「怎麼了?」
顧湘扭捏了一會兒說道,「殿下你不回去看太子妃了?」
邢尚天瞪了眼顧湘,隨即狠狠的拍了拍顧湘的**說道,「找打。」
顧湘嘟著嘴不說話,卻是一副委屈的神色,邢尚天看著無奈說道,「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我怎麼能放心回去?」
「今天不回去,明晚也要去。」顧湘說著說著竟然又不自覺地難過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現在可真是貪心不住蛇吞象,以前邢尚天要和汪氏睡覺她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感覺,甚至還希望邢尚天趕緊去,結果現在呢,邢尚天越對她好她越發受不了邢尚天去踫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其實是邢尚天真正的老婆,她怎麼這樣了呢?想到這里又補充道,「殿下,我就是心里不舒服而已,殿下真的不用管我,明天……我明天就好了。」
邢尚天嘆了一口氣,重新把顧湘抱到了懷里,柔聲說道,「不許這般胡鬧。」他現在真是有點不知道拿顧湘怎麼辦的感覺,有了那種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天不會走的,明天也不走。」
顧湘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把臉湊了過去,俯身靠著邢尚天,「殿下,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可不就是。」邢尚天無奈的笑,語氣里卻是寵愛居多,說道,「這哭了這許久了,讓人打了水好好洗洗吧。」
顧湘想起來邢尚天身上的蘭花香就覺得異常的膈應,她說道,「殿下也要一起洗。」
「你這個小醋壇子!」邢尚天忍不住說道。
等著兩個人洗了澡,顧湘看著邢尚天換上了新的中衣,這才覺得心里舒了一口氣,邢尚天似乎也早就看出顧湘的顧慮,見了忍不住調侃道,「好了,本太子都已經洗干淨了,娘娘過來侍寢吧。」
顧湘听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那娘娘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就湊了過去,兩個人臉貼著臉,心貼著心,覺得從來沒有這麼貼近了彼此,不自覺地又吻到了一處,正所謂情到真處那就是情不自禁。
屋內的溫度漸漸的升高,邢尚天的握著顧湘因為孕期而越發豐盈的柔軟,只覺得心中熱血沸騰了起來,低頭一口含住她的花蕾,另一只手順著顧湘的腰下滑來到了她的兩腿處。
顧湘早就過了最危險的懷孕初期,倒是不影響夫妻生活,邢尚天卻是心里顧忌著,動作很是溫柔,他輕柔的拉開顧湘的腿……,從身後入了進去,這一霎那,兩個人都發出舒服的喟嘆聲,邢尚天從身後握著顧湘的柔軟,另一只手包著她鼓起的肚子,生怕自己自己太過劇烈而讓顧湘不舒服。
邢尚天緩緩的動了起來,卻是絕對顧湘那一處的溫柔緊緊的環繞著他,讓越發有些情難自禁,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動作也漸漸的快樂起來,顧湘被動的只有吟哦的份兒,轉過頭抱著邢尚天的頭,吻住了他,兩個人又如漆似膠的吻了起來。
這一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眠夜,無論對于顧湘來說還是對于新入宮的兩位女人來說。
顧湘被邢尚天難得的熱情糾纏的,到了最後只有躺著干受著的份兒,床上的褥子已經被浸濕了,顧湘渾身都是汗水,卻是不得不去迎接邢尚天的深入,屋內傳來啪啪的聲響,像是一個誘人犯罪的樂章,顧湘的吟哦聲越來越大,豐滿的柔軟隨著她的邢尚天的激烈而劃出美麗的弧線,邢尚天看著心中熱火,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柔軟揉捏了起來,這一動作引來了顧湘越發顫抖。
等著一切結束天天空已經有些魚肚白了,邢尚天昨天來的也晚,又是一番折騰,顧湘眼楮都快睜不開了,邢尚天抱著顧湘的,模了模肚子頗為有點不安,低頭听了一會兒孩子的動靜,听見了孩子的胎動這才安心了下來,這一天晚上他太激動了,就好像身體里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東西需要努力的宣泄出來。
顧湘感覺到邢尚天的臉貼著她的肚子,忍不住癢癢的咯咯笑,說道,「寶寶很好,剛才踹的很有力。」
邢尚天低頭親了親顧湘,兩個人相擁而眠。
等著顧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大亮了,身旁的邢尚天早就不見了蹤影,顧湘有點迷糊了,忍不住想著昨天是不是她在做夢啊?結果動了□子,卻覺得某個地方異常的酸澀,嗚,看來是真的了。
隨即轉念一想又覺得有點驚異,太子在新婚之夜竟然沒有寵幸太子妃而來是找她了?
她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對邢尚天說的話,忍不住捂著臉,瞧瞧她都說了什麼啊,什麼叫就希望太子只是自己的,噢噢噢,好丟人了,顧湘昨天晚上還處于精神激動的狀態,有點悲傷過度,但是一覺醒來就有種酒醉的人醒了的感覺,她忽然覺得吧,自己這樣又撒潑,又嫉妒的,太子沒有把她廢了算是了不得事情了。
柳枝看到顧湘醒了,趕忙拿了梳洗的衣物過來伺候,說道,「娘娘,你醒了。」說完看了眼顧湘身上青紫痕跡,忍不住一下子就臉紅了。
等著顧湘洗了臉,漱口,又換了衣服這才驚覺起來,問道,「今天應該是要去給太子妃敬茶吧?」
柳枝捂嘴笑,那意思就是娘娘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這事兒,說道,「殿下今天早上走的時候說娘娘身子不適,這敬茶的事情以後再說。」這皇宮里不像是深宅大院,女子的品階是最重要的,至于這種敬茶認親的方式卻是需要靠後了,算不得準。
吃了早飯……,正確的來說應該是吃了午飯,因為顧湘起來的時間都快中午了,顧湘又在床上了躺了一會兒,昨天實在是有點累了,下午的時候小明惠過來了,拽著顧湘的手要出去玩,顧湘本想去花園可是想到了如今這東宮里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天下了,說不定還會遇到不小心出來散步的楊良娣什麼的,她就打消了念頭,帶著女兒去門口的橘子樹下采橘子。
這顆橘子樹已經很老了,樹枝很粗,顧湘很喜歡橘子的味道,覺得比什麼香味的還要好聞,主要是顧湘有陣子暈車的厲害,那時候還二貨兮兮的不知道有暈車藥這東西,結果每次坐車就買了一袋子橘子,剝了吃,聞著橘子皮的味道就會覺得舒服一點。
柳枝拿了梯子過來,春芽並沒有因為入了宮而荒廢了練武,她現在的身手越來越好,躍躍欲試的想要抱著小明惠跳上去……,囧,顧湘本想攔著,後來想想邢尚天在小明惠的嬤嬤群里加了兩個高手過來,顯然也是不弱的,又加上小明惠實在是興奮的,笑的太可愛了,小女孩稚女敕的童音萌的人一塌糊涂,顧湘就放手了。
春芽抱著小明惠一下子就跳了上去,踩在一根很粗的枝頭上,明惠高興地不得了,一邊握著春芽的手站穩,一邊伸手去摘桔子,一邊摘一邊還嚷嚷說道,「這是娘的。」然後又摘了一個大的,「這是爹的。」,然後又摘了一個說道,「這是明惠的。」
顧湘就故意逗女兒說道,「明惠,娘想要那個大的,你給娘嗎?」
明惠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娘,明惠的給娘娘,這個大的……,爹的。」顧湘听了又想笑,又覺得嫉妒啊,這孩子明明她陪著她的時間更多,邢尚天也就偶爾過來打下醬油的怎麼就更喜歡她爹呢,不甘心啊,不甘心。
等著明惠的話剛說完就听到了一聲爽朗的笑聲,顧湘回頭一瞧竟然就是邢尚天,她有點愣住了,這麼早就來了?
明惠看到是邢尚天,忍不住揮著手臂激動的喊,「爹爹。」結果一下子就放開了春芽的手,身子一晃要的下來,顧湘這個嚇的啊……,就在這時候一個身影閃過,邢尚天輕輕松的就跳了上去穩住了明惠,明惠看到爹爹,一下子就跳了過去,「爹,抱抱。」
等著邢尚天抱著孩子下來,顧湘才松了一口氣,她上前想要抱抱女兒壓驚,卻見她一個勁兒的抱著邢尚天的脖子不放,她這個郁悶啊,囧,怪不得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這話一點都不假,你瞧,你才多大就向著爸爸。
邢尚天和小明惠一起分橘子,明惠一個勁兒的拿著大的給邢尚天,說道,「明惠摘的,給爹爹。」顧湘似乎看到邢尚天眼楮里的柔軟,父女親情恐怕是誰也沒有辦法的抗拒的天性吧。
明惠玩了一會兒就覺得累了,被乳母抱了回去,邢尚天陪著顧湘坐在橘子樹下,兩個人半天都沒有說話,主要是顧湘覺得昨天哭的有點太丟人了。
吃過了晚飯,邢尚天帶著顧湘去湖邊轉了轉,並沒有顧湘想象當中的什麼突然偶遇的某個良娣的事情,兩個人回到靈犀宮里,顧湘眼看快到就寢的時間了就有點二貨的問,「殿下,晚上還睡在臣妾這里嗎?」
邢尚天瞪了顧湘一眼,抓著她的**狠狠的拍了兩下說道,「又胡說,是誰昨天哭著喊著不讓我走?」
顧湘臉就紅了,好一會兒才扭捏的說道,「我昨天有點糊涂了。」
「那我走了。」
顧湘听了嚇一跳,趕忙上前就拽邢尚天的胳膊,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他眼楮含笑的看著她,顧湘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忍不住惱羞的說道,「走就走,誰怕啊。」
邢尚天從身後抱住顧湘,無奈嘆氣說道,「真是小醋壇子,哎,當初怎麼就覺得你溫婉听話的?簡直就是母老虎。」
顧湘在邢尚天的懷里扭的像個蟲子一樣的,听了這話自暴自棄的說道,「只要能讓能霸著殿下,當母老虎吧!」說完還學了一聲老虎的吼聲,邢尚天看著顧湘的憨態,忍不住哈哈大笑,捏著她的下巴說道,「讓本太子看看母老虎長的什麼模樣?」
顧湘就抬頭,一副妖媚的神色,「殿下,你看奴家姿色如何?」
「嗯,不錯。」
「那奴家就霸著殿下不放了,說好了,以後殿下就是奴家的人了,誰都不許踫。」顧湘說道這里,咬了下邢尚天的耳朵,帶著幾分曖昧的吹了一口氣。
邢尚天只覺得心中一陣火熱,忍不住眼神暗了下來,說道,「霸著可以,但是得讓本太子知道你的本事。」
作者有話要說︰就虐一下下的,不要這麼激動嗎,弄的某都不敢看評論了,真的一對一的文,其實男主還是有很重的古代封建大男子思想,這是需要我們女主來改造的好嘛。頂著鍋蓋跑了,嚶嚶嚶,這兩天評論里丟西紅柿的太多了。
某一直覺得比起那種一見傾心,這種細水長流式的感情更加的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