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羅南道長興窯的李朝白瓷。」都敏俊心中後悔的哀嚎,向來面癱地臉上浮現出悲痛莫名的表情,欲哭無淚。都敏俊無奈的拍了一下額頭,與其在這里心不在焉,不如直接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伸直手臂,直接穿過牆壁。他來到的是一個非常具有個人特色的房間。圓圓的,鋪著柔軟白色毛毯的公主床,放著一個毛絨狗狗。床頭櫃上擺著的是蠟筆小新外形的鬧鐘。鬧鐘突然響了起來,都敏俊心中一跳,立刻按下去。
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女子的閨房,心里頗不自在。所以他來不及細看,就趕忙走了出去。
金仁淑和具俊表一起扭頭看向突然出現的都敏俊,都敏俊表面上非常淡定,他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說︰「我在隔壁听到有男人在鬼哭狼嚎,還以為是歹徒,就過來看看。我可不希望隔壁的房子里發生什麼命案。」
都敏俊瞥了一眼□□著上身趴在沙發上的具俊表,以及雙手放在具俊表腰上的金仁淑,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起來,心里也堵得慌。
「這家伙是誰?」具俊表陰沉著臉,仿佛抓到妻子紅杏出牆一樣。
「這是我們家鄰居都敏俊,你看他的耳朵多有福氣。♀」金仁淑微笑著在具俊表的傷口處按了下去,敢和她大呼小叫,挑事呢。然後又和都敏俊說道,「這是我同學具俊表,剛剛我幫他治傷,他才叫的鬼哭狼嚎的。」
都敏俊沉默了,他花了一天時間惡補了那部動畫片,終于知道什麼是大耳朵圖圖。這個暫且不談,那兩個人挨那麼近是怎麼回事!
「誰鬼哭狼嚎啦!」具俊表凶神惡煞的勾住金仁淑的脖子。突然間,時間靜止了,都敏俊緊鎖著眉頭,走過去撥開具俊表的胳膊,把金仁淑拉了出來,時間才再次開始流轉。
「你什麼時候跑到哪里了?」具俊表眨巴了一下眼楮,顯然對眼前的情況迷茫不已。不過他突然想到金仁淑的特殊之處,便自發的做起了掩護,「咱們倆好歹是朋友,嫌棄我啊?」
金仁淑也是一頭霧水,就連都敏俊攬住她的肩膀都沒留意。「你老實點,把淤血了揉開就好了。都敏俊,你在還有事嗎?」
都敏俊抿著嘴唇,慢條斯理的挽起了了袖子,「我既然看到了,就不好再讓你一個女孩子做這種體力活,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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