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說到底,不就是因為我欠了你的醫藥費嗎?」她冷笑。♀
「醫藥費會在你薪水里逐月扣除。商人重利,我不是慈善家,不喜歡當英雄,更不是你們小女生拉來作冤大頭的凱子!所以,你給我听好了,想盡快解除合同就給我老老實實工作,什麼時候你創造的價值足夠償還你欠下的債,我就什麼時候放你走!」楚天佑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臉上邪惡的輕拍了一下,「清楚了嗎?」
「呵……」果然是個周扒皮,洛琪嫣然一笑,揚起下巴挑恤著他︰「還錢的方法有千百種,不如我說個更直接的,陪你上床怎麼樣?」
她故意笑的很輕浮,這樣才能惡心到他。想當初,他把她當成應召女,不是干完就讓她滾了嗎?
比起陪他上床,天天面對他這張臉才是無法忍受的折磨。
楚天佑臉色一僵,高大的身子微傾,拉開了她身上的毯子,大手或輕或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撫模。
顧不上羞恥,因為很疼。他總是有辦法對付她,讓她自食惡果。
「這麼想跟我上床,不如現在好了,只要你忍受的住。」他的聲音冷若冰霜,卻有種別樣的性感。
楚天佑抬頭看看表,不耐的皺眉,站起身就走,走到門口,才波瀾不驚的說了一句︰「看來,你並不想了解你爸爸入獄的內幕。」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見,洛琪才明白他說那番話的含義,從床上跳下來,急三火四的就開始穿衣服。
爸爸入獄的事一直很蹊蹺,她當然想查個明白。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洛琪都跟了上去。
可惜……出門時,他早已沒了蹤影。
跛著腿一直追下樓,趕到停車場時,他的黑色限量版賓利已經徐徐啟動,楚天佑看也不看她,兀自向前開去。
洛琪恨的牙根癢癢,卻只能一瘸一拐的在後面跟著,她仍穿著昨天那條牛仔褲,緊繃的面料隨著走動不住的在傷口上磨礪,疼的她一陣陣吸氣。
揮手去叫的士,奈何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沒有一輛車肯為她停下。
追著走了幾百米,賓利車已經毫無蹤影,身上汗水淋灕,洛琪沮喪的跌坐在路邊。
該死!天下怎麼會有楚天佑這種怪胎!她上輩子做錯了什麼,要派他來折磨她!
用地上畫了個男人的臉,拿石子拼命往上面戳。
我戳戳戳,戳死你個大惡魔!
十分鐘後,路邊一陣塵土飛揚,嗆的洛琪捂著嘴站了起來,再看,賓利車又重新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楚天佑尋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拽拽的看著她,以及地上那個面目全非的人頭像。
「最後一次機會,上車,還是下車?」
洛琪揉揉被塵土迷住的眼楮,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達到自己的目的再說。
看到她乖乖的上車,楚天佑露出勝利的微笑,把一個精致的紙袋往她身上一扔,重新啟動了車子。
那紙袋砸在她腿上,洛琪又是倒吸一口涼氣,拿起來一看,竟是某大牌最新款的長裙,原來,他剛才是去買衣服了。
「換上!」他又命令。
就在這兒?洛琪為難的搖了搖頭。
「裝什麼矜持,你全身上下哪塊肉我沒模過。」他不悅的橫了她一眼。
洛琪心里那個堵,可是看看自己的褲子,走起路來確實不太方便,一咬牙,只好貓下腰,一點一點把褲子月兌了,把裙子套上。
邊開車,邊透過後視鏡觀看她的動作。她長的很乖巧,從前安逸的生活造就了她落落大方的氣質,即使現在身處困境也喜歡傲嬌的昂著頭,仿佛那就是她的態度。
楚天佑不禁想到從前和陳紫妍養過的一只很名貴的貓,神色也像她這般傲嬌。只有當他抱起它時,才會有那種慵懶又溫順的模樣。那時,一人,一貓在側,仿佛全世界都寧靜了。
他喜歡看洛琪乖乖臣服的樣子,那會讓他的心變的寧靜,仿佛就這樣默默待著就挺好。
無端勾起對那個女人的回憶,楚天佑陰鷙的緊抿了唇,前面一個左轉彎時,一轟油門就沖了過去。洛琪剛剛套好衣服,巨大的沖力令她促不及防的往他身上倒去,不偏不歪,小手正好抓在他兩腿之間,而她的臉也恰好匍匐在上面。
羞~洛琪的臉騰的紅了,那個被她握住的所在,竟然堅硬如鐵,許是抓的用力了些,他的小兄弟還在她手中跳了一下。
路況不好,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被他一個顛簸又一頭栽了下去。
呼~吐氣如蘭,呵在他的小兄弟上,簡直是最致命的撩撥,血液從兩腿間直沖向全身,楚天佑一身燥熱,吱嘎一個緊急剎車。
「這是你招我的!」洛琪才窘迫萬分的爬起來,車座向後一傾,楚天佑順勢殷她撲倒在座位上。
扣緊她的背,吻,如雨點落在她的臉上,然後準確無誤的攫上她的唇,帶著某種巨烈的渴望,狠狠裹著她的舌,吸吮流連。腿被他掰開,手急促的探入她的裙底,索求著她最核心的所在。
她慌了,好不容易從他的唇舌相纏中抽出身來,按住他的手︰「不要!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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