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就是一塊特殊一點的玉佩嗎?這塊被扔掉了,離洛公主不是還有一塊,也許楚墨殤的家里還有許多,準備日後送更多的女子,讓更多的美人佩戴,怎麼會在乎丟了鳳七小姐這一塊?
不過看他這樣震怒,目光懾人。+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鳳芷樓有心告訴他玉佩在戒指里,想要,就還給他,可轉念一想,他這樣輕浮,到處配送,還是忍住了,她要讓楚墨殤明白,她對他沒什麼感覺,更加不當回事兒。
楚墨殤用真氣捆住了鳳芷樓,目光郁悶地看著她,良久的凝視之後,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掌,捏住了她的那根無名指。
「玉佩在戒指里?」他的語氣緩和了許多,似乎確信芷樓不會將玉佩扔了,更加堅信,鳳芷樓對玉佩十分珍視。
狂妄自大,他腳踩兩條船,還這麼坦然自信,真是可惡。
「沒,沒有!」
可鳳芷樓實在不善于撒謊,目光慌亂地看著無名指,她怎麼忘記了,戒指是人家送的,楚墨殤自然知道戒指里有個可以容納百川的空間,別說一個玉佩,就算成千上萬,也能裝得下。
「如果戒指里沒有,看我怎麼收拾你!」
楚墨殤的手撫過芷樓的無名指,龍形戒指上龍好像活了一般,輕輕抬起頭顱,睜開眼楮,接著一道紅光閃過,他甚至不需沒有打開空間,戒指便知道主人要拿什麼東西,玉佩由戒指中直接沖出,穩穩地落在了楚墨殤的手中。
一絲微笑浮現在了楚墨殤的臉上。
看著完好無損的玉佩,鳳芷樓別提多窘迫了,跟人家說是扔掉了,卻好好地珍藏在戒指里,事實勝于雄辯,鳳芷樓什麼面子都沒了,節氣碎了一地。
「我,我本打算明天扔的。」鳳芷樓極力地狡辯著。
楚墨殤仍舊笑著,說來這笑中的那點柔情,還真是少見,多一點過分,少一點不濃,讓人的心里暖暖的好受。
「听話戴上。」
楚墨殤將玉佩的紅繩展開,抬起手臂,要親手給鳳芷樓戴在脖子上,翠玉襯著白皙,真的很好看。
「我不要,不戴,你拿走!」鳳芷樓連聲拒絕著,這玉佩她絕不能戴了,人家離洛公主看見了,還以為她糾纏不清呢。
可楚墨殤並沒有停下來,玉佩向她的脖子掛來。♀
說了不戴就是不戴,他怎麼可以這麼專斷?
憤怒之余,鳳芷樓的丹田中突然提起一口真氣,漸漸凝聚,瞬間,四十幾道真氣涌了上來,猛然沖出,無形之中,將楚墨殤的手臂阻隔了出去,接著一個反彈。
楚墨殤的眉宇一皺,感覺真氣襲面,手臂被大力地彈開了。
「你該明白這玉佩的意義。」他的聲音倍感不悅。
「什麼意義?若說真有意義,也是你貪心不足,你的玉佩還給你,我不要了,假若你再堅持給我戴上,我就……送人,送不了人,我就扔掉,扔到伶仃洋里!」
鳳芷樓鼓著腮幫子,眼楮瞥著楚墨殤,似乎什麼話能打擊他,她就說什麼。
楚墨殤只是傾听著,冷視著,當鳳芷樓的「伶仃洋」三個字說出來之後,他的神色一變,大手突然伸出,一把抓住了芷樓的衣襟,接著就是一扯,將芷樓羅裙的衣襟扯開了。
這樣的撕扯,一片白皙露了出來,鳳芷樓頓時傻眼了,僵持在了原地,怔怔地看著楚墨殤,他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兒?
震驚,目瞪口呆。
他還是那個彬彬守禮,誠懇斯文的楚墨殤嗎?曾經他寧願死,也不願褻瀆鳳芷樓的清白,在寒潭的宮殿里,就算她如何尷尬,他也不會多窺視一眼,現在竟然好像登徒子一樣扯開她的衣襟?
「你!」
片刻的發愣之後,鳳芷樓氣惱地揚起了手臂,狠狠地打向了楚墨殤的面頰,她要抽他的耳光,讓他醒醒,就算他什麼也不給她,也不能破壞了鳳芷樓心里的完美感覺。
可芷樓的手到了半途,竟然被一股氣流拉回,硬生生地錮在了牆壁上,別說打出去,就連動都動不得了。
他的眼楮紅了,不是充血,更不是悲傷,而是一種憤怒的血紅。
「我的女人,就要一輩子戴著這塊玉佩!」
陰冷、幽暗的話語落下,他的手掌突然運力,玉佩竟然好像烈火燃燒了一樣,翠綠成火焰的紅色,接著他反手推著玉佩,向鳳芷樓的胸口襲來。
他竟然在將她控制住之後,要對她痛下殺手了。
好一個楚墨殤,真的要忘恩負義,不顧那一夜的情分,殺了鳳七小姐了?
鳳芷樓無力抵抗,只能听天由命,她閉上了眼楮,死就死,怪只怪,自己有眼無珠,錯信了他。
他的手掌到了,卻不是震動心肺的劇痛,而是一陣灼熱,這些灼熱來自于胸口。
怎麼?
鳳芷樓睜開了眼楮,發現楚墨殤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胸口之間,掌心緊緊地貼住了她的身子,他不是要打她,而是……鳳芷樓尷尬地張合著嘴巴,臉騰的紅了……
足足有十幾分鐘,他的手沒有移動過,她也呆站著。
由楚墨殤的手掌為中心,粉白的胸口向外擴散著紅暈。
「楚墨殤,你,你還不把手拿開?」鳳芷樓覺得這手覆蓋的地方,有股莫名的燥熱,她臉紅到了耳根子,和胸口散播的紅餃接到了一起,成了一個通體的紅人。
羞惱之聲後,楚墨殤的手慢慢移開了,可他手掌里的玉佩竟然不見了?鳳芷樓又定楮看了一眼,還是沒看到,奇怪,剛才明明在他的掌心里,怎麼能不見了?
不管玉佩哪里去了,鳳芷樓身體的束縛解除了,她的手臂也自由了。
「你,你太過分了。」
鳳芷樓羞惱地拉著衣襟,可羅裙的綢帶已經扯斷了,拉上之後,又散開了,羞澀垂下目光,芷樓想將斷了帶子系好,卻驚愕地發現,露出的白皙胸口上,赫然印著一塊舞鳳的玉佩,這玉佩瓖嵌入了肌膚,並不斷地滲透著,和肌膚融合著,好像一塊翠綠色的紋身。
「怎麼回事兒?」
鳳芷樓抓了一把,將玉佩拿下來,可觸及的竟然是自己的肌膚,玉佩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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