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莊的廢材七小姐,因為雙「廢」曾經遠近聞名的,黃埔世家上上下下誰不知曉,雖說她後來出了幾次小風頭,打敗了冷侯家的幾個高手,可廢材就是廢材,怎麼能抵御了武京英雄會這些雲雲的高手。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這就好像雞蛋遇上了石頭,結果可想而知。
參賽的武者紛紛上場,按照規矩驗明正身,互相拱手示好,可這種示好之中,又有多少殺機隱藏其中。
殺,殺,殺!陰暗的內心世界里,不僅僅是取勝,還要取下對方的頭顱。
弒殺、晉級,是他們今天的唯一目標。
鳳芷樓站在台下,看著武場站立著的黃埔欣榮。
這個黃埔世家的代表打敗了冷家的冷月心,又擊退了幾個真氣高手,現在斗志昂揚,眼里透著輕蔑的光,他正斜視著台下的鳳芷樓,心中盤算,只要擊敗了鳳家莊的七小姐,就是痛擊了鳳家莊的銳氣,將來進攻鳳家莊,黃埔家可以憑此多分一杯羹。
「怎麼害怕了嗎?鳳七小姐?」
黃埔欣榮居高臨下,冷傲地看著遲遲沒有上台的鳳芷樓,一個廢材庶出女,武官都沒去幾天,還敢來武京拋頭露面。
黃埔欣榮的話語之後,鳳芷樓很想反唇相譏,可不等她開口,一直隱身的混寶竟然忍不住了,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接著粗聲粗氣地冒了一句。
「怕你?你爺爺那個悶瓜的,我一個臭屁就能燻死你。」
悶瓜,臭屁?
全場震驚,啞然。
各種目光都投向了鳳芷樓,他們看不到混寶的身影,認定這話是鳳家七小姐說的,還吐了那麼一大灘的口水,真是讓人乍舌,鳳家莊的七小姐不但嘴巴厲害,口水也不少,再吐幾口就能淹死人了。
鳳芷樓滿臉通紅,混寶怎麼可以隱形罵出這樣的流氓粗口?她羞惱地一腳踩了下去,混寶及時躲避,然後耷拉了下來耳朵,哧溜,鑽到他處躲避了起來。
「你敢罵我?」黃埔欣榮听到之後炸毛了,氣得雙腳亂跺。
「罵的就是你!」
鳳芷樓知道就算如何辯解,也澄清不了,不如擔當下來,她話音一落,雙腳點地,藍紗羅衫飛揚而起,猶如一陣旋風般盤旋漂浮,最後穩穩地落在了紅色的武場之上。♀
「好俊的輕動?」有人驚嘆了出來。
想不到這鳳家七小姐竟然輕功了得,黃埔欣榮也很吃驚,就算他如何修煉,也沒有達到這番境界。
武場之內,冷侯家的武者眉頭蹙起,這輕功好生眼熟,像似冷侯家的輕功,卻又高于冷侯家的絕學,身輕猶如鵝毛,旋轉如風,這是冷侯輕功武學望塵莫及的,搖了搖頭,他有些不確信了。
武場之上,一聲鑼響,三場比武的武者,都拉開了架勢。
黃埔欣榮因為鳳七小姐的一句咒罵,早就沉不住氣了,甚至無暇模清對方的虛實,鑼聲一響,就飛撲上來,一掌打向了鳳芷樓的面門。
完全是一種習慣性的自我保護,鳳芷樓不知自己是否能承受強大的真氣,她抬起了手掌,戒指朝外。
黃埔欣榮這一掌打出去,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如果他知道對方是真正的真氣高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能先出手啊。
鳳芷樓確實沒有迎戰,但卻比迎戰還要狠辣,一股紫色的真氣混雜著戒指里嗡嗡的響聲反擊而來。
黃埔欣榮用了十層真力,被反擊回來三十層,他怎麼能承受得住?
霎時,整個武場,看台,皇城,一片死寂!
所有人連大口喘氣都不敢,目光滿是驚駭地看著這一幕,沒有看到鳳七小姐出手,甚至認定她沒有出手,連個手指頭都沒伸出來。
黃埔欣榮一聲慘叫,身體被千鈞之力彈出,重重地摔在了擂台之下,口吐鮮血,雖然沒有一命嗚呼,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所有人都知道,黃埔欣榮就算不死,這輩子也絕對是廢了!
「芷樓……」看台上,鳳雲崢驚恐地站了起來,這還是他的妹妹嗎?對付黃埔家這樣的高手,竟然一個手指頭都不用?
所有人的眼里,鳳家的七小姐有神力護身。
「這,這……她這麼輕松就打敗了黃埔欣榮?」楚小魚張大了嘴巴,原本她來就是想看看鳳芷樓怎麼被打殘的,卻不想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鳳家七小姐首戰告捷。
武場之上,這個結果,吃驚的還有鳳芷樓本人,這是不是太輕松了?她幾乎沒有出手?
戒指,她垂眸看向了戒指,想不到這戒指,連這樣的真氣高手都能反擊回去,實在太可怕了。
可驀然的,鳳芷樓又有些懊惱,她這樣算不算勝之不武?
鳳芷樓第一輪贏了?
皇城之下,太子宴眉頭緊蹙。
「太子殿下,我怎麼沒看清鳳七小姐怎麼出手的?難道是我功力還不夠深厚?」官裝男子低聲問。
「她沒出手。」
太子宴的聲音很冷,從第一輪比武開始,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鳳芷樓,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他都看得清晰,怎麼會沒有出手,就傷黃埔欣榮那麼重?
官裝男子搖著頭。
「沒有可能的,不出手就傷人,除非她會反彈真氣,但普天之下,又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聖地冥戒。」太子宴眯著眼眸說。
「那怎麼可能。」官裝男子十分吃驚。
「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小,聖地冥戒已經消失很多年了,怎麼可能在她的手上,傳說的聖地冥戒不但可以反彈七重天以下的真氣,還能容納百川。」
「能達到七重天的高手並不多,如果照這樣下去,鳳七小姐進入復賽應該沒有問題,殿下的想法……」
官裝男子有些擔憂,太子殿下的心思他早已了解,如果鳳七小姐進入了復賽,不贏則罷,若是再贏,就不好辦了。
「再觀察一下……」太子宴的神情並不輕松,他不希望鳳七小姐受傷,似乎也不希望她在比武中勝出。
武場之下,黃埔欣榮猶如爛泥,被人抬出了皇城,白面浪子發出尖利的哮聲飛躍上了紅毯之上,站立在了鳳芷樓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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