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公子似乎將地方選錯了,鳳七小姐對這里的景致實在感興趣,以至于忽略了他的存在和傳遞過來含情眼神。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你看,那處樓閣好像還沒有完全塌垮,可以馬上修復的。」芷樓興奮地指著東面的一處岌岌可危的建築,若能依靠楚墨殤和自己的力量,也許一夜就能修好了。
「別去管它,不如我們現在……」楚墨殤的唇瓣向芷樓的面頰湊來。
「不如我們現在就去修理,省著一夜過去,塌得更加嚴重了。」鳳芷樓這個不解風情的,人家楚公子帶她來這里可不是充當能工巧匠的,而是要彌補新婚夜被人窺視的遺憾,可她卻要這麼關鍵的時刻去修房子。
「來啊,趁著還沒完全塌下來,我和你一起修補!」鳳芷樓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握住了楚墨殤的手,向外飛奔而去。
「芷樓,等等,我們來這里不是修理房屋的。」楚墨殤面露窘態地說。
「不是修理房屋的?那來干什麼?」鳳芷樓停住了腳步,回頭奇怪地看著楚墨殤,難道他來這里還有別的目的?
面對芷樓這樣清白純潔,又帶了一點無邪的眼神,楚墨殤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下來,他眉頭一蹙,只能點了一下頭說。
「也許修房子更重要,我們這就去修修看。」
「就是的嗎,好好地怎麼可以讓它倒了?看看,眼看就倒下來了,走。」芷樓再次握緊了楚墨殤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鳳七小姐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這麼擅長修理房屋,還是這種很復雜,材料很貴重的樓閣,她人站在冰雪上,竟然感不到寒冷了。
「哇,你看呢,牆角好了,這塊水晶要是掉在山脊下面,就可惜了,還有這些珠子寶石啊,留著取暖呢,說實話,這珠子真少見,能取暖,還好看,如果些去鳳家莊,冬天不是不用燒火了嗎?我這次算是開眼界了。」
鳳芷樓一邊絮絮不止地說著,一邊修葺著房子,將寶石珠子整整齊齊地放在了一邊,只等著房子修好了,掛起來。
楚墨殤搬著那塊巨大的水晶,看著認真的鳳七小姐,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這里,水晶和這種寶石很多,都在生命泉的底下,如果你喜歡,我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這些東西掉下去,還有更多的補充進來。」
「那多浪費啊,要節省著點兒,我二叔說過,勤儉節約,才能成就大事,奢侈浪費,早晚敗家。」芷樓雙頰洋溢著笑容,說到鳳二叔,大道理那才叫多,鳳七小姐耳濡目染,也學了不少。
早晚敗家?
真是個很有趣的說話,楚墨殤還是頭回听見有人這麼說。
如果芷樓知道整個聖地,都充斥著財寶,用之不竭,就知道珍惜這麼一點點,實在沒什麼意義,可她既然想節省,楚墨殤也不會反駁她,索性漫漫長夜,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活動了,陪著妻子做做勞工,好像也不錯。
「別愣著啊,馬上就修好了。」可能是紅色的寶石都懸掛好了,散發出了熱量,芷樓這會兒竟然滿頭大汗了,她月兌掉了楚墨殤的銀白錦袍,還是覺得熱,于是又月兌了自己的外衫,扔在一邊,穿著一件緊身的內衣。
楚墨殤的目光瞥了過來,盯著這個縴細的側影良久發呆著。
「給我錘子……」鳳芷樓喊了一聲,楚墨殤卻將一根橫木放在了她的手里。
「是錘子?」
鳳芷樓嘟著嘴巴扔下橫木,重新伸手時,才注意到楚墨殤有些神不守舍,他在痴迷地看著她,好像初涉愛河,不能自拔的男子,羞澀瞬間爬上了芷樓的面頰,這楚公子平素嚴肅冷酷,可這會兒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塊水晶給我。」芷樓低聲說,不敢再直視楚墨殤了。
「哦。」
楚墨殤應了一聲,搬過一大塊水晶,許是水晶太沉了,鳳芷樓接下來,發覺人家楚公子搬著十分輕松的水晶,到了她的手里,卻重如千斤,她一時有點失衡,搖來晃去地站不穩了。
「幫,幫幫忙……」
眼看水晶傾斜,她不覺大叫了起來,不能摔了,摔碎了可惜了,在鳳家莊能有拳頭那麼大的水晶,都是稀罕物了,這個卻大如磐石啊。
「快點,要倒,倒了,倒了!」
驚呼之後,芷樓手里的水晶還是月兌手而出,沉重的力量帶著她一起撲了出去。
「我的水晶!」
鳳芷樓真是懊惱不堪,水晶掉到了山體之下,發出了隆隆的巨響,可她的身體卻被楚墨殤抱了個滿懷,擔憂的目光射來,頃刻間被關心和炙熱取代。
「好險,我差點一起摔出去了,可惜了,可惜了,不知道掉下去,還能不能找回來……」鳳芷樓說著,掙月兌了一下,發覺腰間的那條手臂有點緊,她又動了一下,楚墨殤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這才慢慢抬眸朝上看去,接觸到了一雙滿是柔情的眼眸,她的臉瞬間紅透了,神情也羞澀起來。
「你這麼抱著我,怎麼修理房子。」
「已經修了一個時辰了,你不累嗎?不如我抱著進去,休息一下,再出來修理也不遲。」
楚墨殤富有磁性的聲音縈繞在芷樓的耳邊,這才是他們新婚的第二天,鳳七小姐是不是忽略了一點東西,好像有什麼比修理房子重要多了。
「是有點累了,休息也好。」芷樓要下來自己走,希望小憩一會兒,力量更大一些。
「為夫抱著你。」
楚墨殤淡然一笑,沒給鳳芷樓任何機會,用力地將她抱起,大步向四壁水晶的房間走去。
鳳芷樓伏在楚墨殤的懷中,臉紅得好像熟透了的隻果,熱量從全身散發出來。
「我去沐浴,你在這里等我。」
楚墨殤將芷樓放在了床榻上,然後轉過身,解開了腰帶,赤著精裝的上身走出了白色的水晶樓閣,迎著冷風,他縱身一躍,躍入山體另一側的瀑布飛流之中。
那種酷寒對于他來說,是磨練意志,修煉功夫的最好去處,待他從飛流中躍出,赤紅的身體已經成了燙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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