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芷樓皺了幾下眉頭,抿了幾下嘴,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女人,對于龍帝來說,真的這麼重要嗎?會比統治伏羲大陸,乃至宇宙都重要?我相信,有報復,有志向的龍帝,不會在乎失去一個女人的,何況我們不會傷害她的,只想讓她幫一個小忙。」
這句話,讓芷樓的心里犯了嘀咕,對方嘴里的那個「她」?指的是她?不會吧,她什麼時候這麼重要了。
殤的眉頭更加陰郁了,他看向了芷樓,凝視著她的眼楮。
「听見了嗎?他們要想要的是什麼……」
「我?」
鳳芷樓指著自己的鼻子,實在想不通,他們要鳳七小姐做什麼?就算她有一個特殊的身份,是真武聖女,又或者還有一個身份是龍後,可怎麼說,都是一個女人,她想不出自己對于魔法異族來說,有什麼幫助,甚至不惜用伏羲大陸來換?
伏羲大陸說白了,是一個宇宙里的星球,應該也是魔法異族賴以生存的地方,他們舍棄了這個星球,能去哪里?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怎麼樣?龍帝,如果你還有其他的條件,我們都可以考慮,請把你的妻子交出來吧。」對方還在增加砝碼,希望能打動龍帝。
噗!
現在還用質疑嗎?對方就差直接說出「鳳芷樓」三個字了,還真是想要她啊?
「我能幫助他們什麼,他們不是學黑魔法學的,腦子出了什麼毛病吧?」芷樓懊惱極了。
「他們能舍棄伏羲大陸這塊征戰了多年的肥肉,定然是有了更大的野心,而這個野心,要靠你來實現。」殤低聲說。
「我,我能幫他們實現什麼?」
芷樓很吃驚,她有什麼特別的本領嗎?治病?真武,這些對于魔法異族來說,沒太大用啊。
「這就是我不帶你來這里的原因,可你還是跟來了。」
殤輕嘆了一聲,只有芷樓在這里,魔法異族就不會死心的,消滅伏羲武士不是他們最終的目標,而是抓住那個關鍵的人,有了這個人,伏羲大陸根本就不是誘惑。
似乎一個解藥的契約,造就了後面接連不斷的麻煩。
現在擺在殤面前的是一個不可回避的事實,伏羲星辰無法轉動,他和芷樓還是羽兒無法離開伏羲大陸,完全處于被動之中,若是伏羲武士真的都被魔法異族消滅干淨了,殤會更加孤立無援。
既然不能走,也不能妥協,能做的,就是戰斗,將魔族異族打敗。
不遠處那人似乎好不死心,希望通過和平的方式說服龍帝,似乎它們也害怕真的發生沖突,沒有多少勝算。
「這是我們唯一和平的方式,龍帝,黑法神已經給了你最大的讓步和寬容。」
「不必了,讓他做好受死的準備吧。」
殤清傲的一句傳音之後,對方沒有什麼回應了,漸漸地好像起了風,吹得火苗呼呼直響。
芷樓摟緊了羽兒,警覺地看著周圍,猜想著魔法異族的人會不會冒然進入噴。火龍的巢穴。
「我沒想到我們會被困在伏羲大陸。」
「沒關系,他們向對付我們兩個,也沒那麼容易,不然就不會有剛才那一番傳音了,他們還是畏懼我們和伏羲武士聯手。」
殤的手里不知何時握住了一塊石頭,他用力一捏,石頭變成了粉末,一點點地灑在了地上,芷樓看著地上的粉末,眸光慢慢抬起。
「你打算幫助那些伏羲武士?」
「對,我們留在這里,必然會被魔法異族窺視,與其被動,就不如主動出擊,不過……你一定不能離開我的左右,實在不行,和羽兒進入我的戒指。」
「可,你一個人對付不了黑法神的,你剛才也看到了,噴。火龍被它們魔法操控,多麼張狂。」
芷樓的心里焦慮,害怕殤為了她和羽兒,不惜冒死和魔法異族對抗,伏羲大陸上的這些掌握黑暗魔法的人,和正常的武士和武者不同,他們完全不會按照常規出牌,可能在不經意之間,就魔法控制了人的心智,或者殺人于無形之中。
殤是龍身,卻也是肉身,他還需要千萬年之後,才能修煉龍王的金身,可那是漫長的歲月,現在他沒有把握單獨對抗魔法異族的各級法師。
「這不用你擔心,我會有辦法的。」
殤避開了芷樓的目光,用木頭挑了一下火堆,讓火焰燃燒得更旺盛一些,然後他看向了羽兒,眼中浮現了一絲父愛的柔情。
「羽兒還小,懂得也少,更加不知道什麼是危險,你的任務是好好照顧她,她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就白花費心思來伏羲大陸了。」
「我明白,可是……殤,你對于我來說,同樣重要。」
芷樓抓住了殤的手,將他的大手放在了胸口,讓他感受著她強烈的心跳,她可以為他保全自己,他也必須為她而戰,而活著。
殤的手指動了一下,指尖撫在了芷樓的胸口上,輕輕地摩挲著,眸子的那絲堅強終于軟了下來。
「芷樓,我不想再等千萬年,再和重生的你相聚,這一次,我一定要為你而戰,誰都不能將你從我的身邊帶走。」
殤無法忘記芷樓描述的一幕,在龍墓之中,幽暗的深處,曾經她一襲白衣在他的眼前隕落,那種痛,一直揪著他的心。
他的指尖慢慢上移,觸踫著她的臉頰,唇瓣……
他愛她,就好像這熊熊燃燒的篝火……
「龍帝!」
黑暗中,一聲淒慘的叫聲響起,接著噗通一聲,一個伏羲武士撲倒在了篝火的邊緣,口里溢出一絲絲黑血來。
羽兒也為這聲慘叫驚醒了,她瞪大了眼楮,看著這名伏羲武士身體流出的血,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尋燁哥哥?尋燁哥哥怎麼樣了?」她從芷樓的懷中掙月兌出去,就要將那個伏羲武士拉起,芷樓卻制止了她。
「別動他,他的肝月復具裂,能堅持到這里已經很難了,你若動他,他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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