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敢瞧不起鳳七小姐?鳳芷樓心里的那點驕傲又升騰了起來,她不服氣地圍著金人轉了三圈,發現了一個讓她吃驚的狀況,這金人的身體上,每個穴道的部位,都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舞動的小金人,每個金人舞的都是武功套路,看起來一板一眼的,不像是花拳繡腿。♀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所有的穴道都位于經絡部位上,「任督」二脈上的小金人尤其清晰,動作剛勁有力。
「這,這怎麼回事兒?」
鳳芷樓伸出了手,剛要觸踫金人穴道上的小金人,金人好像察覺了,竟然又動了,手臂揮動,在殤和芷樓的面前出現了一排浮動的字跡。
「贏了我,合二為一!輸給我,永無天日!」
這字閃動了幾下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這是什麼意思?這金人是在對他們宣戰嗎?就在芷樓還想出手的時候,殤將芷樓拉住,拖到了身後。
「這是一個能量金人,他在和我們做游戲,一次賭注,如果你打不過他,就會被一輩子困在這里,別想出去,若是打贏了他,金人身上的功力就會全輸送給你,所有穴道筋脈都會打通,變得強大,芷樓,你剛才已經輸了,他不會再和你比試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難怪芷樓倒下去的時候,金人的神情那麼鄙夷,接下來不管她怎麼比劃,他都不搭理她了,她在金人的眼里就是一個失敗者。
真是可惡!
鳳芷樓有些懊惱,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她就好好準備一下了,也不至于輸得很快,這麼慘。
「現在怎麼辦?」
鳳芷樓後退了一步,在擔心一個事實,她和殤都是修煉真氣的,真氣拿這個金人沒有辦法,他們要怎麼才能贏了他?
殤沒有回答芷樓的問話,而是繞過了金人向巨大的石室里走去,芷樓跟隨在了殤的身後,不明白他想尋找什麼。
巨大的石室之內,被頭頂的星辰籠罩著,光線忽明忽暗,周圍的狀況也看得清晰。
「上面明明是天空,他怎麼困得住我們?」
鳳芷樓松了口氣,看來這金人也不過是吹牛而已,這麼一大片天,飛也飛出去了,她微微一笑,提起了真氣,施展了輕功,盡管殤喊了她一聲,希讓她別妄動,她還是飛身躍了起來,直奔星空而去。
鳳芷樓這一跳用了渾身的勁力,眼看就飛躍了出去,她卻突然覺得這些星辰有些不對勁兒,臉也變了顏色,想收力已經來不及了,只听「 」的一聲,她的頭撞擊在了堅硬的石壁上,頓時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直接跌落了下來。
殤疾步上前,伸出手臂,將落下的芷樓接入了懷中。
「叫你听話,你非要亂來,上面隔著透明的岩石壁……」
「怎麼不早說……」芷樓委屈地憋了一下嘴巴,眼楮一閉,暈在了殤的懷中。
這女人……不撞南牆不回頭啊,怎麼每次都這麼著急,魯莽,這苦頭她若是不吃點,定然不會服氣。
殤將芷樓抱在了懷中,懊惱地抬頭看著,上面星辰和天空是真的,只是隔著一道透明堅硬的岩層,不知道用他的功力能不能將這層岩頂打開。
小心地將芷樓放在了一邊,然後舉步走到了石室中間,他低喝一聲,運足了力氣,揮掌向上推去,只听「 」的一聲悶響,釋放的真力好像遇到了什麼阻隔,竟然折射了回來,將楚墨殤腳下的地面擊穿了一個深洞。
「好堅硬的石頭。」
殤收掌,皺起了眉頭,看來要離開這里,只有一條途徑,就是和這個金人一決高下。
金人還站在那里,擺出了一個帥帥的姿勢。
殤沒有急于出手,而是仔細地查看著這個石室,在一面石壁上,他好像看到了什麼影像,若隱若現,在不斷地晃動著。
殤疾步走了上去,發現這影像是從金人身上投射出來的,影像里是一個白須的老者,無數的挑戰者來找他挑戰,均以失敗告終,一個個失敗者躺在他的腳下,他功力強大,所向披靡,繼續對手激勵自己,可惜他窮盡一生,也沒一個人能打得過他,甚至近身十步都很難。
他不斷地修煉,以至于操控了宇宙,可以讓他在宇宙間隨意穿梭,但他仍舊寂寞,因為他沒有對手。
沒有對手成了老者的遺憾,他臨死的時候,將所有的功力都灌注到了一個金人的身上,雖然這金人沒有生命,卻秉承了他的遺志,尋找一個對手,若有人打敗了他,他將所有穴道的精髓武學相贈,並將自己的功力盡數灌注在這個人的體內。
可惜,千萬年來,他仍舊沒有對手……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著,鳳芷樓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塊岩石上,她坐了起來,覺得一陣頭痛,這才想起,剛才魯莽的一撞,這頭估計是撞出了大包。
「殤……」
芷樓輕喚了一聲,卻沒見人回答,立刻緊張地抬眸看去,發現殤冷冷地在金人的對面,金人仍舊站在那里,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殤想做什麼,要和金人比試嗎?
「他沒有血肉,不怕真氣的。」芷樓喊了出來,生怕動用真氣,像自己一樣受了內傷。
「芷樓,你昏迷的時候,我仔細研究過這個金人,之所以他難對付,是因為他的功夫奇特,內力雄厚,灌注這金人功力的人,修為極高,並且吸收了宇宙的力量,所以常人就算功力再強,真氣達到最高的境界,也不是他的對手。」
殤皺著眉頭,他已經觀察了這個金人大約一個時辰,終于明白了,若想打贏他,就必須研究他的武學套路,而這些武學套路,就在一千多個穴道內閃現的小金人身上。
「你說的意思是,穴道上的小金人,他們舞動的功夫?」芷樓驚異地問。
「對,他留了機會給對手,可對手急于取勝,忽略了這一點。」殤點點頭,每個人來挑戰,都過于自信,急于成功,才會一敗涂地。
「我剛才也太著急了。」
鳳芷樓的臉稍稍發紅,她這急躁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相反,殤永遠都那麼冷靜,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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