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諸神野地已經成為武京皇城之外的又一個金融中心,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都十分熱鬧,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楚家在這里開設了很多的當鋪,商號,還識時務地開了一些藥材鋪子,專賣聖地產出的神藥,所以生意奇好。
有一些普通的藥材店,見楚家這麼賺錢,也紛紛打起來賣聖地神藥的旗號,欺騙商客和武者,所以真正能買到聖地神藥的少之又少,很多人都買到了假藥,自認倒霉了。
「來買了,買了,這是本地最好的跌打損傷藥,是龍後的養子涅白神醫親手煉制的,不管是刀傷,燒傷還有咬傷,只要涂抹,即可就好。」
「多少銀子,我買一劑。」一個武者走了過來,知道這藥千載難逢啊,就算在龍後的故鄉鳳家莊也尋不到一劑啊。
「一百兩黃金啊。」老店老板開出了一個天價,簡直就是敲詐啊。
「一百兩黃金?我怎麼听說聖地神藥只賣有緣人,並不昂貴,最貴的不過一百兩白銀吧?」武者皺起了眉頭。
「你買不買,就這一份,還是我姑媽的佷女的叔叔的二大爺的女兒,在聖地當使者拿到的,這麼復雜的過程,不賣一百兩黃金不是虧了?」
听起來是這個道理,武者有些猶豫,知道這藥一藥難求,不買就錯過了,就在他猶豫是不是要買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一把將藥鋪老板手里的藥拽了過去,輕蔑地扔在了地上,還踩了一腳,然後一文錢扔在了藥鋪的櫃台上。
「這藥只值得一文錢。」清冷孤傲的聲音傳了過來。
武者和藥鋪老板,都抬眼看去,發現是一個身材頎長的青衣男子,這男子眉宇俊朗,神情傲慢,看起來不是什麼練家子,身後還背著一個藥簍子。
藥鋪老板一看這打扮,立刻火了。
「哎呦,臭小子,你憑什麼說這藥不值錢啊,這可是……」不等藥鋪老板說出神醫涅白的名字,青衣男人便大笑了出來。
「我就是涅白。」
說實話,藥鋪老板屬實沒見過神醫涅白,所以就算人站在眼前,也是瞪眼瞎,他一听到這個名字,臉色立刻變了。
「你,你胡說!涅白在聖地,怎麼會……背著藥簍子,你分明就是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看我叫官抓了你,問你的罪。」
藥鋪老板跳腳大罵著,還吩咐小伙計去報關,說這里來了一個冒充神醫涅白的人。
小伙計跑了,一會兒工夫來了一個當差的,他們從街頭走了過來,耀武揚威地吆喝著。
「我們諸神野地,乃是聖地管轄範圍,生意興隆,怎麼允許有人招搖撞騙,人在哪里?在哪里呢?」
藥鋪老板一見有人撐腰了,立刻迎了上去。
「官爺,就是這個小子,說他是神醫涅白,真是不知死活。」
幾個官差一听,立刻沖了上來,其中一個剛要動手,另一個立刻驚叫了出來。
「哎呀,這不是涅白少主嗎?」
還算他們見多識廣,認出了神醫涅白,涅白轉過身,看向了官差。
「這里確實有人招搖撞騙,卻不是我。」
「當然,當然,涅白少主濟世救人,怎麼可能是騙子呢,一定是這個藥鋪的老板,污蔑亂告,我們馬上抓了他。」
說完,官差一窩蜂向藥鋪沖來,藥鋪的老板都傻眼了,竟然真的是神醫涅白,他這次算是倒霉了。
涅白見藥鋪老板被抓走了,才提了一下藥簍子,繼續向前走去,他今天出來,是要采集一些聖地沒有的藥材的,剛好經過諸神野地,卻不想遇到了一個騙子,一百兩黃金,還真夠坑人的。
「神醫涅白,那是神醫涅白啊!」武者大聲地喊了出來,瞬間的,諸神野地的接頭,一雙雙眼楮都看向了涅白。
「他的藥,很神的,幾乎藥到病除啊。」
「聖地少主,濟世救人,一代神醫涅白少主。」
受到涅白救治的人紛紛跪拜,听聞涅白的人,也心生敬佩,能有幸看到涅白的真面目,他們是三生有幸啊。
涅白沒有停住步子,也不想接受這些人的跪拜,他行醫,只是為了讓更多人覺得他不是廢材,而是有用之人。
一直走出了諸神野地,涅白才停住了步子,他舉起了自己的手,伸向了天空,他除了采藥,配藥,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聖地武昌的兵器都拿不起來。
「我是個廢物。」
涅白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龍帝要廢了他,懷著這個問題,他慢慢長大,如不是龍後娘對他慈愛有加,他想他不會走到今天,讓人人敬仰。
讓他成為廢物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涅白看著自己的手指,陽光透著手指直射下來,讓他有些睜不開眼楮。
「我也想和他們一樣,習武,修煉,成為一個可以守護聖地的武者,可我做不到。」
他知道自己是一條黑色的神龍,可他從來沒有變成過龍,只能看到兄弟們在天空飛舞,他卻只能抬起頭瞻仰他們的雄姿。
「哎!」
涅白輕嘆了一聲,提了一下藥簍子,繼續向前走去,他今天要穿過結界,去魔獸森林,在魔獸森林里采集魔魂草,這東西只有魔獸森林有,而且十分稀少,此次出門,沒個十天半個月,他不會回聖地的。
腳下還穿著龍後娘給他的鞋子,她說魔獸森林荊棘多,一般的鞋子不耐磨,這鞋子是耐磨抹制造的,可以穿很久,也不會磨腳。
「娘,真好。」
涅白附身模了一下自己的鞋,挺起了胸膛,大步向前走去。
就在他看到結界的光亮時候,意外地听到了什麼聲音, ,好像心跳……涅白慢慢停住了步子,這個聲音很耳熟,他在很久以前听到過,那個時候還和天桀在一起,天桀是听不到的,後來龍後娘和龍帝來了之後,聲音就消失了。
怎麼現在這心跳聲又出現了?
恍然附身,他將耳朵貼近了地面, ,心跳的聲音很大,好像就在下面,不算深。
「誰,誰在下面?」涅白眉頭一皺,有些怒了,這聲音是不是在耍他啊——
涅白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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