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那里進行的一切順利,城南棚戶區里,最近是炸開了鍋。被爆幾個老大跟六大勢力狼狽為奸,把城南的姑娘騙出去當ji女,年輕人被販賣到黑磚窯。
野狗買了好幾十個亡命之徒,天天封堵幾個老大,那幾個老家伙每天過的是心驚肉跳。
在一處茶樓里,幾個老大終于冒著生命危險聚在了一起。盧西亞諾、卡斯特、洪爺、矮子、馬爾扎哈五個巨頭這次相見,都是唏噓不已。半個月前他們還是風光的老大,現在已經是過街的老鼠了。
黑臉馬爾扎哈吐了口唾沫,不爽道︰「洪爺,你倒是說句話,替老哥們拿個主意。」
洪爺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鶴發童顏,頗有精神和威嚴。听到馬爾扎哈開口,這才緩緩睜開眼楮,眼里透著精明。「哼,早都跟你們說了,不要做販賣人口的買賣,你們偏不听,現在被人捅出來,你們說怎麼解決?」
洪爺又把問題丟了出來,那意思就是這都是你們惹得,跟我老人家有什麼關系,你們誰做的,誰就主動站出來,消弭這場災難。
矮子是個只有一米五高的瘦小老頭,臉上邪氣縱橫,冷笑了一聲。「洪爺,這事跟我可沒有一點關系,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干的缺德事,最好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也賣了。」
「矮子,**說什麼,老子干的怎麼樣?」卡斯特蹭的站了起來,這老頭子倒是挺高大的,足有一米九,像看小雞一樣看著矮子。
「我能怎麼樣,你給大家惹這麼多麻煩,你說應該怎麼樣?」矮子冷笑著,沒有一點懼意。
「洪爺,這事可都是你們首肯了的,我也給你們都打點過的,這個時候,你們想讓我一個人承擔,不厚道吧。」卡斯特掃視這幾個老家伙,質問道。
盧西亞諾招了招手,「卡斯特,你坐下來,我們這不是在商量麼,你不要激動。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會出賣你的。」
「盧西亞諾,你以為就你是好人啊,你們擺明了就是要讓我以死謝罪。大家都是幾十年的兄弟,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卡斯特 的的就把茶杯摔了,氣呼呼的坐下來。
這時候房門打開,沖進幾十個混子,向卡斯特道︰「老大,有什麼吩咐?」
馬爾扎哈和矮子都是神情一變,盧西尼亞手心里全是汗,只有洪爺面不改色的坐著,品了一口茶,渾然不覺。
盧西尼亞賠笑道︰「卡斯特,你這是干什麼,大伙難得出來吃個飯,你不用這個樣子吧?」
卡斯特微微一笑,已經收到了敲山震虎的效果,示意手下出去。「嘿嘿,哥幾個也不要見怪,我這也是沒辦法。咱們砍砍殺殺幾十年,怎麼說也是有感情的。這都一大把年紀了,沒必要趕盡殺絕吧。洪爺,這事,還是要你來定奪一下。」
洪爺微微一笑,放下茶杯。「這事不難,要麼做掉野狗,我們繼續在城南稱王。要麼我們越過野狗,直接和梅堡合作;還有一條路就是聯合六大勢力。我們都已經老了,也要為下一代著想一下,城南不能太封閉了。」
矮子冷笑一聲,「洪爺,跟梅堡和六大勢力合作,只怕我們遲早要被吞掉的。這野狗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的小弟說野狗根本不在他的地盤上,我看八成跟梅堡的人攪合在一起。不如我們直接去冒險者工會下達刺殺任務,把野狗先干掉。」
「好啊,矮子,我看這事就你去辦吧。」卡斯特笑眯眯的看著矮子。
這幾個老頭是各懷鬼胎,反正也談不到一塊去,最後洪爺也裝逼不下去了,只是搖了搖頭。「既然大家伙,都談不妥,咱們就撤了吧。以後各自看好各自的地盤,見機行事吧。」
咚咚咚……
咚咚咚……
卡斯特站起來罵道︰「博爾特,你個混蛋給老子敲什麼敲……」
門緩緩的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笑意盈盈的小孩,後面還跟著野狗。至于什麼博爾特,早就在外面暈過去了。
「野狗**的還敢到這里來?」卡爾特吼叫道。
「天使,這個就是卡爾特,別看長這麼高,就是個花架子。」野狗像那小孩恭恭敬敬的說道。
「**的在說什麼……」卡爾特還沒走過來,就被那小孩十幾個風刃放翻。其他四個老頭明顯一愣,這個小孩到底是誰?怎麼來的不是梅爾克森,為什麼能讓野狗如此卑微。
洪爺皺起眉頭,小心的問道︰「這位小朋友……」
那小孩又是十幾枚風刃丟過去,洪爺就再也爺不起來了。幾個老頭都老老實實的坐著,不敢說一句話。
野狗戲謔的看著幾個老頭子古怪的表情,強壓住心里的興奮。「剛才說話的光頭,就是洪爺,他的勢力最大,以後天使就叫他小洪吧。」
小洪……
洪爺听的一陣惡寒,他那光溜溜的腦袋上直冒冷汗。
野狗又指著矮子道︰「這個老頭是人類和矮人的雜種,是個侏儒,但是非常的凶殘暴虐。天使以後就叫他小個子吧。」
小個子……
矮子听的一陣牙疼,恨不得把野狗給生吞活剝了。「野狗,老子殺了你……」
被野狗稱作天使的小孩,正是周生,周生又是十幾枚無影無蹤的風刃放出去,只見矮子雙膝一跪,頓時飆出血來,發出一陣慘嚎。
周生根本沒有看矮子一眼,繼續問道︰「剩下的那兩個呢?」
「黑臉的馬爾扎哈,這個家伙是最粗俗的一個,就愛隨地吐痰……」野狗剛說到這里,就听見馬爾扎哈的嗓子已經吭吭起來了,這一口痰還沒吐出來,嘴上就被風刃削了一下,這一口痰硬是咽到肚子里去了。
「最後這個叫盧西尼亞,皮笑肉不笑的最是陰險,是最喜歡撈小便宜的一個,成不了什麼大事。」野狗把五個老頭一一介紹完,「天使你看有沒有要對他們說的?」
盧西尼亞果然臉上的面皮一抽一抽的,討好的笑著,「野狗說的對,我就是愛佔點小便宜,沒什麼威脅,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
周生甩手就是十幾個風刃,盧西尼亞只感覺面皮一痛,再也笑不出來了。
就這麼輕輕揮手間,周生已經把城南區幾個老大,打的全都見了血。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心驚肉跳的,心里胡亂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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