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話沒錯。只是當時有那麼多特警跟職業軍人在場,又是那樣命懸一刻的情況下,他何止是見義勇為,簡直是大義獻身!
陸君浩這話說的正義凜然,可不知為何,林平忍不住笑了一下。
收到老板警告的眼神之後,林平模模鼻子,對二人笑道︰「老板,陶小姐,你們聊……我去一下醫生辦公室。」話音未落,已經扔下文件溜了。
原本房間里有個「第三者」,陶婉如覺得還自在一些,可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了,她越發緊張無措起來。
可是,總不能一直這樣沉默著吧……
頓了頓,她又強作釋然,打算關心一下救命恩人的傷,誰知她啟唇時,對方也開口了,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的道︰「你的傷怎麼樣?」
陸君浩嘴角微挑,似笑非笑,顯然也訝異他們無形中的默契。♀
陶婉如也感覺到什麼,面紅耳赤,緊張的攪著手,回答︰「我……我的傷不礙事,醫生說過幾天就好了。倒是你,昨天手術都做了好久,醫生說傷的很重,你一定要好好調養。」
陸君浩看著她羞赧的神情,雖然面上還是表情淡淡,但口氣卻不自覺的松懈了一些,「我不要緊。♀」
「怎麼不要緊?這可是炸彈炸傷的啊!」听他雲淡風輕的態度,陶婉如有些急了。
陸君浩挑眉,意外她居然這麼激動,這麼關心他的身體。如果,如果她知道他是誰,那該多好。
想到這里,又不可避免的回憶起四年前的事情,想到這女孩兒曾經的身份,他眸光一陣晦暗不明。
陶婉如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了,他臉色忽然就變了,冰冷強大的氣場讓她心里忍不住打鼓,也不敢說話了。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陸君浩不知道又想到什麼,抬眸看向她,「你剛從國外回來?」
「啊?哦,是的……我剛從英國回來。」
「做什麼?」
「探、探親。」
「打算什麼時候走?」
呃,陶婉如有些困惑了--這是什麼節奏?像是警察問犯人一樣的。
她默然一下才回答︰「本來想盡快回去的,不過……遇到昨天的事情,我現在的樣子不適合去見我家人,所以先等幾天再說吧。」
雖然暗中月復議,但陶婉如還是老實回答了。因為這男人惜字如金又威嚴冷肅的模樣,實在是讓人不敢忤逆半句。
她還要離開?陸君浩在心里想,這麼說,最多一個周,她就要走了。
這一走,下一次是什麼時候回來?
不得而知。
心底里一股不想要她離開的念頭浮起,像是春天破土而出的竹筍。
明知自己身份尷尬,沒有立場留她,更不可能如他心里肖想的那般與她……
但听到她還要走的消息,他依然萬分不樂意。
見他沉默,陶婉如細細觀察幾秒,壯著膽子問他︰「呃,你打听這些做什麼啊?」
他看了她一眼,眸光深沉,沒說話。
陶婉如也不追究了,轉移話題,「那個……你傷的這麼嚴重,你家里人都不來看看你啊?誰照顧你啊?」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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