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艘船剛沉,眼前就飄來了一艘船,如同幽靈一般,本來我的水性真的不怎麼樣,還以為自己就要淹死了,誰知道,天無絕人之路?
「這是幽冥鬼船!不要上!」胖子叫道,因為很多人在看到船的時候,就已經拼命的朝那條船游了過去。
「這里怎麼會出現那艘船!我一下子也愣住了!」我問胖子道。——因為知道我的水性不好,秦培和胖子都在我的附近游離,怕我出現意外。
「誰他娘的知道,以前倒海斗兒的時候听別人說的,說是大海里一直有這麼一艘船,到處游蕩來游蕩去的,只要上船的人,就絕對回不來了。」胖子道。
大海里的夜里,雖然風平浪靜,但是就這麼忽然的飄來一艘船,真的是說不出的詭異,幾個本來想著看到救命稻草的人,被胖子這麼一叫,都停住了,穩住身形,這時候,那些台灣人都看向了我們,特別是張公子。
而我的目光,則看向了朱秀華,那個在海面上一直如履平地不慌不忙踱步的仙女般人物。
她的臉上還是看不出什麼表情,看著那艘船,很是平淡。
人群就這樣頓住,這是一幅非常詭異的畫面,幾個人,在海里奮力的游動,前面有一艘船,卻視若無睹,而人群中有兩個特例,一個是朱秀華,另一個是a,他好像未听到胖子的話一樣,朝著那艘,在表面上看不到一個人的船游去。♀
我們就這樣看著他,或許是因為a知道什麼,或許是a藝高人膽大不怕幽冥鬼船的傳說,但是這時候,我們的確需要這麼一個人,讓他去給我們躺雷,去驗證,這艘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a抓到了船上的繩梯,動作十分敏捷的上了船,沒有絲毫的猶豫,而在上船之後,他憑在欄桿上,對我們叫了一句︰「還愣著干什麼,你們認為自己能游到岸邊?」
叫完這句話,他就進了船艙。
留下我們,在海水里泡著。
胖子的臉色陰晴不定,似乎在猶豫,我拉了拉他道︰「上船吧,我感覺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再說,a這個人雖然滿身都是秘密,大事兒上,還是靠譜的,我們不信他,信誰去?」
說完,我抱著木板,張公子,秦培,我們三個,也跟了上去。——此刻這個陣容的區別就分別開來。台灣人一波在猶豫,胖子在徘徊,而我們,選擇的相信,不為啥,因為a是我們的領導,就這麼簡單。
等我爬上了船,發現這艘船雖然說小,但是很整潔,上面的機械,玻璃繩索救生衣什麼的,都很干淨,而是一看就知道是新的,幽冥鬼船的傳說,作為一個未解之謎的存在,很多的人都有耳聞,那是一艘破舊的船,船上已經沒有了動力,可是它卻在海洋之中漫無目的的航行著。
因為我們這個隊伍的特殊性,對這方面的東西都曾有過研究,我看過資料,說是我海軍某個艦艇,曾經捕獲到那艘船,船上船長的航海日記,已經腐朽不堪,而打開艙門的時候,里面有一只黑色的大狸貓,還活著。
除此之外,船上沒有任何的活物,船的主體,還保存完整,沒有滲水,還有很多腐朽不堪的食物,甚至,戰士們還在上面找到了很多淡水桶,里面還保存完好的淡水。
戰士們並不是像我們這樣的不堅定,唯物主義死相燻陶下的他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只是認為事發蹊蹺,並沒有往靈異的方面去想,就用鐵索,把這只老舊的木質結構船,跟鋼鐵艦艇綁在了一起。
搞定這一切之後,開始返航,也就是在當天晚上,忽然大風起,本來不是信風氣候的天氣忽然雷電交加,來了一場碩大的風暴。
風暴,竟然掙斷了捆綁兩船的鐵索,那可是鐵索。那一艘木質的船,在掙月兌之後,順著風快速的消失于風暴之中,走的非常平靜。一艘小小的木船,竟然比艦艇還抗風暴。
更重要的是,發現了掙月兌之後的戰士們,想要開足馬力去追趕,船在此時,卻出了問題,可是,卻檢查不出來問題到底出現在哪里。
直到那艘鬼船,消失在了視野之中,望遠鏡都忘不到蹤跡。
此時的風暴,忽然停止,海面上恢復了風平浪靜,而本來出了問題的艦艇,此刻卻恢復了正常。
那時候,就算再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也動搖了思想。
艦艇繼續返航,到了地面之後,在說起這件事兒的時候,一個更驚人的消息,讓戰士們都懵了。
那天出現風暴的夜里,除了他們一艘船,其他人都沒有感覺到海面上有任何的動靜!那天晚上,根本就沒有風暴。
此時的他們,才真的確定了,自己是遇到了靈異事件。
當時船上的士兵就被下了封口令,而這件事兒,被打成了文字性的報告,送到了我們的隊伍,隊伍也有嘗試去研究追尋,可是,這一艘船神出鬼沒。當時為了配合搜尋,軍隊上甚至還在那邊海域舉行了一場「軍事演習」,差點引起動蕩,都沒有搜到那艘神秘的鬼船,之後,這個研究就擱淺了。
我記得當時a在那個文件的報告上的批示是︰有傳說,那艘船,沿著一個固定的航線,進行著一個往返的旅程,接引神秘的人到神秘的地方。
所以我對那艘船還是有一定量的的了解,首先,那是一艘木質的船,雖然不是很殘破,但是已經不算是很完整,木質的在海水中泡那麼久,沒有檢修和維護,不殘破才奇怪了。
很明顯,這艘船,並不是胖子口中的那艘神秘的鬼船。
想通這些,我趴在欄桿上使勁兒的對胖子揮手︰「快上來,別他娘的疑神疑鬼了!這不是鬼船!」
在我們這個隊伍,三個不同目的的人馬,其中我應該算是最中立的一個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在幾方勢力的左右逢源,a也是因為這個,對我一次次的忍讓,所以當胖子在看到我的手勢之後,堅決的朝船上游了過來。
台灣人,也跟著胖子一起游,誰也不喜歡泡在海水里的滋味兒。
等所有的人都上了船,幾乎同時的發現了這艘船的不同,這是一艘新船,上面還有的地方,油漆都還沒有干。
胖子不信邪的跑遍了船艙,甚至還發現了充足的食物,淡水,洗漱用品都還是新的,可是這艘船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這是一艘,專門為我們準備的新船?——除了這麼想,只能解釋為誰家的新船,準備出海呢,被風吹走了,結果,又恰巧的被我們給遇到,可是,這可能嗎?
這個問題,張公子注定是無法解答的。問題的癥結,絕對在a這里,而此時,就算是傻子,也能發現a的不尋常了。
台灣那個老頭一眨眼,這幾個衣服都還沒干透的人,瞬間圍住了我們,人數上,他們是佔絕對的優勢的,台灣這個老頭,帶來的馬仔真的不少。
可是,人數真的可以決定勝負麼?
那個老頭剛裝逼的對a說了一句︰「這位兄弟恐怕沒有這麼簡答吧,說說,到底是何方神聖?」
——最主要的是,剛才a的表現,實在是太搶眼了,根本就沒有一個馬仔的覺悟。
然後,轉眼間,都不需要我跟張公子動手,胖子,a,秦培三個人,就已經把那些圍著a的人打倒在地。
胖子似乎憋了一肚子怨氣,指著那個老頭的臉,道︰「真當誰都可以欺負胖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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