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端木靳再沒去過凌影閣。♀
倒是蘇側妃,仿佛上邪辰真的已成王府正王妃一般,她走得甚是殷勤,有時把香菱帶上,有時把婉月帶上。
那位婉月,正是那天在花園里率先向上邪辰發難的妖嬈女人,有著澎湃的胸,盈盈一握的腰,婀娜得很。
對于上邪辰的美貌,婉月深不以為然。在她看來,一個女人,長得再好看又如何,若在床上如一條死魚,還不如一個長得丑陋卻深諳床上技巧的女人受男人歡迎!
而她,正是後者。
否則,為何王府這麼多女人,王爺唯寵幸她比寵幸其他女人更多!
面對婉月的倨傲,上邪辰完全視而不見的態度,每每看見婉月和香菱,一不賜座,二不搭話,竟仿佛她二人真是蘇側妃的侍婢一般。♀
蘇側妃自是知道婉月和香菱不滿的,不過,越是這樣,她就越要帶婉月和香菱日日拜見上邪辰。
偶爾,婉月或香菱也會小小抱怨幾句,蘇側妃則是一副大家風範的告訴她們︰這是規矩!對于未來王妃,一定要敬重!
……
上邪辰看書的速度極快,無論是歷史還是地理,她皆是一目十行的速度。每每看完,就和那些個什麼琴棋書畫歌詞詩賦的書叫驕陽去還了,然後拿新的書過來。
唯獨一套基礎內功心法,自她翻開第一頁後,一連很多天,都停留在第一頁,也從來沒提出過還。
這套心法,她已試過很多次,也不知何故,無論她怎麼照著書本上描述練習,都始終無法匯聚內力,更談不上感覺熱嘟嘟的內力在經脈上運行。
若是,若是短時間內無法練習這個世界的武功,她除了加緊時間鍛煉這身體的體魄,恢復她從前格殺的身手外,還得想其他能從武力上保護自己的辦法才行!
這期間,至于先前被端木靳弄得淤青的手腕,隨著時間的推移,淤青開始漸漸消散。可那大腿內側的被山賊旱煙管燒傷的地方,卻是永久的留下了疤。
……
這一日,端木靳剛從沙場練兵回來,尚未來得及換下黑色鎧甲,迎面便看見急步走來的王府的管家。
「王爺,公主畫了張草圖,叫人去給她做一個小弩。」管家躬身,雙手呈上一張折疊好的白紙,上面隱隱透著筆墨的痕跡。
「做小弩?難道她覺得王府守衛還不夠森嚴?」端木靳心下不耐,放眼整個軒國,就守衛而言,怕是比起皇宮也不遑多讓。他淡淡瞟過白紙一眼,帶著一隊將士繼續往議事大廳走去,壓根沒半點接過白紙看上一看的意思。
管家忙快步跟了上去。
端木靳見管家跟著,側首看了管家一眼,淡然吩咐︰「她既然想要,就派人做給她。」
「是。」管家垂目答著,再次將白紙呈上,「王爺,這張草圖,煩請您看一看。」他的語氣相當恭慎,仿佛這是一樁極重要的事。
端木靳看著管家如此慎重的表情,想到他已跟隨自己多年,絕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心中狐疑,伸手接過那張草圖,打開。
一瞬,端木靳的神態便有些凝住了,眸色復雜。
而站在他身後左右兩側的將士,更是一臉吃驚,看著草圖的神色有驚愕,更多的卻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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