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國靳王爺?那不就是端木靳麼!
上邪岩心下更是不爽,端木靳作為上邪辰未來夫君,他已經足夠看端木靳不順眼了,更何況,上邪辰便是在和端木靳和親的路上出的事!
雖說那地方屬于厥國與軒國交界處的兩不管地段,但畢竟足夠靠近靳城!在那種地方出事,只有一個解釋,端木靳並不十分重視這場婚事!
「拿進來!」上邪岩沉聲。♀
外面侍衛略一遲疑,在高`昂的叫聲中很快撩開門簾走了進去。♀王在和女人歡好的時候听他們匯報正事,這已不是第一次。
王帳中間,女人的衣服丟了滿地,盡是被撕碎的條縷。#小小屏蔽一點喔,反正就是上邪岩很厲害的意思。#
侍衛不敢抬頭,余光中,只見女人白白的赤果的身體瓖在王深色的毛皮的衣服上,形成鮮明的對比,侍衛只覺得喉嚨一緊,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後,將頭埋得更低。
「說,什麼事!」上邪岩沉聲,有些不悅。作為他的侍衛,連這麼點小刺激都受不了,那怎麼行!
「啟稟王上,軒國靳王爺有信函送到。」侍衛低頭上前,雙手將函呈至上邪岩石面前。
便就在這時,身上女人忽攀到高點,叫聲高昂到極點,#再屏蔽一點點#。此刻,她只想得到更多。
上邪岩只淡淡掃過女人一樣,任由她扭麻花般扭著,然後伸手接過信函,手上一抖,紙張便如花朵般展開了。
作為厥國的王,平日里日理萬機,看奏折從來一目十行,此刻,他對著信函亦是一眼掃過。
便就在目光落到某一行字時,他的手猛然一抖,原本托著女人股瓣的另一只手陡然一松,抓住她的腿,竟是好不留情的將她扔在桌上。
女人原已在巔峰狀態,陡然被摔了下來,她雖覺背脊一冰一痛,但在體內萬蟻吞噬的酥麻中,實在算不得什麼,她忙著伸手,放在自己下面那啥。
旁邊侍衛再次偷看了女人一樣,吞了口口水,而上邪岩卻早已轉身,飛快將自己身上收拾妥當,半分不往那女人看去,只大步走出帳篷。
「來人,備精衛百人,與朕一同去靳王府!」上邪岩的臉色很黑,雙瞳中壓著怒火,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是!」眾戰士答,聲威赫赫,整耳欲聾。
……
不消半柱香的時間,從營地起,上百鐵騎已緊緊跟在上邪岩身後,快速往靳城的方向奔去。
馬蹄踏踏,黃沙高高揚起,一馬當先的上邪岩表情肅穆,嘴唇更是緊緊抿著,呈頹敗的灰。
信上,端木靳說,自發生山賊事件後,上邪辰日日將自己關在房中,今日更是神情恍惚,墮入冰湖生死未卜!
他的腦海里反復回想起從前上邪辰在他身邊嬌笑的模樣,再想到信函里的內容,只覺一把匕首在他心頭使勁劃著,一刀,又一刀。
鮮血淋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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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純潔的尾巴,該屏蔽的地方都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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