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早就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的,她不可能拒絕,也不可能反抗,她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她原本死寂的心竟然捕捉到了一絲希望,于是她不顧一切地逃了出來,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那一絲希望到底代表了什麼。♀
有人說,很多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開頭,卻怎麼都料不中結局。
半個小時之後,緋色酒吧。
簡晴從包里抽出一張粉色的票子,直接說了一句不用找了,然後開門下了車,大步朝著那一扇別具風格的大門走去。♀
大廳里,燈光昏暗,一股濃郁的酒香夾雜著女人身上淡雅的香水味兒,緩緩地彌漫在微醺的空氣中。一張張陌生而狂熱的臉龐映著搖曳的光束,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涼。
簡晴徑直朝著吧台走去,穿著一身黑色繡花旗袍的巫圓圓婀娜多姿地坐在高腳椅上,單手支著下巴,目光從人群里掃過,來來回回的,似在尋找什麼,神色看起來很落寞。一直到簡晴走到她跟前,巫圓圓這才魂不守舍地收回了目光。♀
「來了!」巫圓圓漫不經心地跟她打了一聲招呼。
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簡晴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調酒師阿木湊過來小聲地說道:「我們老板患相思病了,因為今晚上那個男人還沒來。」
簡晴微微一愣,隨即挑了挑眉稍,她還真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讓巫圓圓如此牽腸掛肚的?她眼光一向很高,來緋色的男人不管是品味還是修養通常都不錯,可是除了聖光醫院的少董非墨,還真沒幾個能入得了她的眼,可是她卻說,非墨那種男人是用來欣賞的,美則美也,相處久了就會覺得膩味兒,總而言之,非墨不是她的那一盤菜!
「是啊!我患相思病了,而且病入膏肓!」巫圓圓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阿木,柔若無骨的素手輕輕地搭在簡晴的肩上,微微嘆了一口氣,「晴晴,你說我是不是瘋了?我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嗯,有點。」簡晴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忽又想起什麼,巫圓圓一臉詫異地瞪著她,說道︰「簡晴,你現在不是應該待在霍家祖宅嗎?」
簡晴無奈地聳聳肩,接過調酒師遞給她的一杯雞尾酒,淺啜了一口,低頭淡淡地說道︰「我今晚上沒去。」
「沒去?」巫圓圓頓時驚叫。
「就這麼點小事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嗎?」簡晴翻了翻白眼,又說道︰「對了,我今晚上不想回去住了,你收留我一晚上吧!」
巫圓圓不由得嫣然一笑,豪氣地拍了拍她的肩,說道︰「沒問題,一會兒我把鑰匙拿給你,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去睡覺。」
「那就多謝了。」簡晴微微笑了笑。
「你跟我客氣什麼!咱倆誰跟誰呀!」巫圓圓半眯著眸子,唇畔的笑容透著一絲慵懶。她湊到簡晴的耳邊,悄聲說道︰「晴晴,我問你一個感情上的問題,你可要老實回答我!」
簡晴愣了一下,卻還是笑著說道︰「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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