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騰看到自已的暗器盡然在煙霧中被一個個擊落到地上,他的心里開始慌了起來,連忙打開身後的窗戶飛身跳了出去。
齋騰身體剛剛約出窗外,就見一道亮光閃光,一條透明的細線瞬間纏在他的雙腿,齋騰突然發現身體不動了,緊接著一股大力從雙腿傳了上來,他的身體直接向著窗戶倒飛了出去。
「撲通」一聲!齋騰落在了客廳的地板上,他剛想爬起來,突然從雙腿上傳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連忙用手一拉,看到到這條細線的時候立即驚恐的大叫著道︰「奪魂絲!」
「你認識它?」金清石吃驚的道。
「這是我師伯柳生柳齋的奪魂絲!沒想到盡然落到了你的手里,那麼我師伯一定死在了你的手里!」齋騰瞪著眼楮大叫著道。
「你是柳生家族的人?」
「我是柳生流田的弟子齋騰和郎!」
「流田?沒听過!流產到是經常听到!」金清石笑著道。
「八嘎!你敢侮辱柳生家族,一定會不得好死!」齋騰和郎大叫著道。
「至少你比我先死!本來還想饒你一條狗命,沒想到你竟然認出了奪魂絲!自已找死誰也幫不了你!」金清石說右手突然揮起,一道金光瞬間進入到了齋騰和郎的風池穴。
風池穴是身體36個死穴之一,金針一射進風池穴,齋騰和郎身體一抖,緊接著捂著胸口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抽搐幾下後緊緊的閉上了眼楮。
金清石立即將扎在他身體里的兩支金針收了回來,轉身進到臥室里,那個女人已經被齋騰和郎打暈了過去,兩腿分開成大字趟在床上,雙手被反綁著。
地下一個小男孩一臉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金清石連忙解開那個女人手上的繩索,然後拿出一支金針扎在了她的人中穴上。
那個女人慢慢的醒了過來,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維修服的男人正看著自已,她立即尖叫起來,以為換了一個人要來污辱她。
「別怕!別怕!我是你老公李醫生的朋友!是他讓我來救你們來了!那兩個人都被制服了,你趕快穿衣服,我已經報了警!」金清石連忙解釋道。
「你真是我老公的朋友?」那個女人驚恐的道。
「大姐!如果不是你老公的朋友,能解開你的手嗎!快去看看孩子,他受的驚嚇,趕緊安慰一下他!」金清石苦笑著道。
「啊!我的孩子!」那個女人立即反映過來跳到了地下,金清石用小刀把繩子挑開後,那個小男孩立即撲到媽媽的懷里大哭起來。
「大姐!你還是快把衣服穿上吧!我還沒有結婚呢!」金清石看著光著身子抱著孩子一起痛苦的母子道。
「我馬上穿!馬上穿!」那個女人紅著臉迅速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這個時候門我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金清石連忙跑過去將門打開,公安部部長助理鄭雲良帶領著五局局長、強子、奎奎和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進來。
看到客廳里打斗的混跡和地上的一具尸體,鄭雲良緊張的道︰「金將軍!這兩個人就是刺殺李啟明的那兩個殺手嗎?」
「嗯!他們綁架了協和醫院的一個醫生,想讓這個醫生來殺人滅口,沒想到這個醫生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我,我答應他救出他的老婆和孩子,所以就擅自動手了,洗手間還有一個女的,那個男的沒想到是個日本忍者,此人身手非常厲害,我們交手很多招,如果不是他突然心髒病發作,我恐怕就危險了!」金清石認真的道。
「金將軍沒有受傷吧?」鄭雲良擔心的道。
「沒有!不過就是有點月兌力了,手一直抖得很厲害!」金清石苦笑著道。
這個時候強子和奎奎帶著將奧蘿拉架了出來,強子向著金清石點了點頭,金清石走到奧蘿拉的身後,將扎在昏穴上的金針慢慢的拔了出來。
奧蘿拉慢慢的清醒過來,看著身邊圍滿了持槍的警察,頓時大吃一驚,自已不是正好那個維修工在馬桶上*嗎?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警察?
這個時候鄭雲良在臥室里向著那個女人簡單的詢問後,轉身走了出來,向著金清石微笑著道︰「金將軍可是幫了我們大忙啊!這個案子中央非常重視,我們限期破案,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結果,我一定向部里匯報這件事情,部里一定會為你請功的!」
「鄭部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千萬別把我報上去,這都是你們專案組的功勞!我只是過來打打醬油!」金清石笑著道。
「如果金將軍不方便,那功我們領,獎金你可一定要拿著,李家可是出了重金的!不拿白不拿!」鄭雲良笑著道。
「獎金可以拿!然後我再給大家發獎金!」金清石點了點頭道。
「一言為定!」鄭雲良高興的道。
「你不是維修工?」奧蘿拉向著金清石大叫著道。
「我是一個專門修理各種不服的修理工!」金清石用純正的英語回答道。
「你這個大騙子!不去演戲真的太可惜了!」奧蘿拉咬牙切齒的道。
「謝謝你的夸獎!這個建議我會考慮的!」金清石微笑著道。
「哼!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奧蘿拉冷冷的道。
「哦?隨時歡迎你來中國!我這個修理工一定會再接再厲的!」金清石笑著道。
「哼!」奧蘿拉冷冷的哼了一聲。
金清石向著鄭雲良和強子、奎奎打了聲招呼,回到了樓下的的汽車上,拿出手機找到李啟明號碼打了過去。
在猛虎拳擊國際俱樂部三樓的董事長辦公室里,李啟明底著頭坐在沙發上,李麗莎指著李啟明道︰「哥哥!你就不能不去沾花惹草嗎?冰冰如果真出了事,石頭雖然說不怨你,可是卻會變成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你們的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
「妹妹!哥哥這次真知錯了!看到了冰冰受了重傷,我都無臉見石頭了!」李啟明痛苦的道。
「你少在這里跟我演戲!在香港的兩次暗殺,都是因為女人!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你會死人手上!」李麗莎黑著臉道。
「妹妹!男人都是這樣!你要想開點!男人都屬蜜蜂的,見花就想采!」坐在大班椅上的周憐惜煽風點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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