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無雙,讀心俏佳人 第四十章 事情的真相

作者 ︰ 祁晴寶寶

從縣衙大牢出來,雲姨懇求道︰「小姐,名揚怎麼可能是這種人?那個香蘭,眉眼帶挑,表情*,一看就不是正經女人,定是嫌唐一鳴年老,耐不住寂寞,居然把主意打到名揚身上,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他!」

唐詩沉吟道︰「這種事情,只有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里,沒有其他證人,人們只相信看到的一切,阮名揚正值盛年,香蘭又頗有幾分姿色,誰都會認為是他見色起意,又沒有其他證人,事情的確對他很不利!」

其實涉及到這種緋色事件,哪里會有什麼證人可言?就算她和雲姨都相信他是被香蘭陷害的,可是這種事情越描越黑,人都會傾向于香艷的版本,對世人來說,下屬和上司的女人*,本就是一件刺激的令人興奮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阮名揚根本沒有證人可以證明他是無辜的,一個大男人,一個小女人,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捉住,女的還在反抗,難怪唐一鳴惱羞成怒,一定要置阮名揚于死地!

雲姨急了,「那怎麼辦?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名揚去死嗎?」

唐詩安慰道︰「你別急,讓我好好想想,事情總會有破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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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

香蘭愜意地眯著眼楮半躺在秀榻上,一個小丫鬟正在給她捶腿!

春風和煦,燻得人醉醺醺,香蘭慵懶地睜開眼楮,「阮名揚的案子怎麼樣了?」

丫鬟小心翼翼道︰「听說被判了斬刑,秋後問斬!」

香蘭得意一笑,早從了自己不就沒事了?不過得意之後,又十分可惜,阮名揚相貌英俊,身材高大,若是做了自己的*上嬌客,露水夫妻該多好!

俗話說,露水夫妻也是前緣分定,可是這個死腦筋偏偏一根筋,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吧!

她曾經是潮陽縣令的女兒,干嗎要下嫁給和自己父親一樣大的潮陽縣丞唐一鳴做妾?原本嫁給他是為了做四品大員的夫人,老夫少妻之間的不和諧和不如意,可以用錦衣玉食和威風八面來彌補!

可人算不如天算,唐一鳴的四品大員沒戲了,原先到達京郊之後,還有很多不知內情的人看他的女兒是夏侯府少夫人,猜測他升遷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前來巴結的人也源源不斷,還有很多官職遠高于唐一鳴的消息靈通人士,也拐彎抹角地求辦各種事情的,她作為唐一鳴的*妾,自然也被人捧得高高的,接受著各種恭維和贊美,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可是時間一長,人家就發現唐一鳴只收錢不辦事,估計是沒能力辦成事,很是惱怒,還有的找上門來鬧了好幾次,最後都發現唐一鳴不過是虛有其名而已,也就不再顧及情面,動輒冷嘲熱諷,她是唐一鳴的*妾,唇亡齒寒,自然也就沒人再來巴結她了!

香蘭也明白唐一鳴是撈不到什麼實際的好處了,好幾次去夏侯府也都失望而歸,她十分失落,覺得這輩子真虧了,要愛情沒有,要權位也沒有,年輕豐滿的身體就這樣便宜了一個半老頭子,她怎麼也不甘心,心情越發郁悶。

她本就是*的性子,再加上唐一鳴畢竟不是年輕小伙子,不僅對*第之事不怎麼熱衷,而且年老體衰,根本滿足不了她的需求,而且唐一鳴也不會風花雪月,更不會哄她,久而久之,她有了不少怨言,開始在潛意識中尋找一個能滿足她的男人,阮名揚就這樣順利進入了她的視線!

以前在潮陽的時候,香蘭也見過阮名揚幾次,她是縣令的女兒,阮名揚是縣尉,兩人到了京郊之後,也算是舊時,關系自然比別人親近。

如今唐一鳴不過一個小小縣令,勢單力薄,薪俸微薄,又沒有田產家資,請不起太多的下人,手下也沒有什麼人可以使喚,阮名揚便經常被唐一鳴召到府中辦各種事情,大到修葺房屋,搬磚砌牆,小到置辦家什,送信跑腿,阮名揚都被迫親力親為,享受了管家,下屬,心月復等多重角色集一身的萬千榮耀。

香蘭一直偷偷觀察阮名揚,真是雪中送炭,瞌睡的時候有人送來了枕頭,阮名揚年輕氣盛,面容英俊,聲音宏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屬于年輕人特有的活力,她便動了心,如果能得到這樣的男人,也算不枉此生!

她心情郁悶的時候,動輒就找阮名揚傾訴,甚至把對唐一鳴的各種不滿也毫不顧忌地向他說,阮名揚雖不愛听,可畢竟是自己頂頭上司的愛妾,面上也會勉強應付幾句,這極大地鼓舞了香蘭的信心!

可這個阮名揚好歸好,卻不解風情,她好幾次打扮得風情嫵媚,香風撩人地從他面前走過,卻惹得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香蘭看見他這幅模樣,知道他是個雛兒,更是心旌搖曳,若是好好**這樣的男人,只要他動心了,必定會對她一心一意,能常常幽會*,想起來就覺得刺激,生活也有了盼頭!

這日,阮名揚奉唐一鳴之命給府中送東西,香蘭見阮名揚來了,匆忙出來,笑得極為柔媚,「阮公子,今日又麻煩你了!」

她的忍耐幾乎到了極限,現在的唐一鳴哪里滿足得了青春正盛的她?看阮名揚濃眉大眼,若是能與這樣的男子一度**,發展成為長期的*關系,好歹也彌補了自己內心的巨大缺憾!

阮名揚不敢抬頭,搬好東西之後,怕看見香蘭若隱若現的宿兄,忙道︰「夫人客氣了,我先告辭了!」

香蘭撲哧一笑,忽然腳下一滑,差點摔倒,阮名揚急忙扶住她,頓時溫香滿玉入懷,香風入鼻,「夫人小心!」

阮名揚正準備推開香蘭,卻被香蘭貼了上來,聲音酥軟入骨,「多謝,要不是你,我可就摔倒了!」

阮名揚從未和女人這樣親近接觸過,滿臉通紅,香蘭卻乘勢勾住了他的脖子,含情脈脈,粉面寒春地看著他,「好人做到底,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扶我到*上躺下?」

這般明顯的話語要是阮名揚再听不出來,就不是男人了,他心下一怒,臉色一變,忽然將香蘭推開,「夫人請自重!」說完,再不停留,轉身大步離開!

在香蘭的計劃中,接下來應該是郎情妾意,共度**,你儂我儂,如膠似漆,可是事情急轉直下,阮名揚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居然這樣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惡狠狠地看著阮名揚離去的背影,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香蘭到底是極有心機的女子,心知像阮名揚這樣的男人,不可急于一時,還需另想別的辦法!

這件事,阮名揚也不敢告訴唐一鳴,他還是明白,枕頭風他哪里吹得過香蘭?萬一香蘭倒打一耙,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不過從那以後,他就找各種借口很少再來唐府了。

香蘭卻不死心,心知這種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現在的關鍵是怎麼捅破那曾窗戶紙,順利完成第一次,她決定改變戰術!

阮名揚雖然來得少了,可是有頂頭上司唐一鳴的吩咐,他也只得勉強應付幾次。

後來只要阮名揚來府中,香蘭就打扮得清新素雅,仿佛那件撩撥事件從未發生過一樣,對阮名揚再無以前的輕薄浮浪言語,一副完完全全良家女子的正派之舉,甚至給阮名揚道歉,說那天是喝多了,還請他不要介意!

阮名揚是個心胸開闊的男子,哪里會為難一個小女人?很快就接受了香蘭的道歉,這件事過去了很久,他也漸漸拋諸腦後,忘得一干二淨,對香蘭也沒有了以前的戒心,誰知道,他是忘了,香蘭沒忘呢?

香蘭看時機差不多了,也忍不住了,就決定出擊,向唐一鳴訴苦,說房里少個大衣櫃,前些日子在一家店看上了,想要買回來!

小事一樁,唐一鳴當即答應了,自然而然想到了阮名揚,這種事情讓他去辦就好了!

第二天,阮名揚奉唐一鳴之命買了衣櫃,搬到府中,阮名揚是準備放在香蘭院中就走的,可是被香蘭叫住了,「阮公子,我這院子里又沒有男人,就只有伺候的兩個小丫頭,你放在這里,誰有這力氣搬進來呢?你就好人做到底,幫我搬進來吧!」

見阮名揚猶豫,香蘭撲哧一笑,「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阮名揚只好低著頭把大衣櫃搬到她房中,香蘭遞上來一杯茶,「阮公子喝杯水吧!」

阮名揚一大早就被唐一鳴指揮去集市買衣櫃,跑了一上午,口干舌燥,也確實渴了,接過來一飲而盡!

「多謝夫人的茶水,我告辭了!」阮名揚正欲轉身,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匆忙穩住身子,心知不好,狐疑地看著香蘭,怒道︰「你給我喝了什麼?」

香蘭得逞一笑,看你今天從不從了我?她溫柔地伸手扶住他,帶著糯軟的聲音,答非所問道︰「你沒事吧?」酥軟無骨的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專朝敏感的地方下手,刺激他,就準備解他的腰帶,不信他不上鉤!

阮名揚極力忍住的沖動,知道上當了,用力一把推開她,怒道︰「滾開,你這個踐人!」正準備快步離開,又是一陣頭暈,差點摔倒!

香蘭看到他強健的身體,哪里忍得住?她飛快地月兌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紅色肚兜,胸口雪白肌膚幾乎一覽無余,柔媚*道︰「想必你也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今日何不一試?」

阮名揚暴怒,一股股身體的沖動往上涌,竭力控制住,今天要是讓她得逞了,他這輩子就算毀了,正欲快速離開,可是被從地上爬起來的香蘭一把抱住,威脅道︰「你若不從了我,我就告訴唐一鳴,說你欺負我,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何況外面的門已經鎖了,你根本出不去了!」

阮名揚的*和理智在瘋狂地打架,惡狠狠道︰「我雖然位卑人輕,卻還知道天理人倫,你一個有夫之婦,居然如此無恥,我今天就是殺了你也不會讓你得逞!」

香蘭的臉狠狠抽搐了幾下,不成功,則成仁,阮名揚畢竟是唐一鳴的屬下,若是以後為了討好唐一鳴,將這件事說出去怎麼辦?既然到了這種程度,他還不上道,那便怪不得自己了,一條計策便水到渠成!

見阮名揚一抬腳,身子一搖晃,幾欲摔倒在地,她猛地上前抱住他,大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唐府並不大,聲音很快就傳了出去,就聚集不少人,外面腳步聲響起,門也不知道怎麼就開了,大家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幕,香蘭被阮名揚壓在身下,衣衫不整,發髻凌亂,香腮紅面,正在拼命地踢打阮名揚!

安夢瑤忙吩咐幾人上前將阮名揚拉開,看向阮名揚,目光迷離,胸前被抓了幾道血痕,眼楮沖血。

香蘭惡人先告狀,哭訴阮名揚借搬衣櫃的機會趁機猥褻她,言語輕薄,被她嚴詞拒絕之後,居然怒羞成怒,獸性大發,她拼死反抗,正準備以死殉節,咬舌自盡,一副楨潔烈女的模樣!

這時候,阮名揚百口莫辯,他的頭一直很暈,頭昏眼花,看眼前都是模糊不清的,只听到四周都是責罵聲。

早有人稟報了唐一鳴,唐一鳴匆匆趕回來,看到這一幕,怒不可遏,當場狠狠打了阮名揚兩個耳光,罵他不知廉恥,枉費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提拔他,重用他,不知感恩圖報就算了,反而惦記上了自己的妾室,孰可忍孰不可忍,當即命人將阮名揚抓入縣衙!

沒過多久,以yin邪罪判了死罪,上報給京兆府,等待審核,只要通過,事情就再無更改,阮名揚必死無疑!

香蘭想到此,緩緩站起身,看向窗外,阮名揚死了,真是太可惜,不過她還是很清楚,阮名揚無權無勢,養不起她,若是純粹跟了阮名揚,也是她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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