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聲,慕容染月停下了腳步。
她並沒有印象認識此人,可為何此人對她滿是輕蔑不屑,甚至,有些敵意?
初兒怒視著說話的男子「你是什麼人,對公主這是什麼態度?」
慕容染月見初兒的態度也不好,立刻阻止她「初兒,不許無禮。」對上那人有些陰沉的臉「本宮不記得哪里得罪過公子,不知公子為何對本宮出言如此不善。」
瞟了瞟二樓獨孤夜浠住的房間,男子的表情有絲不耐煩。「公主說的是哪里話。屬下是辰王的貼身侍衛,怎敢對公主有不善之意。」
「你叫什麼?」
「離。」
「離!」慕容染月含著笑點了點頭。轉身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到了客房,初兒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公主,他只是一個侍衛,竟敢對公主如此無禮。」
「初兒,你的性子一直這麼火。到了玄塵國可得好好克制克制。」慕容染月微笑著看向初兒。
初兒撇撇嘴,貼近慕容染月的肩膀,摟著她的手臂輕晃「公主。」巫師也有撒嬌的時候。
慕容染月搖搖頭,有些無奈的笑了「好了好了,明早還要趕路,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公主你的傷我先給你上藥」初兒還記著慕容染月身上的傷。雖是一些小擦傷,但是留著疤總是不好看的。
初兒拿著藥瓶小心翼翼的給慕容染月的傷口上上藥。「明早再上一次藥,疤痕就會淡消。」
「那顆種子呢?」慕容染月忽然想到了什麼。
听到慕容染月問起,初兒立刻放下手中的藥瓶,去拿慕容染月說的東西。
從初兒手上接過。是那個雕刻及其的精致的木盒。那是她母後留給她的東西。木盒里裝的是一盒泥土,泥土里是一顆種子,一顆花的種子。
花的名字叫做,夜染。
夜染花________
它需要用人血來灌溉,才能生長發芽,開花結心。
它的花心是最珍貴的解毒奇藥,而藥引就是它主人的血。
它此生只有一個主人,那便是灌溉它血液的主人。
然,流傳至今,世間便只剩下一顆夜染花的種子。
而,這世上唯一的一顆夜染花的種子,就在她慕容染月的手里。
初兒替慕容染月披上衣服,吩咐道「公主,藥上好了,你千萬別沾著水。」
「嗯,你也去休息吧。」掖了掖衣服,手中依舊緊緊捏著那木盒。
「好。」
「誒。等等。」還沒等初兒開門,慕容染月急忙喊住她。
「公主還有什麼事嗎?」
「今晚別出房門。」
「嗯?」初兒沒想到慕容染月會把那個叫做離的人的話當真。
「人家既然給我提了個醒,那也不妨看看今夜會發生些什麼。」
大概是因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多了些戒心,有點不安穩,只能是淺睡眠沒有睡得太熟。
門外傳來了打斗聲,讓慕容染月瞬間變得清醒了起來。
她記得,那個叫離的人提醒過她說︰夜深了別出門。原來他早知道是這個深夜還有這麼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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