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_____慕容染月于他而言,非同一般!
被冷凌痕這麼一說,慕容染月不禁有些心虛!
見她神情微變,冷凌痕心中就基本明白了。♀輕笑一聲「如我猜測的一樣!葉錦岑對你」話還沒說完,慕容染月就打斷了他「不!」
長長的睫毛,輕輕一扇「在天昭國的時候,我救過他。是他的恩人!」
恩人?冷凌痕挑眉微笑。只怕你以為他當你是恩人,人家想要以身相許吧!
想到獨孤夜浠手臂上的傷「獨孤夜浠的傷」
冷凌痕撇撇嘴「沒什麼的。♀那點傷對浠而言,不算什麼。」別人不知道獨孤夜浠在擁有今天這樣的地位背後付出了多少,他卻看得一清二楚。
確實,只有獨孤夜浠才配坐上那個最高的位置。
回到倚月樓
見到慕容染月回來,初兒瞬間淚如雨下。詢問她是否受傷。
「初兒,我沒事,你別擔心。」
「怎麼可能會沒事呢?公主你快坐下,我替你把把脈。」聲音有些哽咽。
心里一暖。在玄塵國,只有初兒待她是真心。♀「初兒!我真的沒事。冷公子替我把過脈了。」
「是那個不愛美人愛藥草的冷凌痕?」
「不愛美人愛藥草?」一笑而過,轉即緩緩說道「劫走我的人,是魔宮教主葉錦岑派來的。葉錦岑就是逍遙。」邊說邊觀察初兒的神情。
一直以來初兒的心思,她都明白!
果然,初兒的身子不禁僵了僵,片刻就恢復了過來「對不起公主。其實我早就知道逍遙就是魔宮教主葉錦岑了。」
這倒是讓慕容染月沒想到的。原來初兒早就知道了。卻一直沒說!「算了。都過去了!」「去把夜染花的種子拿來。」
不一會兒初兒拿來了木雕盒子,遞給了慕容染月。
夜染花只能生長在陰暗的角落,所以慕容染月在倚月樓附近找了一處曬不到太陽的地方,把花盆放在那兒,將夜染花栽種。
挖松盆中的泥土,將夜染花的種子埋下。
輕啟薄唇,縴長的指尖抵在貝齒上,吃痛的咬破,血瞬間流了出來。她急忙把流血的手指移到埋著夜染花種子的泥土上方,讓血順著泥,印下去。
唇上,還留著一絲血,顯得妖媚極了。
初兒拿出手絹,替慕容染月擦去唇上有些干澀了的血跡。眼底有一絲心疼。夜染花雖可解百毒,卻要人血灌溉,待它成長開花,這過程可知要多少血液啊。
血一滴一滴的深入泥中,估模著都快有一盞茶那麼多了。初兒拿出止血的藥,迅速涂抹在慕容染月的手指上,游泳手絹替她包扎了一下「公主,夠了。」
微微一笑「恩。是夠了。」「陪我在這王府四處看看吧。都沒好好看過呢。」一直蹲著,忽然起身有些眩暈。
「公主!」初兒立馬扶住了慕容染月。
「呵呵~蹲久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淡淡的木槿花香飄過鼻尖,聞著很淡雅。隨著花香走入花園,引入眼簾的是胭脂木槿,胭脂木槿中藏著幾支天山雪木槿,顯得格外清雅。
「這不是王爺新娶進門的王妃嗎!」迎來的是兩個穿著極其艷麗的女子,長相也算出眾,只可惜被厚厚的脂粉給掩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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