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兩人一起行禮,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冷哼一聲,一把抱起早已縮成一團的慕容染月,往慕容染月的閣樓去。對身後的管家說道「把冷凌痕叫到倚月樓。」
「是。」應了一聲,管家就急匆匆的去找冷凌痕了。
倚月樓
獨孤夜浠把慕容染月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替她蓋上了薄薄的蠶絲被,轉身問初兒「王妃怎麼會這樣?」聲音十分低沉。
「公主的體制屬陰寒,身上帶著至陽的璇胥玉佩,一時還不能適應,所以才這樣。」其實慕容染月本身的體制是沒問題的,只是因為要召喚鐘離霓裳才會這樣。♀倘若日後,有一天,鐘離霓裳消失了,慕容染月的的身子就會自己恢復了,也就不需要璇胥玉佩了。
站在床沿邊,看著慕容染月痛苦的樣子。獨孤夜浠的心也跟著有一絲波動。
很快,管家和冷凌痕趕來了。
冷凌痕不緩不急的替慕容染月把脈。
「痕,她怎麼樣?」
「體內有兩股氣再竄,沒事,針灸一下就好。」冷凌痕很淡定。
撩起慕容染月的袖子,在她雪白的手臂上針灸。♀
倒也神奇,不一會兒,慕容染月就顯得不那麼痛苦了。
終于獨孤夜浠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隨著慕容染月減輕的痛楚而松開了。
一旁看著的初兒,不自覺的咬了咬下唇。
獨孤夜浠對公主似乎別有情意。若是公主也如此,那天昭國豈不是要重蹈覆轍了?
見慕容染月已經不再那麼痛苦了,獨孤夜浠便讓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他和她!
看著慕容染月滿頭都是汗水,他伸手,用自己的袖子輕輕替她拭去汗珠。突然,慕容染月睜開了雙眼,直愣愣的對上了獨孤夜浠水墨色的雙眸。
不知道她會這麼快醒過來,伸出去的手硬是僵在了半空中。
等他有些笨拙的收回手後,慕容染月自己支撐著坐了起來。胸口已經不痛了,精神也會來了。
剛想說些什麼,卻看到獨孤夜浠手臂上的血已經暈染到了衣服上。「你的手~」伸手想要撫模,卻又怕弄痛他的傷口。
獨孤夜浠沒有回她,而是轉移了話題「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語氣十分冷淡。
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才剛解釋過,又要解釋一次「之前我救過葉錦岑的命。」
哼!救過一命就可以隨便帶她走?「葉錦岑對你的心思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不禁有些疑惑。逍遙對她?「我和逍遙是清白的。」
逍遙?逍遙是葉錦岑?眼神一冷。「哼!」
感受到獨孤夜浠散發出的冷意,慕容染月有些煩躁。「你若不信便算了。」她也懶得解釋了。
四目相視。一個不信,一個不滿。
獨孤夜浠不明白,他這是吃醋了。看不得別的男人對她動心思,看不得她對別的男人那麼關心。
他不曾想過,自己為什麼如此在意她和別的男人之間的關系。
她也不曾想過。一向淡然微笑的她為什麼面對他忍不住的有些小脾氣。
也許
不久後的某一天,他們會明白。
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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