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慕容染月自己坐坐好,根本沒有要坐到獨孤夜浠身邊的動向。♀
「怎麼,愛妃很怕本王?」
「王爺何出此言?您又不是豺狼虎豹,臣妾怎麼會怕呢!」唇含淺笑,眼底卻不見微妙。
「那為何不敢坐到本王身邊來?」厲色問道。
「因,因為」「熱因為臣妾怕王爺覺著熱。」獨孤夜浠的性子陰晴不定。忽而無賴的很,忽而嚴肅至極。
「怕本王熱?」獨孤夜浠皺了皺眉。
「王爺身軀尊貴,系千萬將士生命與國家百姓于一身,臣妾又怎敢貼近王爺,讓王爺覺著不適。♀那樣,臣妾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系千萬將士生命與國家百姓于一身?」
「是。」
「怕成千古罪人?」
「是。」
「愛妃當真心胸不凡,竟能替玄塵國的百姓著想。」
听出了獨孤夜浠的別有意思。慕容染月立馬說道「王爺恕罪,妾身的意思是是百姓都依附著王爺,王爺該好好珍惜自己。」
「本王何時不珍惜自己了?」聲音,又低沉了些。♀緊緊看著慕容染月的眼楮,似要看穿她的內心一般。半響,扯起嘴角,冷冷一笑。慕容染月啊慕容染月,你真是聰明過頭了。
只見她垂著眼簾,秀眉緊蹙。
此時的她是不敢再回答獨孤夜浠的話了。
獨孤夜浠眼底流出的陰冷鋪天蓋地的向她席卷而來。只覺得炎夏的日子,愣是有股冷氣籠罩。
「怎麼,不回答本王了?」起身,貼近,從她的三千烏發中撩起一撮秀發,放在鼻尖,深深地聞了聞。眼底一抹狠色劃過。
他時刻提醒自己,慕容染月是天昭國的公主。能說出那樣一番話的公主,更是不尋常。
只,他依然對罌粟上癮了。
她眼底滿滿的驚恐,盡是對他的畏懼。她一直都很怕他。「妾,妾身只是」
見她慌張的樣子,不由一笑。順手撐在馬車上,另一手樓在她的腰間。低頭緩緩的把自己的臉往她的頸間湊去。
「叩叩叩~」「王爺,到了。」
是離的聲音。還是頭一次覺得離的聲音那麼動听。
借著這個機會,慕容染月使出全身的力氣把他推開。
巧,離也掀開了車簾。看到馬車內的獨孤夜浠笑意濃濃,又看了看慕容染月一臉驚慌的樣子,大致是猜到了什麼事。眼神不禁黯淡了。
碧麓山莊,大門口
氣勢磅礡的山莊,雄偉的大門,兩邊的石獅格外威風。客人拿著禮絡繹不絕的往里走。
一輛極為富麗的馬車停在了碧麓山莊大門口。
慕容染月匆匆跳下馬車,身後的聲音響起了「進去找嫣兒,別亂跑,本王很快就來。」
待獨孤夜浠離開後,慕容染月也準備去進去了。
「請出示請柬。」
轉身一看,剛剛的馬車早已不見蹤影。微微一笑「請柬在辰王那兒。」
兩個護院相視一眼「辰王?那您是?」
「辰王妃,慕容染月。」淡淡的笑容,卻不見有幾分親和。許是剛剛在馬車里時的羞澀,還未褪去,倒像是心虛的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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