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沒有不便。還請王爺放妾身下來,妾身可以自己走。」
停下腳步,對視慕容染月,一本正經的問「若本王執意不放呢?愛妃又打算如何?」
思了半天,終還是不敢與他反駁「妾身听王爺的。」
呵。揚唇一笑「本王希望愛妃,永遠這麼听話。」貼在她耳邊,極具磁性的聲,如魔音一般穿透她的腦海。
獨孤夜浠的這句話極為認真。認真的可怕!
「何為听話?」
「順夫,從夫。」
「妾身亦有腦子,又怎能事事順從?」
「本王何時說了事事順從?」
「那王爺的意思是」
墨色的雙眸一沉,泛著陣陣陰冷「去不該去的地方。♀做不該做的事。」
心底一顫。好在臉上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從容的笑容。
獨孤夜浠是在提醒她嗎?是他知道了什麼?「若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又做了不該做的事呢?會如何?」
「愛妃可以試試。」「說不定本王念在夫妻的情分上只是一笑了之。♀也說不定,本王會擰下你的小腦袋,權當留個紀念。」
只覺得渾身一冷,起了雞皮疙瘩。一笑了之,太輕。顯然是假的。于獨孤夜浠的性格,後者倒是更為真切。
「哈哈哈。」見慕容染月的臉色被嚇得全變。忍不住張狂的笑了起來「愛妃何須如此害怕?只要愛妃乖乖的,本王定然呵護于掌上。」帶著洞穿一切的眼神,對上她的視線「還是,你已經有了背叛之心?」
「不,沒有。」她此刻除了否認,還能說什麼。
他的防備之心真的太強。她什麼都沒開始行動,他就一直防著她了。也是,一個異國公主,被懷疑,也是應該的。
「順我者,許之榮華。負我者,誅之天涯。記住了。」
他今日說的每個字,她都會牢牢地記著。
然。
她又不得不選擇後者。
然。
此刻,她只能默默的低下頭。
許是山莊太大的原因,總覺著走了好久還未到山莊的大門口。慕容染月的內心十分著急,嘴上卻又不敢說。
終于,到了山莊門口,慕容染月掙月兌了獨孤夜浠的懷抱。
恰巧又遇軒轅梓陽從馬背上下來。
對上軒轅梓陽的笑眸,慕容染月只覺得臉瞬間變得熱熱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獨孤夜浠抱著她的樣子。實在有失顏面。
「哈哈。原來是辰王和辰王妃。」軒轅梓陽牽著馬走至獨孤夜浠和慕容染月身邊。雙目再沒落在慕容染月身上。
「安王這是要回驛館?」獨孤夜浠冷眼一瞧。
「正是。」「本想難得與辰王共入一席,可能好好喝上一杯了」林語嫣說他是因為被種下了情蠱,所以才會失控。蠱毒只有觴族才有,而不知分寸任性妄為,在這種場合也敢胡鬧的只有鄔靖軒經常提起的那個妹妹,鄔姍姍。
听聞鄔翊軒有兩個妹妹,大的喚鄔婧寒,小的便是鄔姍姍。而鄔婧寒卻膽小得很,為事倒算細心。相反的鄔姍姍,卻令整個觴族都頭疼,研究出新的蠱毒便會捉弄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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