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連個人勸看不住,都是一群廢物。」知道慕容染月進宮了,他肯定是再也坐不住了的。
「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你先別激動啊。」
「趕緊備馬。」
「不行。如果獨孤尚宇真的要對她不利,你現在有傷在身,去了也救不了她。」
「那你去。」
「啊?其實要我說啊,她只是進宮去看皇後的,能出什麼事。再說了她是辰王妃,誰還敢動她?」
「你到底去不去?」
「不是我不肯去,但是有個人比我更合適。」
「誰?」
「月風歌。」
皇宮,華鳳宮
把她抱到了*上,看著她沉睡著的容顏,他心里有了幾分緊張。
趁著她昏迷,獨孤尚宇用手比劃著擋住了她的上半張臉。又執起她的手看了看那個疤痕。
像,真的像極了。不,不對,或者說,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小心翼翼的撩開纏在她頸間的發絲,輕輕的聞了聞。是一樣清淡的香氣。
霓裳原來就是你!
伸手拂過她的臉頰,還是第一次能這麼近的感受她的氣息。彎子,幾乎和她的唇要貼合。
這一瞬,獨孤尚宇卻停了下來「霓裳,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變成我的?」
沒有人回應他,他只能自嘲似得一笑。「霓裳,朕真的等了你好久好久了。」
從她唇間呼出的氣息,全數鋪在了他的唇邊。
獨孤尚宇兩手固著她的肩膀,唇,已經毫無顧忌的直接吻了上去。剛開始淺淺的吻著只是想要一解多年的相思。卻殊不知,她的味道把他深深吸引住了。一旦觸踫,就越發覺得不夠。
靈活的撬開她的貝齒,加深的吻她。最後,連手也不安分了。
然,在這時,昏迷的慕容染月有了知覺。感覺身子好像被什麼壓住了,想要呼口氣,卻被堵得死死的。沉重的眼簾猛地撐起。來不及思考,使盡全身力氣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人。
此時的獨孤尚宇並沒有準備,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硬是把他推下了*。
直到有了一些距離,獨孤尚宇也站穩了,慕容染月才看清是誰。「皇上?」她不由震驚。這可是在華鳳宮,皇後不在,皇上卻在。
「霓裳,你醒了。」獨孤尚宇顯然一點都沒在意,反而殷勤的做到了*邊,想要扶著她。
霓裳?獨孤尚宇知道霓裳是她?
難道這就是霓裳要她遠離獨孤尚宇的原因?
才剛觸踫到慕容染月的手臂,卻被她條件反射的一掌推開。
慕容染月連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幸好衣服都完整無缺。否則,她還有何顏面見人?
「這不是皇後娘娘的寢宮嗎?娘娘不是病了嗎?怎麼沒看見呢?」她是來看望皇後的,但是此時,她卻覺出了,這一切似乎是獨孤尚宇安排的一切。
「皇後沒有生病,是朕為了讓你自己進宮想的法子。」說著,獨孤尚宇朝著慕容染月一步步逼近。
而慕容染月則是一步步的後退,心里雖然慌亂,但表面上還是從容冷靜的「既然皇後娘娘鳳體康泰,那臣妾就放心了。王府中還有要事,臣妾就先告退了。」說著轉身拔腿就跑。
獨孤尚宇看著她強裝淡定的模樣不禁好笑。果真是同一人,都是愛逞強的樣子。
看著自己馬上就要跑出寢宮了,慕容染月才展眉而笑。卻還沒來得及等她松口氣,就被獨孤尚宇一把拉了回去。穩穩地落在他的懷里。
看著獨孤尚宇的臉漸漸放大,慕容染月揚手就在他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想要掙扎出他的懷里,獨孤尚宇卻禁錮的緊,無法掙月兌。
以為獨孤尚宇要發怒,卻見他一臉笑容的望著她,溫柔的捏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心疼的說道「你看看,上次打朕的傷都還沒好,怎麼又這麼沖呢?」
慕容染月恍然過來。原來手上的傷是霓裳打了他。她心里也有幾分明白了,獨孤尚宇口口聲聲喊得都是霓裳的名字,十有**就是喜歡上霓裳了。
「上次流了好多的血,朕好心疼。下次可別再為了和朕生氣就弄傷自己了,或者你可以罵朕啊。」獨孤尚宇看她的目光中,柔的幾乎能出水。
「皇上,臣妾是辰王妃,不是什麼霓裳。」她絕對相信了獨孤尚宇是喜歡霓裳的。這樣*溺,心疼,溫柔的目光,以前父皇就是這麼看母後的。
听著,獨孤尚宇的手不禁僵了僵。卻很快又緩了過來「你就是霓裳,朕的霓裳。不是辰王妃。」獨孤夜浠從小就能得到他得不到的東西。現在,他喜歡女子,居然也成了他的王妃。
「臣妾不是霓裳,臣妾是慕容染月。」既然是獨孤尚宇的安排,皇後必然也在為他掩護,華鳳宮沒有一個宮女公公的身影。這個時候她也不奢望有人能來幫她。
「霓裳就是慕容染月。慕容染月就是霓裳。朕知道的。」一手摟著慕容染月,一手固定著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胸口。「霓裳獨孤夜浠的權力*太大,在你和江山之間,他一定會選擇江山。」
听了獨孤尚宇的話,慕容染月還真是全然認可的。在男人眼中,女人永遠比不上權力。
獨孤尚宇感覺到懷里的人安靜了下來,才繼續說道「但是朕可以為了霓裳,不要這萬里江山。朕願意用這天下,去和獨孤夜浠換你。」
用江山換她?她分量還真不輕,竟能和江山成等量。獨孤尚宇還真是抬舉她呢。「皇上是江山之主,為了一個女子丟了江山,豈不是太不值得了。」玄塵的江山如果落在了獨孤夜浠的手里,天昭國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值不值得,只有自己才知道。獨孤夜浠愛江山,朕也愛江山,但是朕更愛你。」說著抬起了慕容染月的臉,眼底的情愫一涌而出。
感覺獨孤尚宇的神色不對勁,慕容染月扭動著身子想要推開獨孤尚宇。最後不但沒成功,反而被獨孤尚宇一把抱起往*那走去。
沒有之前預料的那般,獨孤尚宇會把她扔到*上,卻是極其溫柔的把她放到了*上。「霓裳,朕可不可以」
獨孤尚宇話還沒說完,慕容染月直接突口而出「不可以。」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見慕容染月臉色瞬間變了,獨孤尚宇心都揪了起來,連忙安慰著「霓裳不要生氣,朕沒有要做什麼。只要你不願意,朕永遠不會強迫你的。剛才朕是想問朕可不可以抱著你躺一會兒。」
「不可以。」
看到慕容染月滿臉的汗水,獨孤尚宇有心驚心了。也不知她是激動的還是身子不舒服。「好好好,朕不踫你,朕不踫你了。霓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容染月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晃晃扭扭的往寢宮門口走去。而獨孤尚宇因為擔心,也一直緊跟在身後。
到了寢宮門口,慕容染月才頓下腳步「一個連江山都不要的男人,皇上覺得他能保護她心愛的女人嗎?」她說這句話別無意思。只是利用了獨孤尚宇對霓裳的情,要他誓死護住自己的江山,別隨意給了獨孤夜浠。
看著慕容染月搖搖欲墜的身影,獨孤尚宇心頭一冷。
是啊。如果沒有能力保護她,帶著她只會害了她。
慕容染月不確定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對獨孤尚宇有沒有作用。但是她不能讓獨孤夜浠當皇上。獨孤尚宇還是有一句話說的對的,獨孤夜浠的權力*太強,等了玄塵的江山,必然會擴充國土,到時候天昭就在旁邊,定會成為他第一個下手的對象。
她腳下的步子越發沉重,幾乎已經是在地上拖著走了。總感覺走了好久,卻還沒有走到華鳳宮的宮門口,四周也沒有一個人影,只能她自己一步挪一寸往外走。
「王妃這是怎麼了?小臉白的跟涂了面粉一樣。」就在慕容染月腳下一軟,身子往下滑的時候,一只手把她給提了起來。
听了聲音,慕容染月就知道了「月公子怎麼會在這?」
「有人給了本公子一封信,讓本公子進宮來看看你有沒有被大*給吃了啊。想著呢應該挺好玩的,所以本公子就跑一趟來看看啊。誰知道,大*還是痴情種,讓本公子白高興了一場。」說著,月風歌好像還真是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原來月風歌早就到了,那她和獨孤尚宇的對話他不是都知道了嗎?
「碧青就在門口等著我,月公子可以走了。」甩開了月風歌的手,她自己也重心不穩的坐在了地上。
見慕容染月連自己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月風歌眉宇間的心疼一閃而過「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跟本公子回鴻雁樓吧。」一把拉起地上的慕容染月,卻又听她說道「我要回王府。」
月風歌也沒出手阻止,任她自己一個走,他在身後好像是在一個人自言自語。「本公子剛才听到了什麼好像是霓裳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找獨孤夜浠去問問好了。」
「等等。」就知道她這回是有把柄落在月風歌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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