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會是……直接把自己給了他!
就在雲都的地下停車場內。♀
顧聿森的車是停在貴賓專區的,方位極佳又很是靜謐,被顧聿森的手掌心包裹著,包的緊緊的,寧艨在他前頭走著,拉著他大步大步的向前走去,當然,車位具體在哪,還是顧聿森給指的路……
他倒是沒開口,就只在寧艨氣哄哄向前走著的時候用手腕輕巧一擰,用自己的力量提醒著她,該往哪邊走,無形之中在為她引路。
他每指引一次,寧艨就哼一聲,好輕,幾乎听不見,卻依舊瞞不過顧聿森的耳朵,長凜著的修眉淡淡的攏了一攏,顧聿森眉間徜徉著的,盡是無奈……
他想,這一回是真要氣著這小炸毛了,一離開就是兩年,並且中途毫無消息,一回來家就簡直要被燒掉了,人還高燒了一場,本來就還是虛弱著的,不只是身體,更有心,這小炸毛原本就難受的緊,急需自己的陪伴,自己卻以著要去跟老爺子見一面而離開了她身邊。
她肯定也是完全的信任他,為他著想,這才即便面目俱是眷戀眉目俱是不舍都沒有說出一個字的挽留,就由著他去了,結果這才剛離開沒有多久,就被她得知了去相親,顧聿森想,若是角色轉換一下,換做他,即便是不把對方搶回來關在家里面再也不允許她出去了,也定然是要捉她回來按在腿上將她的蛋子揍開花的!
至于那些個膽敢為她相親的人,絕對的會被他狠狠的教訓一頓,不死也得殘!
他就是這樣霸道的一個人,對待危及到自己所在乎之人的對象,絕對的心狠手辣,收拾起來連眼都不眨一下,至少,絕對不會像這個小家伙一般,只兀自生著悶氣,攥著他悶頭就往前面,橫沖直撞……
將寧艨身影牢牢鎖住,看似被動實則完全掌控者主動權,在顧聿森無聲的引領之下,寧艨與他都來到了他的車邊。♀
腳下一個停頓,某顆胸月復之中酸氣咕嚕咕嚕直冒的寧小艨低著個頭,悶不做聲的,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筆直雙腿向前一個大跨步,長臂一展,顧聿森重又從身後抱住寧艨,將她納入懷中,低下頭去,他正欲去往她耳邊說些什麼,突然的,她竟然掙月兌開了。
但是並不是要擺月兌他,因為她的小手兒依舊攥著他的,再度重又向前邁開了步子,她在走動之間甚至是將他抓的更緊了,那種溺水之人緊緊攀附住最後一棵救命稻草的舉止,讓顧聿森停止了一切行動……
還有言語。
了解她最莫過于他,顧聿森極清楚,丫頭這番舉動,定然是心頭已經有了什麼打算,他先由她……
可誰知,這一由,就直接由著她坐到了自己的月退上!
拉開車門,大跨著往後車廂內一上,躬身鑽了進去,寧艨死死的攥著顧聿森的手指頭,用盡全力那般的拉著他也跟著上來,就好似生怕他不會跟著她進來似的……
顧聿森自然由著她,跟著上了車,主動把車門關上,他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低眸看著她,深邃的眸在幽暗車廂之中,灼灼而燃︰「恩?」
寧艨一改話癆本性,抵死都不開口,貝齒緊緊咬合在唇瓣上面,她低著頭,伸手從顧聿森的手頭上面把車鑰匙搶了過來,按下了中控鎖,然後把鑰匙隨意的一拋!
直接把彼此鎖在了幽閉車廂之中。
緊接著,她便去開始月兌顧聿森的衣服,不是上衣,而是直奔他月要帶……
老實說,她這樣一招顧聿森還當真沒有預料到,而且以這小東西以往多次的表現來判定,他甚至都還只以為,她只不過是又在使出這樣一招來懲罰她,借此扳回一局。♀
反正她是要懲罰他,而他也確實不對,就由她吧……
所以顧聿森就連一動也未曾動,頎長的身軀仰躺在車座上面,他長眸凝定,深深的看著寧艨,眸底點點寵溺,無聲的縱容著她的放肆舉止。
放肆,確實放肆,將他的月要帶解開之後再是拉金連,那金屬下滑的聲音,刮進寧艨的耳中,讓她忍不住纏了一下……
柔夷,一下抖動,無聲又無息,耳尖子也不著痕跡的顫動了一下,紅潮,一點又一點的往其上浸,這樣子的寧艨分明就是不對勁的,瞳孔一縮,顧聿森豁然意識懂了什麼,正要伸手去攔她,她卻在這個時候,霍的拉下他最後一層,隨之就坐了上去。
是的,坐了上去。
她的速度簡直快到叫人瞠目結舌!
跨著往和顧聿森月退上一去,爪子探過去,將自己的屏障扒拉開,掌心順勢緊緊握住小顧聿森,深吸一口氣,心一橫,臀往下一壓,在顧聿森這等角色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時,寧艨猛地就坐了下去!
對著他的小顧聿森。
對的準準的!
「艨艨!」
顧聿森簡直是驚著了,他這樣的人,生性比旁人多一份涼薄,冷靜異常,可是這一刻,卻著實被這孩子的舉止給鎮住了……
連帶著一貫沉定的聲音都高了些︰「艨艨!?」
寧艨依舊不做任何的回應,繼續攥住小顧聿森,不管不顧的要往下坐……
雖然她勇往直前,半分都不退縮,可到底一來她沒有任何的經驗,如此的橫沖直撞,完全找不到準頭;二來則是顧聿森太過驚詫,並沒有全部激動起來;三來則是她自身,從來都沒打開過,那兒得多青澀稚女敕,哪里是說坐就能夠一坐到底的?
這不,半分準頭都沒找到,只在其頭上蹭了幾下,偏偏她如此倔強,打定了主意要走到那一層,于是,繼續不遺余力的努力著,拼命對準去坐。
「丫頭。」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顧聿森喊,掌心輕輕扣上她手背︰「你沒必要做到這樣。」
沒必要?
既然她愛他,他也喜歡她,為何沒必要?
感情,從來不都是以追求彼此合二為一,彼此之間再無間隙為最終目的,怎會沒必要?
寧艨終于抬起了頭,一雙藍眸閃耀著清澈的藍光,用著足以穿透人心的力量,定定直視著顧聿森,她神色史無前例的的堅定︰「nein。」
猛然一怔,顧聿森的薄唇都僵了一下,從來清醒無比的大腦,被某寶貝這樣一句話,給砸到「嗡嗡」作響。
她說的是法語,還是他教的。
nein。
不。
雖然並不是什麼煽情之詞,可是那語息之間透出的堅定執著,她眼神之間的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卻足以消融堅冰,叫世間最為冷酷無情的殺手都為之而動容……
不,我不,我不要听你的,這一次,我要听從我自己的心,我要把我自己給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就是這樣。
這就是寧艨所有的意思,語畢,她重又抬了抬腰,重新扶住小顧聿森,雙膝跪在座椅上,她猛一用力,就要再度坐下去……
這一次,她沒有移開視線,而是一直盯著顧聿森,直勾勾的望進他眼底,看著他,用著她畢生所有的勇氣和……情感。
掌心猛一用力,將她月要肉掐的死緊,顧聿森用力制住她不讓她繼續。
神色一個惱怒,寧艨又氣又急又覺得丟臉,張口就要去吼顧聿森,他卻在這時扔過來一句——「我來。」
身為男人,豈有讓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的道理?
他疼她,她當然知道,然而,寧艨這一次卻貼了心,一定要自己做完……
猛烈搖頭,她看著顧聿森,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不,我一定要自己坐下去,我要讓你知道,我可以把我唯一擁有的,主動給你!」
話音還未落下,寧艨就重調整了姿勢,腰輕輕扭了下,將顧聿森的掌控擺月兌,重新將主動權攥回到自己這邊,寧艨一個用力,狠狠的……坐了下去!
這一次,終于對了。
猛然一下,臉色都是慘白,血色頓失,雖然只堪堪坐進去一點點,寧艨都疼的厲害,額頭上面立時就滲出了冷汗……
可偏偏就是這般的疼痛,她卻連半點都沒叫出來,只喉頭一聲極壓抑的哼,痛苦異常。
是真疼,疼的厲害。
處子血衣最是脆弱,又什麼準備都沒有,還是采取如此上位,疼暈都不見得算最厲害的……
可在事實上,疼的,又何止她一人?
顧聿森亦然的,她不得其法,他也是個初次進洞的,偏生的只進去那麼一點點,進退兩難之間,卡的極其……銷雲鬼。
同時也疼,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女之事會是這樣,一半天堂一半煉獄。
額頭上亦是汗珠冒出,隱忍到青筋都凸顯而出,眉頭皺起,顧聿森去將寧艨用力抱住,臂彎摟緊她的同時他去將她托住,把她的重量全部轉移到了自己的掌心之中,湊過去,在她額上親吻一下,他聲色沙啞︰「寧兒。」
寧兒身子一僵,眼圈驟紅,死死抱住他,她嫣唇在他耳邊抖栗,哽著嗓子喊︰「哥哥……」
「哥哥,我把我唯一寶貴的給你,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哥哥,我把我唯一能給的給你,你不要去喜歡別的女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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