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君不語,看著她一張倔強的臉,玄寒的眸子深了深,半晌才道︰「你盡管試試。♀」
毫無溫度的一句話,含了絕對的威脅氣息。
薛斯文看著他一臉可怕的表情皺緊了眉頭,大膽揣測︰「二少爺,你難不成喜歡荷花?」
不然,他怎麼會在荷花這事兒上如此的感興趣。
而且這個地方,可是荷花居住的地方,他怎麼會到這里來。
想著想著薛斯文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看著顧少君的雙眸越睜越大,不可置信的想法都寫在了眼楮里。♀
顧少君這樣的人,竟然喜歡荷花那樣的女人?
這口味簡直匪夷所思。
臉黑了一點,再黑了一點,顧少君將薛斯文所有的想法都看在了眼里,臉黑的徹底︰「你這個女人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
伴隨著這含滿怒氣的聲音,薛斯文臉上被噴了好多口水。
她忍住怒氣憋屈的用另一只沒被顧少君拽住的手擦了擦臉,盡量心平氣和的開口︰「就算被我說中了,你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吧。」
顧少君聞言冷眸升起點點火光,暗紅的眸子,陰寒可怕。
薛斯文感覺氣氛不對,連忙開始掙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想要甩掉他的手。
奈何男人的力氣天生就要比女人大的多,顧少君的手就如同堅硬的磐石,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抽不出半分。
反而,越握越緊。
他玄寒的眸子緊盯著一心想要逃月兌掉的薛斯文,光芒一閃,手中用力一拽,直接將薛斯文給拽到了他的懷中。
驚愕的睜大了雙眼,薛斯文尚未反應過來,顧少君那俊美的容顏就被無限放大了。
「唔唔……唔……」
緊接著,他冰冷的唇,直接咬上了她如櫻桃般粉女敕的唇瓣。
撬開貝齒,他如一個擅闖禁地的強盜,瘋狂的在她口中橫行著,殘暴而無情。
渾身僵住,薛斯文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腰間突然一緊,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少君更為放肆了,抱住她的手直接滑到了腰間,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
他的熱情,讓她身體一陣顫栗。
這個瘋子。
薛斯文猛然醒過神來,雙手用力的拍打著他,開始劇烈的掙扎。
但,她的一切反抗,全都無濟于事。
顧少君從一開始懲罰性的親吻,一直吻到忘情,他不斷的攻城略地,不斷的橫掃芬芳,不到舌頭酥麻,他是不打算停下來。
薛斯文臉色通紅一片,又羞又惱,干脆心一橫,牙齒用力一咬——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顧少君吃痛的蹙了下眉,一把放開了她。
趁此機會,薛斯文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慌亂的用衣袖拼命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唇。
瘋了瘋了,這顧少君一定是瘋了。
媽的,她苦守了二十幾年的初吻,就這麼被這個瘋子給奪去了。
顧少君眼底的火苗漸漸熄滅,很快恢復一片冰冷。
他淡淡的抬手擦了一下唇角,瓷白如玉的肌膚,頓時染上了點點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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