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月姑姑手下的丫鬟更好,這下,她們更能無所顧忌的教訓她了。
「不知道。」薛斯文回答的干脆,聲音含著一絲慵懶︰「當然,也不想知道。」
「你說什麼?!」田巧巧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楮。
區區一個工人,怎麼就敢說這些膽大包天的話?
田家的下人要是敢這樣,早就沒命了。
「我說,我不想知道。」薛斯文冷笑著重復,跟著解釋︰「因為,我並不覺得我的任何行為至于得罪兩位小姐。♀」
這兩人一直都是莫名其妙的看她不順眼,她的確沒做什麼對不起二人的事情來。
「你現在這種行為就是在得罪我們!」田巧巧面目陡然變得猙獰,低吼了一句。
「就是。」田曉曉隨即附和︰「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般沒有禮貌的丫頭,竟然敢不將主人放在眼里,真當你是什麼了,你在顧家什麼都不是。」
輕靈的嗓子,說出的話卻刻薄的很。
區區一個工人,隨隨便便就能被顧家轟走了。
薛斯文依舊面不變色,淡淡道︰「我方才解釋過了,在顧家,不是重要的場合是不用行跪禮的。
雖然我不知道二位為何一定要如此執著于這些,但我也想再為自己解釋一下,對兩位小姐,我行了我該行的禮數,即便是狀告到二夫人那里,我也不會害怕。
還有,我在顧家也並非什麼都不是,我方才也說過,我是顧家的工人。」
最後一話,氣的田曉曉一張俏臉徹底扭曲了。
薛斯文心中冷笑,她盡了自己該盡的義務,這兩丫頭能奈她何。
田心月是個唯利是圖的人,她薛斯文現在是顧少君親自提拔的管事,田心月絕對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就對她怎麼著的。
她,絕對有這個把握。
「你倒是有理了。」田巧巧聲色俱厲︰「難道是我們姐妹二人存心針對你不成?」
田曉曉聞言扯了她的衣袖一把,憤憤然道︰「她方才就說我們二人是故意針對她來著。」
田巧巧望她一眼,怒意更甚。
卻氣的都不知道該如何責罵薛斯文了。
薛斯文倒是也不否認,淡淡道︰「雖然兩位小姐將來可能會成為這家的少夫人,但是,有的話,我還是想冒險一說。
要想穩住自己的地位,不是爭風吃醋就行,如果沒有一點實力,只會落人下風,受人擺布。」
要說這兩女人,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活生生的成了炮灰,卻還渾然不知。
反而還盛氣凌人的與她一個局外人計較。
她薛斯文可能在那天是搶了些她們些風頭,但是就因這些芝麻大小的事情二人懷恨在心,著實太小肚雞腸,太分不清孰輕孰重了。
手指緊緊的攥著裙擺,田巧巧和田曉曉二人的臉色一變再變。
落人下風,受人擺布——
她們………
田曉曉突然轉眸望了田巧巧一眼,那水靈靈的眼楮里閃爍著迷惑的色彩。
她們來顧家,算是受人擺布嗎?
田巧巧攥緊裙擺的手關節緊的發白,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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