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睿一腳踢開沖上來的人,再一個勾拳,打在了另一人的臉上,那人頓時噴血,吐另一人臉上全是。
簡雲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強了,這血淋淋的現場,她居然一點也不害怕。
終于場面在短短十幾分鐘之後,安靜了。
羅源和小白拍拍了手掌,看上地上倒了一地的人,有種藐視眾生的味道。
「真不過癮,這些人太弱了。」
「恩,一下子就撂倒,沒有成就感!」
倆少年無比的嫌棄的樣子,讓地上那些本來就倒地不起的人,再次噴了一次血,而看上去臉色也更加的蒼白了。
慕遠航拉著簡雲的走,走上前,一腳踩在那個頭兒的心口上。
「說,誰派你來的,不然的話,就讓你做太監!」
「噗嗤……」其他三人險些噴了,這招太損了。
是個男人都怕這個,簡雲有些尷尬,這是全是男的,就她一個女人。
此刻,她的眼神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而,慕遠航繼續審問。
「我……我……我就是看你們不爽……」那人最硬。
「羅源,拔下他的褲子,那邊有把鋒利的刀,先在他腿上試試利不?」慕遠航直接下達命令。
「老婆,你去車上等著我,我很快就過來。」
現在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讓他老婆在場了,他可不能破壞在老婆心目中的形象。
「落格,泰山,保護好太太!」對著空氣喊了一聲,就把簡雲送走了。
簡雲快速的離開,她才不要繼續待在哪里,好尷尬,有沒有。
不過,她很好奇,是不是真的要切了那個男人?
偷偷的往回看了看,貌似只看到黑黝黝的大腿,其他什麼也沒有看到了。
她是不是也跟著邪惡了?
而另外一邊,那個被扒了褲子的頭兒,冷汗一直冒,可是嘴巴還是硬的。
「沒有人……派我來……就是看……你們不爽……」腿上涼颼颼的感覺,讓他的牙齒開始打顫。
羅睿一腳踢在他的臉上,「看來是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說實話了。」刀子一下就刺進了他的大腿,再拔了出來。
「啊……」頓時響起了男人的嚎叫聲,還有一股鮮血 了出來。
「痛嗎?說,是誰派你來的,我有一百種對付你的法子,而你身後的人,也保護不了你。」慕遠航依舊出塵的站在哪里,絕世而孤立的樣子。
仿佛,他就和這亂七八糟的場面,是兩個極端一般。
「我說,我說……一個女人給我們一大筆的錢,叫我堵截你和你老婆痛打一頓,說要給你們教訓……」那個頭兒對著慕遠航說道。
「剛剛那個女人還在這里,指出你們夫妻的,現在估計跑了……」
那人指著旁邊樹林的一腳,哪里確實可以藏人。
「那女人什麼樣子?」
「一身名牌,很囂張,趾高氣昂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撕下她的衣服,狠狠的玩兒玩兒……」頭兒覺得是那個女人坑了他,恨不得找那個女人報仇。
「有機會的……」慕遠航意味深長的說道,然後轉身就走了。
羅源和小白,互看一眼。
怎麼,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木頭,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們的罪了什麼人?還是是找羅源他們的?」簡雲現在都還是一團雲里霧里。
她兢兢業業的上班,貌似好像沒有得罪人吧。
唯一得罪的就是季正楠,他現在自身難保,應該還在醫院里面躺著呢。
「沒事,我問了,那些人就是看我們長得比他們帥而已,找茬的。」慕遠航模了模她的頭。
不想把事情告訴她,這些他解決就好了。
「少來,怎麼可能,我就那麼好騙嗎?給我說實話吧。」簡雲不相信,那麼多一群人,就算走在大街上都是引人注目的。
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去找一個人的麻煩。
她又不是天真無知的小女孩兒了,這件事情稍微動動腦子都知道,肯定是尋仇的。
就是不知道是找他們的,還是找羅源兩人的。
「應該有人想給我們一個教訓,或者說是一個警告,沒事的,我會處理好,交給我吧,你安心上你的班。」
慕遠航簡單的說了一下,就算那個人沒有說出後面那個人是誰,他也猜到了大概。
「是誰要找我們麻煩?」
「別去想了,我們回家吧,明天還要上班呢,你不是說你明天還有現成活動的嗎,要起得很早哦。」扯開話題。
簡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是哦,明天秦氏的開盤活動,我要直接從家里到項目部,要起得早點。」
「我送你!」
「不用,我打車過去吧,這個是可以報銷的。」
慕遠航好笑,「老婆,你不要忘了,我是你老板的老板,你報銷,還不就是找我報銷嗎,和我送你有什麼差別。」
「呃……」簡雲無語。
而在季家的別墅,秦心曼正靠在沙發上,有些慵懶的姿態,可臉上的神情看上去卻有些心神不定的感覺。
季雪兒剛剛回來,就看這樣一副樣子,「嫂子,你怎麼了,怎麼感覺哥不在家,你都不注意形象了,你看看你的樣子好憔悴。」
「沒事,你忙自己的去吧。」擺明了不想說。
「嫂子,我哥怎麼還不出院,不是說就是喝多了海水嗎?」季雪兒此刻也擔心起她哥來了。
「我不知道,你哥根本就不和我說話,他心里還惦記著簡雲呢。」秦心曼眼中閃過狠戾。
季雪兒心里也不爽,剛剛她遇到男神,好不容易上前搭訕,居然被奚落了一頓。
這些都是因為簡雲。
「嫂子,你上次不是說要找人教訓她嗎,怎麼還不動手,你要是不行,我自己動手了。」要比恨,秦心曼在季雪兒面前可是小指頭都不如的。
季雪兒從小被流放到國外,一個人的生活,讓她學會了心狠手辣。
「急什麼,我這不是在等消息嗎,今天晚上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簡雲也不過如此,嫁給一個小白臉一樣的人物,還真以為小白臉能保護她呢。」
秦心曼陰險的笑了笑,手上搖晃著紅酒,波光粼粼,給人一種邪魅的味道。
「你……你動手?」季雪兒開始有些吃驚,後來臉色一變,「小白臉,你說誰小白臉呢,那是我看上的男人,嫂子,你要是有能力的話,就把他給我弄來,要是沒有能力的話,我就自己動手了。」
有種勢在必得的感覺。
秦心曼有些錯愕,「你看上了慕遠航?」
「恩,就是和簡雲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她不知道那男人叫什麼,現在知道了。
「呵呵……你真有眼光,你去做簡雲的小三吧,我支持。」秦心曼現在心里極為的不平衡。
她的婚姻不幸福,她也要別人的婚姻不幸福。
「誰說我要做小三,我要把慕遠航變成我的,我的男人之一……」季雪兒臉上邪氣橫生,讓人看著害怕。
秦心曼心里都咯 的跳了一下,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美少女,此刻覺得她就是披著少女外衣的惡魔。
而且,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讓人感覺到害怕。
「你不是想要嫁給他?」
「呵呵……我不屬于任何一個人,我要他們都誠服于我,你不懂的,只需要好好的幫我搞定簡雲就好。」
季雪兒猙獰的笑了笑,提著包包就上樓了。
秦心曼覺得寒氣從腳底串了上來,這個小女孩兒,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為什麼,她感覺這麼的害怕。
用妖孽來形象剛剛的雪兒都不夠,那是惡魔,一種經過殺戮的惡魔。
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兒,為什麼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她在國外這些年,除了讀書,還經歷了什麼?
突然,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馬上接起來。
「喂……怎麼樣了?」
後面她沒有說話,只是听著電話那段的在說,只是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最後,一下子把電話仍在了地上,臉上帶著怒氣。
居然沒有成功,而且她派出去的人,還被痛打了一頓,那個頭兒還挨了刀。
剛剛她指證了人,就開著車回來了,因為,這次她是有絕對的把握。
他們可是叫了三十幾個打手,都是經常在道上混的。
听說是來了兩個少年,所以慕遠航和簡雲才逃過一劫。
剛剛她也看到那兩個少年的,只是距離有點遠,看不怎麼清楚罷了。
本來以為是兩個白斬雞,大不了一起打一頓,誰叫他們遇上了,那也只是活該。
沒有想到最後成了現在的樣子,她心里有些震驚,也有些沮喪。
不行,她一定要好好的再策劃一下讓簡雲得到教訓,不讓正楠還想著她,要讓她完全的毀掉。
明天,明天是秦氏一樓盤的開盤活動,一定要讓簡雲嘗到得罪她的下場。
心中想著無比完美的計劃,臉上露出惡毒的笑。
手中的紅酒,依然搖曳生姿,美得很。
剛回到家的簡雲,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覺得一股涼意襲來,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明天秦氏的活動希望不要出什麼紕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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