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午餐確是晚晴做的,可是除了太夫人吃得起勁外,其他人似乎都沒有什麼胃口,尤其是鳳秋胤,從頭至尾他都是哭喪個臉,晚晴見了,自然心情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吃了一點便就回去了。
晚間,天空下起綿綿細雨,晚晴依了太夫人的意,留在了寧壽軒,其實這也有她自己的用意所在,今日之事鬧得很不愉快,鳳秋胤已為迎娶寧兒與太夫人發生了沖突,雖然有晚晴調節了氣氛,但為了太夫人同意,還需她留下繼續努力才是。
坐在窗前,她仰望著天空,近日雨水甚多,院內的垂柳綠的也越發的快了,突然一聲響雷,晚晴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卻抵住一雙溫暖的手。
她回頭看去,竟是太夫人。
她正沖晚晴和藹的笑著,旋即開口說道︰「這里的春天便是如此,你還是不要靠著窗戶太近,以免傷到。」
晚晴知道太夫人是為了她好,于是點了點頭,扶著太夫人便向內屋走去。」
太夫人的顧慮,晚晴似乎有些懂了,于是低聲問道︰「女乃女乃是怕寧兒姐姐是越國派來的細作?」
太夫人听後,有些震驚,可旋即便一臉嘲諷的笑道︰「說是越國派來的細作,只怕她沒那樣的本事,我只怕是她的夫家歐陽,利用于她,她還全不知情罷了。」
太夫人的一席話,實則讓晚晴震驚,她沒有想到,平日里和藹可親,不問世事的女乃女乃竟有如此心計,將人心也看得甚是透徹。
只是,震驚歸震驚,很快,晚晴便是溫婉一笑,說道︰「女乃女乃的顧慮,孫媳明白,只是寧兒姐姐來我府上已有小半年的時間,若是真的做了什麼,想來局勢應該不會這麼平靜才是。」
「但願是我想的多了。」嘆了口氣,太夫人隨口說道,眼中望向遠處,像是要看穿哪里似的。「對了,女乃女乃看你今日甚是喜歡那酸梅,所以,這才命人再給你帶了一些來。」
「有勞女乃女乃了。」晚晴接過酸梅,心中的憂慮也隨之淡了很多。
欣喜的咬了一口,晚晴便又說道︰「女乃女乃,你的顧慮確實不假,只是將軍那邊,只怕不會善罷甘休,畢竟,他與寧兒姐姐的愛情是根深蒂固的。」
「這一點晚晴不用擔憂,明日一切都由女乃女乃來說,總之,迎娶寧兒還需慎重考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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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鳳秋胤帶著寧兒又來了,他以為晚晴應該能說服女乃女乃了,可誰知,女乃女乃的態度還與昨日一樣,甚至還不如昨日。
鳳秋胤見狀有些急了,冷著臉說道︰「女乃女乃,晚晴是不是跟您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孫兒只是想娶寧兒為妻,到底有何不可,另您如此百般阻撓?」
「你這是什麼話?晚晴豈是那種小人?你這樣說她,真是令女乃女乃太失望了!」
「難道沒有嗎?女乃女乃就是因為太溺愛她了,這才另她如此囂張的!」
晚晴坐在一旁,听他這般說來,確是有些按捺不住,若不是簽定了口頭合同,而她又是言而有信之人,她才懶得去管,他卻這般冤枉自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她剛想上前為自己辯護,卻被鳳秋胤一把拉扯過來,一路不放,直到被拉到了後花園中。
「放手了!」晚晴掙開他的手,不悅地說道。他更是一臉冷凝,眼中滿是怒火,沖她吼道︰「說,你昨晚到底對女乃女乃說了什麼?」
「什麼說了什麼,夫君的話,妾身听不明白。」晚晴雙手一攤,倒是擺出十分疑惑的樣子。
「你少在那里裝糊涂,你昨晚不是勸了女乃女乃嗎?為何今日是這樣的結果?」他滿眼猩紅,吼得很凶,可晚晴見了,卻一點也不畏懼,也許,她早已習慣了。
「原來夫君是為此事發怒啊?」晚晴低低一笑,說道︰「妾身確實勸了,只是女乃女乃堅持,我沒勸動。」
「你……」他嘴角微抽,將手高高舉起。晚晴卻並未恐慌,淡淡說道︰「你打啊,只是女乃女乃見了,不知是否會心疼。」
「好,很好!」鳳秋胤將手緩緩放下,強烈壓抑著說道︰「你不幫沒關系,我有辦法讓女乃女乃同意!」
看他一臉自信,晚晴一臉好笑,說道︰「那妾身拭目以待!」
那日鳳秋胤仍然敗興而歸,倒是成寧兒一直沉默不語,此事因她而起,她既不勸解也不辯護,就像此事與她無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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