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悲哀!只能選擇聯手
陸秉琛微微有些擔心。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失控。明明最初次的放縱過後,他完全可以停下來忍住,甚至放了她的,可他卻並沒有。
緊致溫暖的身體讓他戀戀不舍。
一次,只要再一次就好……
但身下女人的叫喊聲卻越來越細微虛弱,他終于還是放慢了速度。
卻依舊舍不得退出。
正躊躇間,帝王閣賭廳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呼啦啦進來了一大群人,扛攝像機的,拿照相機的,不一而足。
頃刻間閃光燈亮成一片。
夏于飛的心咯 一下。
瞬間的呆滯,她馬上回過神來。夏于飛再也顧及不到**的疼痛,掙扎著就要站起,
男人輕輕的扶了她一把,將眾人的視線擋在了他的背後,並親自將他的西裝外套系在她的腰上。
「放心,沒事的。」
他早在門被推開的時候就已滑出她的體外。
在閃光燈的沐浴中提褲子,扣皮帶,絲毫不影響他動作的優雅,就好像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所有對此事驚訝的才是少見多怪的那個。
夏于飛很佩服,但無奈作為女人,注定無法和男人一樣淡定。
她只能躊躇地藏在他身後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走光。
這個剛剛傷害過他的人,此時成為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直覺得,他也不會想上報紙。
暫時的安全,讓夏于飛稍微的冷靜下來。
二十幾年長于訓練的邏輯思維能力,要她推斷出事情的真相並不難。事實上,她很快想通了大部分前因後果。
從她進賭場的那一刻起,到她被服務生通知來這個豪華賭廳,再到男人的突然發狂,最後就是眼前的大群記者……
這很明顯是一個陰謀,針對她或者她身邊這個男人的陰謀。但夏于飛很快排除了自己,要對付她的話在京城就行了,沒必要跑到兩千多公里外的m市。
在m市,她才來了兩天,絕對沒有得罪過人。
那只可能是針對他的。
而她,不過是這個陰謀中的炮灰。
即使不是她,也會是另外的某個女人。
只是她很不幸的趕上了。
仿佛要證明夏于飛所想似的,人群中很快走過來一個人,他很驚訝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全是不可思議。
「琛少,你……哎,怎麼回事?你不是在跟秦先生對賭嗎?怎麼突然……他們本來是要進來拍一下賭神的風采的,你看這事弄的!」他喋喋不休地說著,仿佛想起什麼,又轉過身面對記者,「不好意思,出了點狀況,你們先出去!」
陸秉琛眼楮微眯,這人他有點印象,是賭場的一個經理。
記者們本就是得了暗示才來的,怎麼肯輕易退出,有人帶頭,幾個人往前一擠,就圍住了陸秉琛夏于飛兩人。
「陸二少,請問這位小姐是您什麼人?」
「不是說今天秦先生專門從h市過來要跟您對賭嗎?您怎麼還有興致做這事呢?是什麼特殊的放松方式嗎?」
「我听說有人大賭之前都焚香沐浴的,您居然選擇搞女人,不忌諱嗎?」
「請問您為什麼不去樓上酒店而在遍地是監控的賭廳呢?是愛好,還是迫不及待?」
……
難纏的問題一個又一個被拋出來,夏于飛此時只能慶幸要面對這些的不是她。
但她終究還是沒有被忽略,就有在陸秉琛身邊搶不到位置的記者將錄音筆支到了夏于飛嘴邊。
「這位小姐,對于在攝像頭下做……嗯,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看你的樣子,能不能說說,琛少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很猛呢?」
夏于飛窘迫得要死。♀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場合,更從來沒遇到過這樣露骨的記者。而且她發現,記者問她的問題比問陸秉琛的更加過分。
她現在的形象實在不敢恭維。
凌亂的長發,臉上未干的淚痕,更重要的是,她腰上只系了件男人的西裝外套,而在不遠的地方,就是她的牛仔長褲!
要害部位雖然勉強遮擋住了,但卻更容易讓人聯想,她剛剛經歷過一場怎樣不同尋常的激情。
她的異樣記者自然也發現了,又是一通狂拍不說,還有人眼珠轉了轉,借機將事先得到的消息問出來。
「這位小姐能不能請你具體說說?或者……你其實根本就是被琛少用強的?」
夏于飛心頭狂跳。
她可不想自己被強的新聞上頭條。
如果僅僅是在m市也就罷了,她怕的是等以後她的家世身份被挖出來,那估計要成為轟動全國的新聞了。
那她怎麼辦?她還有什麼臉回去面對她的朋友同事?
她父母的面子又要往哪里擱?
今天的遭遇,她寧願不去追究,也決不願意弄得人盡皆知。
正想著要怎麼回答,身前的男人卻先一步開口了。
「我跟我馬子在什麼地方**做的事,是不是也需要向你們報備啊?」陸秉琛面對記者,說出了自從夏于飛見到他開始,最長的一句話。
「行了行了,你們不要太過分啊!琛少怎麼會做這種事,小心我們告你們誹謗!他可是陸家堂堂的二少爺,還會缺女人不成?出去出去,走走走!」
賭場經理也附和著推搡站得近的記者。
「你們听到了?」
陸秉琛再接再厲,默認了賭場經理的話。
夏于飛先是覺得男人說話太難听,而後電光火石間迅速抓住了重點。
讓記者們將她當做攀附陸家二少爺的無腦花瓶女,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說不定會因此忘記去挖掘她的身份……
此時此刻,夏于飛完全沒有意識到,即使她自己,也是別人圈套中重要的一環。
她只想到能利用好的話,她的目的大概也可以達成了。
或者,男人也是這個意思?
夏于飛從來沒想過,她有一天居然會和強了他的男人聯起手來,一致對外。
真是悲哀!
但目前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想到此,夏于飛上前半步,貼到了陸秉琛的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胳膊,故作嬌嗔道︰「阿琛,這些人好討厭哦,我不想見到他們。」
很好,她的聲音都不用偽裝,直接就能膩死人。
夏于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拜他們對話所賜,她現在好歹知道這個男人的的名字中有個「琛」字。
陸秉琛看了眼身邊的女人,目光中掠過一絲欣賞。他有些驚訝她可以這麼快冷靜下來,並且領悟他的意圖。
他本來以為,所有的劇本,都要由他單獨來完成的。
不過這樣當然更好,有她的配合,會顯得尤其天衣無縫。
「嗯,咱們走。」說著,陸秉琛打橫抱起夏于飛,往盥洗室走去,同時回頭交代賭場經理,「這里交給你了。」
夏于飛不自覺地就要掙扎,卻被陸秉琛的眼神制止。
她猛地反應過來,隨即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陸秉琛直到轉過一道門,隔開賭廳里眾人的視線這才將夏于飛放到地上,叮囑道︰「你小心點。」
說完,轉身回了前面。
賭場經理正在好言好語地跟記者們說話。
「好了,好了,你們也看到了,琛少暫時不會接受采訪的,等他和秦先生的賭局開始後,我們會另行通知你們的。」
陸秉琛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彎腰撿起地上的牛仔褲,去了衛生間。
再次回來,偌大的賭廳里已經空無一人。
陸秉琛沉默地坐在賭桌旁邊,手里把玩著一只籌碼。
他孤身在外面漂泊十幾年,才回來不到半個月時間,甚至還沒有表現出染指陸家賭場的意圖,就已經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既然如此,那麼就不要怪他新仇和舊恨一起算。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在他還只有十來歲的時候,就被人半哄半騙的帶入賭博的世界,從此醉心于研究各種賭術。
陸家身份最尊貴的二少爺,早已名存實亡。
十五歲的時候,他正式開始浪跡賭場,參加各種賭博大賽。金錢,女人,似乎通通唾手可得。
他也曾經想過就這樣游戲紅塵,瀟灑一生。
直到七年前,他才幡然醒悟。十年,就為了那虛無縹緲的賭神頭餃,他整整浪費了十年的時間。
于是,賭神銷聲匿跡。
失去的永遠已經失去。但他失去的,還有時間彌補。
得到的已經很難在記憶中抹去。而他得到的,恐怕即使是當初那人也始料未及。
于是,七年後的今天,他又重新回到了m市。
這次回來,他當然也不是毫無準備,但他沒想到,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
雖然他還不能確定今天的局到底是誰設的,但總逃月兌不了那有限的幾個人。
再起身時,他已下定了決心。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個麻煩要處理一下。
陸秉琛的目光就望向了盥洗室。
那個女人在里面待了很長時間了,還沒有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他抬腿走了過去。
夏于飛躲在衛生間里,狠狠地痛哭了一場。除了這里,她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能讓她有暫時的安全感。
這個攝像頭無處不在的地方,她衣服都穿的小心翼翼。
作者的話:
看著收藏不動真捉急,看著鮮花還木有就多了一堆磚頭簡直傷心欲絕!碼字沒有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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