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厚愛︰惹上賭神甩不掉 第006章 “負荊請罪”

作者 ︰ 林飛泉

第006章「負荊請罪」

夏于飛心里五味陳雜,說不出什麼感覺,難道真的順勢嫁給這個強暴她的男人?她怎麼甘心?

何況,她的婚事,她自己真正能做主的余地,很小。♀

這是她很久之前就有的覺悟。

過不了她父母那一關,說什麼都是妄談。

「拜托,你知不知道現在什麼年代?二十一世紀了老兄,你還玩這一套?」夏于飛忍不住譏諷道。

陸秉琛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是認真的。」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夏于飛完全被他的氣勢所籠罩,霸道得幾乎令她喘不上氣來。

平心而論,他確實擁有著不次于京城她的交際圈中任何一人的資本,更甚至,他骨子里所透出的掌控一切的能力,不是那些事業才剛剛起步不久的人所能比的。

那種氣勢,在她父親,或者她的導師身上並不缺少,但在她的同齡人中,卻是極其稀缺的資源。

那是常年處于金字塔頂端的人才有的自信,日積月累,點滴而成。

家世,固然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其本身所具有的足以俾睨天下絕大部分人的能力,才是他們最引以自傲的本錢。

她不由得向後退去。

「你想干什麼?你放手!」夏于飛試圖離他遠點。

這人……太危險!

陸秉琛順勢擠了進來,用腳踢上房門的同時,已經將夏于飛逼到房間正中的大床邊。

夏于飛退無可退,腿一踫到床墊便不由自主地坐了下去。

陸秉琛身體前傾,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

夏于飛仰著頭,一手撐著床,一手被陸秉琛握著,兩個人此時的姿勢就顯得頗為曖昧。

「你……你不要亂來啊!」色厲內荏的嘶喊顯示了夏于飛內心絕對的恐慌。賭廳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再重新經歷一次。

「如果亂來能讓你答應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你做夢!」

「所以你安全得很。」陸秉琛松開了夏于飛的手,坐到了窗戶邊的單人沙發上。

夏于飛深吸了幾口氣,這才讓心跳漸漸平息下來,剛才的那一瞬間,她幾乎都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還好,他並沒有失去理智。

想也知道,憑他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會缺少女人?而且看得出來,他是那種非常內斂話少的人,這樣的人,一般都有很強的自制力才對。

那麼,下午的瘋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夏于飛抬頭看了陸秉琛一眼,雖然她暫時還想不通,但是……他應該清楚。

要不要趁機問問?

兩個人各自想各自的心事,房間里一時居然安靜下來。

夏于飛驚奇地發現,有陸秉琛在一邊「虎視眈眈」,她居然覺得好過了些,沒有之前那種抓心撓肝的暴躁。

這讓她能徹底冷靜下來分析整個事件的經過。

但不管怎麼分析,最悲催的人都是非她莫屬。

這樣想著,夏于飛不免又有些心浮氣躁,再看坐在旁邊的陸秉琛也分外不爽。

「你怎麼還不走?」

「我在等你的答復。」

夏于飛滿頭黑線。

以她的家世相貌,在京城追求她的人不說排到五環外吧,排到三環還是綽綽有余的。但是,誰不是先含蓄的以朋友的身份互相了解,哪會像他這樣,上來就立逼著別人答應婚事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總得讓我想想吧?」

「嗯。」陸秉琛答應著,繼續端坐不動。

夏于飛趕人︰「你可以走了。」

陸秉琛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夏于飛就覺得他的目光像是看白痴。妄圖就這樣將他打發走,她果然還是太甜了嗎?

「我等令尊回來。」他淡淡地說著,語氣里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夏于飛猛地站了起來。

「你見我父親做什麼?他不會想看到你的,你走吧!」

「你不會簡單的以為婚姻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吧?」陸秉琛反問道。

夏于飛沉默。她當然明白,她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才不想讓他見她的父親。今天發生的事,她不想跟任何人說起。

她只希望順利的回京城,然後把所有不好的記憶都留在m市。

從此以後,再也不要過來。

「瞞不住的。」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陸秉琛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我去晚了一步。」

「唉!」夏于飛嘆了口氣,

她也知道要將此事徹底的遮住有多難,更何況是他們的措手不及對別人的步步為營。只是……她本來以為他能解決的。

看來,即使強勢如他,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呢。夏于飛相信,在此事上,他跟她絕對有著相同的打算。

良久之後,陸秉琛忽然道︰「一起去吃飯吧。」

「我不餓。」夏于飛搖了搖頭。

于是兩個人又沉默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直到隔壁傳來開門的聲音。

夏于飛蹭一下站起來沖了出去。

陸秉琛卻頓了一下,沒有動。

走廊里,夏文澤正在警衛的陪同下刷卡開門,夏于飛已經不顧一切的平撲倒父親懷里,失聲痛哭。

「爸爸……嗚嗚嗚……」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在見到親人的一刻才徹底爆發出來。

她嗚嗚咽咽地哭,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輸錢了?也不用這樣吧?」夏文澤寵溺地拍著女兒的後背,笑道,「輸多少?我補償給你好了。」

夏于飛的淚水不停的流,好像怎麼也止不住。

如果僅僅是輸錢就好了……問題是,她輸掉的,是保守了二十五年之久的處子之身;是可能影響到她一生家庭幸福的重要砝碼;更是她不可預見的未來……

夏文澤敏銳的發現了女兒的不同,他扳正了她的身子,肅然道︰「飛飛,出什麼事了?」

「爸爸……」夏于飛抽噎著,不知道該如何訴說。

這種事,她怎麼開得了口?

夏文澤的兩個警衛面面相覷,他們還從未見過大小姐有如此軟弱無力的時候,在他們的印象里,夏于飛向來是樂觀而堅強的。

猶豫著,兩人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暫時退下去。

陸秉琛走了出來。

「夏先生,有關令嬡的事,你問我好了。」

有陌生人出現,兩個警衛自覺地站到夏文澤的身邊,警惕地盯著陸秉琛,寸步不離。

夏于飛依然將頭埋在父親的肩膀上。

「你是……」夏文澤問道。

夏文澤是那種很中正儒雅的學者,看起來也是和顏悅色,頗具長者之風。他的目光雖然溫和,但卻似乎具有能直視人心的洞察力。

陸秉琛心中一凜,本就恭敬的態度更加謙遜了幾分。

他微微彎腰︰「晚輩陸秉琛,家父是被人們戲稱為m市‘賭王’的陸鴻銘。」

「原來是賭王家的公子,坐吧。」夏文澤自己坐了主位,給陸秉琛讓座道。

在父親會客的場合,夏于飛只能跟警衛一起站在夏文澤的身後了。她雖然不情願,還是給陸秉琛和父親都倒了一杯茶。

「陸公子有何指教?」夏文澤看了女兒一眼,道。

夏于飛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

「不敢當。晚輩是來賠罪的。」陸秉琛似乎躊躇了一下,「夏小姐能不能暫時回避一下,我有話想單獨跟夏先生講。」

夏于飛本就覺得尷尬,此時听陸秉琛這麼說,她眼楮紅紅的望著父親,說道︰「爸爸,我累了,想先去休息一下。」

夏文澤微微點頭,她這才出去。

但她並沒有出門,夏文澤住的是商務套間,他們此時在外面的廳里,夏于飛轉身進了里間臥室。

進去後,卻沒有將房門關嚴,而是偷偷的留了一條縫。

當面雖然尷尬,但她還是想听听陸秉琛會跟父親說什麼的。這事關系到她自身,也不算偷听吧,只能說是光明正大的听。

反正那兩個人心里有數。

此時的小廳里,陸秉琛並沒有立刻說起下午的事,而是又將目光轉向了夏文澤身後的警衛。

夏文澤的眉頭皺了皺,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這樣神秘?

他想了想,示意兩人也出去。

兩個警衛卻不干了,他們負責保護夏文澤的安全,如果出了一點意外,他們可是要負責任的!

「夏先生!」

「您不能這樣啊!」

陸秉琛站起身,將雙手背到後面︰「你們不放心的話,將我綁起來好了。喏——」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了一捆小指粗細的繩子出來。

他既然下決心過來,當然是備足了誠意,做好了萬全準備的。

兩個警衛互相瞅瞅,沒有夏文澤的命令,他們還真不敢就此動手。

「沒事的。來吧。」陸秉琛再次將雙手反剪背後。

看夏文澤不說話,其中一人就接過了繩子。他們綁人都是專業的,何況在接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暗自試了試,確實非常結實。

夏文澤也察覺出事情的不尋常,但他並沒有出聲,就這麼看著他的警衛綁人。

作為頂尖的高能物理學家這種在全世界都很珍惜的人才,他也不是沒有受到過暗殺,各種各樣的手段他也見識了不少,因此對于自身的安全還是很在意的。

作者的話:

……別人放假出去玩,我苦逼的在家碼字。感謝林汐、木蘭書的紅包!好開心!我能說我看到紅包以後立刻覺得沒那麼苦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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